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數學系副主任叫何立羣，其本身的實力無需多言，那是相當的牛。
而復大數學系在國際上有相當的影響力，並且也是國內有顯著地位的數學研究和人才培養基地，在學數學類研究生培養是復大數學系一直以來的重要組成部分。
可以這麼說，
數學系是復大最火的專業，每年轉專業競爭最激烈的就是轉進數學系。
此時，
他看到了一段數學語言的美妙過程。
來自於物理系的某科研成果，因爲最後的驗證部分需要用數學來解決，而何副主任看的正是這部分唯一的數學內容。
簡單，
便捷，
有效...
當物理問題翻譯成數學語言後，而進行驗證的過程中，何副主任驚奇地發現，有些內容極爲大膽，卻非常奏效，甚至一小部分的內容給自己提出了全新的思路。
這到底是誰驗證的？
是我們數學系的學生嗎？
等等，
數學物理校對者——徐茫
徐茫？
我們系裏有叫徐茫的嗎？
何副主任找到了本系所有學生的名單，其中包含了研究生們以及新生們。
然而，
在文檔中搜索‘徐茫’二字，並沒有找到此人。
“怪了...”
“這徐茫居然不是我們系裏的？”何副主任皺起眉頭，現在的他對這位叫做徐茫的學生充滿好奇，一個不是數學系的人，竟然有這麼好的數學基礎。
難道...
是其他學校的學生？
魔都濟大？
“何老。”
“跟您彙報一個工作。”
這時，
進來一位中年男人，衝何副主任說道。
“先等等。”
“問你一個事兒。”何副主任問道：“我們系裏有沒有一個叫做徐茫的學生？”
“徐茫？”
“這名字...有點熟悉。”這位中年男人思考了一下，煥然大悟道：“我記起來了...徐茫就是浙省高考第二名的那個。”
“呃？”
“浙省？他來自浙省？”何副主任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我記得浙省卷子是小滕出的吧？”
“嗯！”
“是江大滕主任出的。”這位中年人笑道：“聽說很難很難，直接導致浙省高考平均成績下降了一百多分，特別是數學方面，更加慘不忍睹。”
“唉...”
“這小滕啊...一直追求創新，創新是可以的，但不能把學生給害了呀。”何副主任苦笑道，其實他與滕老師的關係挺深厚的，過去滕老師是何副主任的學生，雖然只教了一年...
可何副主任對滕老師特別看重，而滕老師也不負衆望，一路高歌猛進，在前年只有五十不到的年齡，榮升爲江大最年輕的數學系主任，當然相對於何副主任，滕老師還是太年輕了。
“何老，雖然滕主任的卷子很難，但依舊有人拿到了快滿分的成績。”這位中年男人說道：“徐茫和楊小曼，兩人的高考數學成績比第三名領先一百多分。”
“而且這兩人都在我們復大讀書。”
“什麼？”
“在我們學校？”何副主任詫異地問道：“可是我剛剛看了名單，沒有兩人的名字。”
“楊小曼的父親叫楊建...所以報考了經濟系。”
“這我知道。”
“楊建的女兒我瞭解。”何副主任急忙問道：“我想知道的是徐茫他報考哪個專業？”
“物理...”
“什麼？！”何副主任滿臉詫異：“他去讀物理了？沒有來我們數學系？”
這位中年男人無奈地說道：“何止如此...他是文科班出身，曾經滕主任保送他去江大數學系，還直接給研究生名額，這小子都沒有去。”
文科生，
保送江大數學系，還給研究生名額。
結果...
去讀物理了。
聽着怎麼如此曲折？
何副主任把筆記本屏幕對準了中年男人，嚴肅地說道：“你看一下這段內容，感覺如何？”
片刻，
這位中年男人仔細看着驗證過程，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認真地說道：“膽大心細，甚至有些地方值得探究一下。”
“何老？”
“這是誰寫的？”中年男人問道：“這是我們系裏的學生幫的忙嗎？”
“還能有誰。”
“就是這個叫徐茫的學生。”何副主任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這麼好的苗子...太可惜了。”
此時，
這位中年男人說道：“要不我去問問，把徐茫要過來？”
“就看人家物理系的放不放人了。”何副主任說道：“就怕別人不放人，問了也白問。”
...
“叮鈴鈴！”
座機聲響，
物理系的方主任接起電話問道：“你好。”
“方院士，是我。”
“數學系的小張，張凱悅。”對方說道。
“嗯。”
“有什麼事情嗎？”方主任直接進入正題。
“聽說您的系裏有一位學生...數學很有天賦，好像來自浙省的，高考考了第二名。”對方笑道：“您看...這學生要不轉到數學系怎麼樣？”
“...”
“感情打電話過來要人的。”方主任也笑了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能在半年之後就是你
們數學系的人了。”
什麼？
半年之後？
什麼意思？
這位小張此刻一臉懵逼，看了看何副主任。
“方院士？”
“我有些聽不明白...爲什麼還要半年之後？”小張問道。
方主任嘆了口氣：“徐茫這學生一點點的物理基礎都沒有，根本就跟不上其他學生步伐，我估計半年之後吧...可能是你們數學系的人，我是說可能！”
“噢！”
“原來如此。”小張恍然大悟：“方院士...可能這個詞，充滿着不確定性，我們都搞科研的，能給一個準確可靠的詞彙嗎？”
“這你要問他。”
“如果他跟上了其他學生的步伐，那對不起...此人不給！”方主任說道：“跟不上的話...給你們數學系吧。”
小張：囧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