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曼黑着臉,看着徐茫徐茫一臉自信的模樣,不過在她眼裏這就是自信的白給。
四張j?
如果真是四張j,老孃我今晚隨便怎麼樣!
“小徐?”
“你...你就這麼自信嗎?”楚幽幽作爲發牌人,笑呵呵地說道:“到時候別是最小的,你要知道...四張j的難度,可不比同花順子,這牌很大的。”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啊?”徐茫沒好氣地說道:“你老公也就一對k,比我小這麼多...結果站在那裏叨叨叨個沒完沒了,有這個時間趕緊發牌,叨叨叨個什麼...”
聽到徐茫的話,
楚幽幽氣得半死,果然什麼樣的女人找什麼樣的老公,就以小曼這種人,可不找徐茫做老公嘛。
“你說林飛一對k?”
“是啊?”
“這個傢伙是順子,這個人是三張6...”徐茫指了指那位中年男人,認真地說道:“他...他有一點牛逼了,竟然是船牌,幸好我四張j比他大,否則哥們就輸慘了。”
“...”
“...”
“...”
面對徐茫的提前報牌,所有人一臉鄙夷地看着他,德撲雖然可以通過場面上的牌,加上人的肢體語言,再加上心理博弈,大致可以猜到對方的牌型,然而...目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再說了,
如此詳細的牌型,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切!”
“我就不信!”楚幽幽沒好氣地說道。
“你愛信不信,你趕緊發牌啊...叨叨叨個啥。”徐茫聳了聳肩,不耐煩地說道。
下一秒,
楚幽幽開始發牌,前面都挺順的,結果到徐茫這裏...竟然是一張j。
巧合!
妥妥的巧合!
第四張牌,
徐茫又拿到了一張j,此時此刻...所有人感到事情朝着小徐所預料的方向在發展,這都已經拿到兩張j了,如果再拿到一張的話...豈不是完蛋?
不對!
鄧林飛...真的是一對k?
建東似乎是順子牌,而...陳文牌面上已經兩張6了!
不可能吧?
此時,
最緊張的莫過於楊小曼,激動中帶着一絲詫異,目前的情況來看,雖然是林飛牌面挺大的,是他一對老k,但大笨蛋已經三張j了,而且其中兩張老k,就在他和陳文手上。
這麼說來...
贏了?
第五張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發到了每一個人的手上。
別是j!
千萬別是一張j!
片刻,
一張紅桃j出現在了自己的牌面上。
真...
真的是四張j?!
衆人看着徐茫的牌,在場全部人陷入震驚中,不過更加震驚的在後面,其他四人翻開自己的底牌,結果和之前徐茫所預測的全部對應,一對老k,一副順子牌,三張6和船牌。
他...
這到底怎麼做到的?
“呵呵。”
“不好意思啊...”徐茫默默拿過對方所有的籌碼,衝身邊發呆的小曼說道:“走...我們先回房間數錢。”
看着兩人相互挽着手,離開別墅的客廳,所有人沉默了,此時此刻大家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小徐...很可怕,他並不是像表面那麼白給,實際上這傢伙的不得了。
“上當了!”
“我敢斷言...這個傢伙絕非普通人!”陳文嚴肅地說道:“請相信我的直覺...這傢伙很可怕,善於玩弄心計,前面幾次的詭異行爲,這是在激怒我們,讓我們變得不再理智。”
“道理我懂...但...”
“他是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的牌?”鄧林飛皺着眉頭,滿臉迷茫地問道。
“別忘了!”
“在第四把的時候,他做了一件事。”陳文認真地說道:“他說要檢查一下牌,然後一張一張看過去,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檢查牌被做手腳,也不是這麼檢查的吧?”
“但是現在...我突然之間恍然大悟!”陳文說道:“這個傢伙是在記牌!因爲在幽幽洗牌的過程中,我注意到小徐...全程盯着洗牌的過程,雖然帶着眼鏡,可我敢打賭,他全程沒有眨眼睛!”
話落,
引起很多人的不適,
這男人有一些恐怖啊!
此時,
楚幽幽心裏那個氣呀,萬萬沒有想到結局是這樣,本以爲可以狠狠羞辱一下小曼,誰知道...最後被羞辱的竟然是在場的所有人。
在楚幽幽的黑名單中,默默又增添一個人——小徐。
...
“哈哈哈!”
“楚幽幽...你拿什麼跟老孃我鬥?我的老公可是徐茫!”楊小曼坐在牀上,看着眼前的四萬塊,心情非常舒暢,贏來的錢雖然不是很多,但那種在他們臉上裝比的感覺太棒了。
“...”
“怎麼樣?”
“任務完成的如何?”徐茫笑嘻嘻地說道:“那什麼...我...我想要邁凱倫塞納。”
“買!”
楊小曼連價格都懶得打聽了,反正對她來言不貴,能夠讓楚幽幽和那一幫人喫癟,別說是一臺超跑,十臺超跑也值得,十臺超跑也就這麼點錢,一桶光阻材料粘合劑,早就綽綽有餘。
“唉!”
“我跟你說...今天算是徹底撕開臉面了,晚上你可要小心一點。”楊小曼衝徐茫認真地說道:“根據前幾年我參加聚會的經歷,他們今天晚上會聚在一起喫飯,然後討論一些關於問題。”
“不慌!”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徐茫...什麼時候怕過?”徐茫笑道:“那...邁凱倫塞納的事情...怎麼辦?”
“不就一輛車嘛...”
“只要這次聚會你把所有人搞定,別說一輛超跑,十輛超跑,我也給你買!”楊小曼一臉豪氣地說道:“大不了...這個月的錢白賺,無所謂的...只要老孃我覺得爽就行。”
徐茫看着楊小曼,其實...他很想提一句,只要說自己是徐茫就完事了,可以獲得相同的效果。
“小曼?”
“你爲什麼不跟他們說我是徐茫?”徐茫問道:“這樣...他們就不敢放肆了。”
“不行!”
“死都不能告訴他們。”楊小曼一臉堅決地說道:“總之你不能說自己是誰,我要讓他們這輩子被都活在猜忌之中,帶着一絲迷茫躺進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