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既然郭華教授目前全程負責,那麼我問一下...”埃爾溫嚴肅地質問道:“關於德華雙方就奇特強子態研究的合作,其經費方面的問題該怎麼解決我們這邊希望...華國全部負責。”
“...”
“對不起”
“這個條件無法接受。”作爲徐楊研究所奇特強子態課題負責人,郭華只能這麼告訴對方,德聯邦的要求太過分了,在原先的設想中...支付大概百分之七十,可是對方卻想着要全部。
倘若這樣就算了,這些貪得無厭的人,還要華國幫他們支付之前所有的費用,包括每一位研究人員的待遇問題,可是成果卻是他們的,這種簽下來...恐怕在未來一段時間裏,徐楊研究所會成爲別人眼中的笑柄。
“郭華教授”
“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但是你別忘了。”埃爾溫提醒道:“我們的進度可是到達了一半左右,而你們似乎並沒有什麼進展,如果以你們的進度,想要和與我們合作...其實是非常困難的,除非在經濟上補助我們。”
聽到埃爾溫的話,
郭華一時間無法反駁什麼,真實的情況的確是這樣,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除非選擇不合作,但不知道爲什麼...徐院士似乎很中意這次的合作。
“郭華教授...”
“或許我們可以有改變的機會。”埃爾溫從視頻中看到了郭華的遲疑,繼續說道:“在技術方面...我們並不會限制你們什麼,反而以一種開放式的態度,來進行這一次合作,你要知道...世界任何發達國家與華國合作,多多少少會進行技術限制。”
面對這個選項,
郭華有點心動了,其實錢這是一個小問題,他最擔心的就是合作了,把對方的經費給補齊後,對方並沒有告訴自己所有的技術,這在國際上太常見了,那些老牌的發達國家經常使用這種手段騙發展中的國家。
但是...
他們的話可信嗎
十個有九個都是騙子,另外一個還是騙子加混蛋。
“對不起”
“我們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郭華嚴肅地說道:“這個條件實在太苛刻了,你要知道...我們徐楊研究所在物理界也是鼎鼎有名的,你們這個條件是在侮辱我們。”
“...”
“如果在其他領域,我們當然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但在這個領域,特別是在這個課題,我們有絕對的實力提出這樣要求。”埃爾溫說道:“我知道你們徐院士,世界頂級的物理學家,可單單就他一個,似乎...不太夠。”
“別忘了”
“我們研究員也有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並且還不止一個,在數量上...我們已經獲得了絕對優勢。”埃爾溫看了一眼面前的這位華國人,表情是那麼的不屑:“如果想要在奇特強子態上獲得成功,最好的辦法就是與我們合作。”
“對了”
“忘記告訴你們,關於奇特強子態的課題,我們已經花費了兩年的時間,而這兩年的時間,你們也需要支付費用。”埃爾溫說道:“畢竟時間就是金錢。”
什麼
這...這就是敲詐
赤果果的敲詐,還無底線的敲詐
聽到埃爾溫的話,郭華差點沒有被氣死了,真的是一次次突破底線,真當華國人是凱子了...往死裏騙錢。
“埃爾溫教授”
“我希望你們可以適可而止,我們也是有底線的,你們這麼一次次突破,對我們是一種侮辱。”郭華嚴肅地質問道:“你難道不怕我們的徐院士報復嗎你們歐羅巴大陸被徐院士欺負的事情,難道就這樣忘記了”
關於徐茫一次次在物理領域打壓歐大陸,整個世界都知道,而且發生了不止一次,幾乎每一次歐羅巴大陸的國家滿懷信心地過來,最終屁滾尿流地逃走。
這已經被當做了一個笑話,曾經作爲物理巔峯區域,如今卻沒落成這個樣子。
談起這件事情,
埃爾溫的臉上多多少少有點憤怒,那些事情原本就作爲歐羅巴大陸科研界的恥辱,結果...在一個華國人口中講出這些內容,深深刺到了內心最深處的傷痛。
加上對面坐着的人也不是知名人物,更加讓埃爾溫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郭華教授”
“我覺得你需要對你的言論作出道歉,否則...我們將中止與華國徐楊研究所的一切合作。”埃爾溫嚴肅地說道。
中止
一切合作
郭華皺了皺眉頭,認真地說道:“埃爾溫教授...我也希望你對自己的言論負責,與我們中止一切合作,意味着與我們徹底決裂,將來如果你們需要我們的幫助,恐怕...很難答應。”
突然,
德聯邦粒子研究院的尼爾斯院長,直接出現在視頻前。
“我是德聯邦粒子研究院的院長,我叫尼爾斯...”尼爾斯院長說道:“我希望在接下里的談判中,能夠誠心誠意地進行,剛剛我並沒有看到你們的誠意。”
“...”
郭華一時間很無奈,突然闖進一位大佬,而且還是對方研究院的院長,這還怎麼聊
徐楊研究所兩位負責人,一位睡過頭了...正在趕來的路上,另一位在引力波探測實驗室,好傢伙...都不在這裏,這話語權完全在對方手裏,實在太被動了。
“好了”
“接下來你們繼續吧。”
話落,
尼爾斯院長便從鏡頭上離開了。
而之後,
又是兩個團隊之間的商談,結果談了半天都沒有什麼答案,最終郭華看了一下時間,暫停五分鐘的時間,這五分鐘...正好可以把徐院士給等到場,只要有他...應該就好辦了。、
“完了”
“完了完了...”
“我感覺對方是有備而來,這是喫死我們的樣子。”一位年輕的成員無奈地說道:“我覺得徐院士來了也無濟於事,他們手上全是王炸,而我們全是三五七九,還連不起來,這牌還怎麼打”
聽到這位年輕成員的話,在場幾人不由嘆了口氣,是啊...這局該怎麼打
怎麼打都是輸
就算徐院士是賭神,拿到這張牌也是必死的結局。
“我現在有點納悶...似乎徐院士很看重這次合作。”另一位成員皺着眉頭問道:“難道是爲了保研究所的名聲畢竟他從來沒有失敗過...”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