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以留在這裏…”白家老祖挽留道,“這法陣乃是當年老夫在龍淵幽林機緣巧合下得來的,此法陣有加速提升修爲境界,恢復傷勢和延年益壽之效,我二人在此皆可受益,並且有時間還可以
相互交流武道心得。”
楊天澤從一進到這間密室,就知曉了法陣的功效,當然他也很明白白家老祖的用意,無非就是跟自己拉近關係,好交流修煉方面的經驗。
“前輩,實在抱歉…”
楊天澤抱拳,歉意道,“在下還有要事在身,現在就要即刻出城去辦…至於武道交流方面,我相信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
“看小友的樣子,確實是遇到什麼急事…”
白家老祖同樣抱拳道,“那老夫也就不強留了,不過,小友可一定要記得回來找我這個糟老頭子。”
“一定一定。”
楊天澤點頭道。
“志龍小子,送小友出去吧。”
白家老祖擡手吩咐道。
“是,老祖。”
白志龍領命,帶着楊天澤出了密室,而後見到李巖培一直規規矩矩的等在房間裏。
“小友,我要不要把你的幾位朋友請過來?”
白志龍詢問道。
“不用,就讓他們在貴府好好休息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和李巖培去處理就好。”
楊天澤擺了擺手,而後又繼續說道,“敢問白叔叔,府上可有密道出去?”楊天澤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爲白家剛不久前的大戰已經引起了城中有心人們的注意,如同他大大咧咧的從正門離開,很容易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還可能會給白家帶來不必
要的麻煩。
“有!”
白志龍點了點頭,笑道,“本來那條密道是在白家生死存亡之際纔會開啓,不過小友是我整個白家的恩人,自然有特權可以使用。”
“那就謝過白叔叔了。”
楊天澤抱拳道。
“小友不必客氣。”白志龍搖了搖頭,隨即他帶着楊天澤和李巖培來到自己的寢室,而後在牀榻旁邊按下一個按鈕,其牀鋪上自行打開一個密道入口,他轉頭看着兩人說道,“這條密道直通天
青城六十里之外一處隱祕之地,就由我帶兩位出去吧。”
“還是不勞煩白叔叔了。”
楊天澤搖頭道,“我和李巖培一起出去就行。”
“對了,白叔叔切記要多多提防雲霞宗…”
說完之後,楊天澤也不等白志龍迴應,便當先縱身跳進了密道入口。
“告辭。”
李巖培對白志龍抱拳,隨即也跟着進了密道。
“究竟是什麼事情,會讓這位手段通天的小友如此急迫呢?”
白志龍猜不出來,只能聳了聳肩,他將密道重新關閉,而後盤坐在牀上,繼續恢復重傷的傷勢。
…
密道里面很黑,並且通道也很狹小,人走在裏面還要彎着一些身子。
楊天澤使用火元氣作爲照明之用,並且道路的狹小自然也難不到他和李巖培。
約三百里的路程,兩人也就只用了不到一刻鐘左右的時間…
從密道出來後,兩人發現周圍是一片雜草叢生的亂葬崗。
“白家這密道出口倒是挖得好,竟然會安排在這種地方。”
&
nbsp;楊天澤不免有些驚訝道。
“這種地方無人問津,確實可以很好的將出口隱藏起來。”
李巖培開口說道。
楊天澤點了點頭,道:“我們走吧。”
就在兩人剛剛出亂葬崗時,快步走在前面的楊天澤突然停住腳步,他看向黑暗中遠處一道深溝那邊,喝道:“什麼人!出來!”
楊天澤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裏面卻蘊含着元神魂力,其震懾的威能,可想而知。
嗖嗖嗖嗖…
一連四道身影隨之從深坑中跳了出來。
“你們…”
楊天澤一臉驚訝的看着秦然,秦瀟,嚴寬和戰熊四人,有些呆呆地質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就你那點小心思,我們難道還猜不到麼?”
嚴寬走上前,咧嘴笑道,“怎麼樣,在這裏看到我們,是不是感覺很刺激?”
“刺激個鬼啊!這可是十足的震驚!”
楊天澤瞪了嚴寬一眼,詢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麼來的這裏?難道是通過白家家主房間的密道?”
“密道的入口可不單單隻有家主房間裏纔有…”秦瀟帶着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容說道,“擁有先見之明的我們,就知道男神會無情的把我們拋棄,所以我們幾個早就提前找上了白宇飛,從他房間的密道入口來到這裏等你。
”
“拋…拋棄?”
楊天澤面色一怔,他此刻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但是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他只能轉移話題道,“宇飛他醒了嗎?”
“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已經醒了。”
秦然點頭說道。
“倒是我沒有考慮周到,離開時也沒有去看看他…”
楊天澤有些自責道。
“放心吧,人已經沒事了,並且人家夫妻倆還讓我帶了感謝的話給你這個沒良心的呢!”
秦瀟伸出玉手一把揪住楊天澤的耳朵,有些氣憤地說道,“倒是你,別岔開話題,好好想想要怎麼跟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吧。”
“這…”要是放在平時,楊天澤早就一把拍掉秦瀟的手了,可是現在他的確有錯在先,所以也沒好意思那麼做,他在心裏想了想,開口解釋道,“其實救天雪姐,我和李巖培就夠了
,你們身上都帶傷,所以就想着讓你們留在白家,好好休養的…”
“哼!之前可是我們幾個說好的,要一起去!”秦瀟這般對待楊天澤,就像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一樣,此時她心裏可謂是滿滿的幸福感,爲了能夠再多接觸對方一會兒,她仍舊不依不饒的質問着,同時手中的力道又
增加了幾分。
“疼疼疼…”
楊天澤疼得齜牙咧嘴,唯有坦白道,“我是擔心此去不知兇險幾何,所以不想讓你們跟我一起涉險,如果你們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會無比的自責。”
“哼!”
秦瀟輕哼一聲,捏住楊天澤耳朵的手頓時又向上提了提,而後撇嘴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怕死的膽小鬼麼!”
“不…不是不是…”
楊天澤喫痛,只能求饒道,“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秦瀟此刻正沉浸其中,哪裏會理會楊天澤的求饒。
“臭妹妹,差不多就行了。”秦然走上前勸說道,“藏峯兄的姐姐那邊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咱們還是得快些趕過去纔是,以免遲則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