州府內盧刺史把事情安排好了,回房休息等着花來,底下的人可就炸開了鍋,聒噪的聲音迴盪在州府內,直到被盧刺史安排來的人喝止,才收斂了些。
衆人討論的都是能預見到王縣令和盧刺史之間的爭鬥,明知是爲了爭搶祕寶兩人不可開交,衆人都十分擔心自己被選中參加爭鬥,丟了前途也丟了性命。
灰甲褪去盔甲的他活脫脫清爽的大小夥子,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此時的他心如亂麻,像快被點着的爆竿。
平白無故多了個任務,上頭還交待不清楚,不明白究竟去司馬宅邸究竟是抓人還是搶寶物。
黃甲從一旁走來,頭髮尖怎麼弄也不平,翹起許多根像個雞毛一般。
“灰兄,刺史讓我們抓人?”
“聽着像搶寶,大白天明晃晃去抓人總覺得不合適吧?”
黃甲並不太明白上級指示,就知道要去司馬宅邸辦個事,層層傳話下來可就不是一回事兒。
“不管如何了!”灰甲揚手一擺,緊張兮兮地說道“抓什麼都不能辦砸咯!我們兄弟幾個可是人才,在宋王爺底下幹不成,那是他的遺憾。”
黃甲明白灰甲的意思,自從蹴鞠大賽失利後,盔甲三兄弟在宋王爺那裏就失寵,轉而投奔盧刺史來,雖不是什麼大官,多少算個吏,能管芝麻大點的事。
“失敗倒是不會,灰兄你多靠譜啊”黃甲嬉皮笑臉地恭維灰甲,灰甲並不是很搭理他。
兩人寄人籬下,盧刺史這裏不受待見,要出人頭地才能闖出一片天。
灰甲感覺自己並不如意想中那般鬥志高昂,當人工具,與安平縣本地縣令爭鬥算不得什麼好事。
沒多久,灰甲和黃甲便隨着幾個喬裝打扮的捕快,見着線人羅甘。
世界可真小,冤家路窄不是沒有道理的。灰甲一見羅甘,就聯想起讓自己身陷囫圇的可不就是羅大老闆?
羅甘一怔,立即想起灰甲等人身份,佯裝不熟,上前熱情地打招呼。
“兩位官爺,今天勞煩幾位了。”
灰甲傲慢地昂起頭,氣不打一處來,那日顏面盡失實在不堪回首。
“走!喪氣事,早去早回。”
黃甲是在場唯一能理解灰甲,盯着羅甘亦不痛快。想到紅甲負氣而走,全因爲眼前此人,黃甲內心想法就和灰甲不謀而合。
羅甘暗自心想,又是竹子張意外被捕,又是昔日冤家前去劫花,此番前去只怕是凶多吉少,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另一方面,李不二和矮個黃兩人走上小土坡,身邊帶着十來個捕快,同樣喬裝打扮。除了李不二叼着麥穗杆,身上的人渣氣很矚目,其餘的人還算不漏聲色。
一行人趁着夜色和杜郎中所交待,前往司馬宅邸。
被困在人羣中的二虎等人顯得十分尷尬,幾人趁着捕快們沒注意,就在竊竊私語。
農民甲:“二虎啊,你說王……怎麼把咱們帶出來溜達?”
二虎不知如何作答,小智憂心忡忡地說到:“我聽說有些官員濫用私刑,該不會咱們就是……哎!”
德叔嘴皮子抽動了幾下,一手擦了把臉,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要瞎猜了!猜不透的事情說了有什麼用?雖說對方不能被信任,可咱們還能和阿羅聯繫,就有生機。”
農民甲和小智點頭,二虎悶悶不樂,一口唾沫直接吐在地上,恨不得早點到地方。
司馬宅邸仍舊是空空如也,李不二等人捷足先登,沒看到有什麼異樣,矮個黃神經兮兮,跟個偵探似的,到處檢查泥土還有空氣裏有什麼異樣。
李不二很是不屑:“呦呵,張矮個鼻子可靈了!衙門裏頭犬都不必再養着。”
矮個黃明白李不二就是在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