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得到伊萬諾娃的幫助,那麼對於蘇銳來說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華夏在非洲那邊也有一些特工隱姓埋名的潛伏下來,蘇銳在去往那裏之前,必須要了解到他們所掌握的所有信息。
看到伊萬諾娃還沒開口就已經先臉紅了,蘇銳變得很好奇:“你這個朋友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這個……”伊萬諾娃說道,“就是那種生意。”
“那種生意?那是哪種生意?”蘇銳問道:“毒品?”
“不,不是……”伊萬諾娃說道,“是關於男人女人的那種服務……”
“原來是開妓……院的啊……”蘇銳一拍腦門,“怪不得你的臉會紅呢,哈哈哈。”
“她是那一片區域這種產業的最大老闆。”伊萬諾娃說道,“去她那裏三教九流的人比較多,所以,她對一些情報的掌也更全面。”
“這個人是你們的特工?”蘇銳已經從伊萬諾娃的發音之中意識到這個色-情業大佬是個女人了,因此更加好奇——她是怎麼想起來去做這種生意的?
“並不是特工,她是我的好姐妹。”伊萬諾娃說道,“具體說來,她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生死之交。”
“那她爲什麼要做這個呢?”蘇銳說道,“這種事情,其實並不太好。”
嗯,蘇銳是個比較傳統的人,每每遇到類似的事情,都會用華夏的傳統價值觀來衡量問題。
“因爲足夠賺錢啊。”伊萬諾娃的思路很簡單,“而且,她自己又不親自下場,頂多是當一下幕後老闆罷了。”
“好吧,那可能要麻煩你跟我一起去一次了。”蘇銳說道。
“樂意之至。”伊萬諾娃微笑着:“你救了我五次,我如果不幫你做些事情的話,良心會不安。”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那天藍色的眼睛就像是澄澈的湖水,裏面閃動着動人的光澤。
“這有什麼,對我來說,都是舉手之勞。”蘇銳在救人的時候,可從來沒想過要讓別人來報恩。
“不,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卻改變了別人的命運。”伊萬諾娃盯着蘇銳的眼睛,“你真的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呢。”
蘇銳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伊萬諾娃的灼灼目光,把眼神給挪開,打趣的說道:“你這樣看着我,會讓我以爲你要對我表白呢。”
伊萬諾娃笑了笑,反問道:“那麼,對你表白的人多嗎?”
蘇銳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下:“這真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那就是很多嘍?”伊萬諾娃說道,“今天晚上,帶我去嚐嚐你們華夏的好酒吧?”
“我可以陪你少喝一點,喝多了容易出事。”蘇銳很認真的說道。
他知道,戰鬥民族的姑娘們酒量可不賴,有很多人從青春期開始幾乎就是天天泡在伏特加里面了,蘇銳雖然酒量相當不賴,但是還真的沒把握能夠整過對方。
“可以。”伊萬諾娃笑靨如花。
…………
只是,一個小時之後的場面,讓蘇銳有些控制不住了。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
他特地選擇了一個極有特色的飯店,鑑於他要“少喝”的前提,也只給伊萬諾娃點了一瓶白酒。
五十三度的飛天茅臺。
沒想到,平日裏喝慣了伏特加的伊萬諾娃,也只是一開始的時候稍稍的有點不太習慣,但是慢慢的品了幾口之後,臉上就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這酒……真的太驚豔了!”伊萬諾娃說道,“感覺裏面滋味兒好豐富,味道也有好幾個層次!”
說完,她把面前的杯子一口乾了,隨後閉上眼睛,細細品味。
蘇銳的眼睛都直了。
“喂,美女,這一杯就有二兩多,你一口就幹了?”
“是啊,我們那邊都是這樣喝酒的。”伊萬諾娃滿不在乎的說道。
“好吧,那你覺得比起伏特加來如何?”蘇銳搖了搖頭,又給伊萬諾娃倒滿了。
“伏特加的比較純淨,不像你們華夏的白酒,味道確實非常豐富。”伊萬諾娃很認真的品着,隨後一大杯又入了肚子,滿臉都是滿足的神色。
這種喝法,就連蘇銳都扛不住啊。
“你少喝點,這麼喝下去,我恐怕得把你擡走了。”蘇銳無奈的說道。
可是,伊萬諾娃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對服務員招了招手,隨後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麻煩這種酒再來三瓶。”
什麼?
三瓶?
於是乎,蘇銳邊看着自己的面前擺上了三瓶酒。
“你陪我喝。”伊萬諾娃不由分說的給蘇銳倒滿,“一個人喝酒多沒勁?”
蘇銳苦澀的說道:“你要是覺得一個人喝酒很枯燥,還可以喫菜啊,我可給你點了一大桌子菜呢……”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呢,伊萬諾娃就已經把酒杯舉到了他的面前。
“別說廢話,我們兩個幹了。”伊萬諾娃說完,一仰脖子,二兩的酒便進入了肚子裏。
蘇銳苦笑着搖了搖頭:“戰鬥民族果然名不虛傳啊。”
隨後,他也艱難的把這一杯酒給喝光了。
興許是由於許久不曾喝酒的緣故了,這杯酒下肚,蘇銳竟然感覺到微微的有點眩暈了。
當然,這只是程度極爲輕微的眩暈,俗稱——微醺。
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喝酒的人,一旦開了頭,可能就也停不下來了,譬如這時候的蘇銳。
“乾杯。”
倆人也不喫菜了,就這麼砰砰砰的直碰杯子。
當然,伊萬諾娃喝酒方式雖然足夠狂放,但是每喝一杯都要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一番,期間至少兩分鐘,這在華夏是非常少見的。
一個小時後。
蘇銳靠着牆,縮在這包廂卡座的角落裏,這個傢伙臉紅的跟被煮了一樣。
他耷拉着頭,靠着牆,嘴裏囫圇不清的說道:“我要醉了,我要醉了……”
伊萬諾娃的狀態明顯比蘇銳要好上一些,她拿起最後一個酒瓶,搖了搖,把裏面剩的一點酒均勻的分了,對蘇銳說道:“乾了這杯,咱們就回去。”
蘇銳此時喝起酒來也跟喝水沒什麼兩樣了,毫不猶豫的喝光了。
此時,他們兩人已經喝了五瓶飛天茅臺。
不管怎麼說,蘇銳這一頓飯是結結實實的體現了自己的誠意——光這五瓶酒就得多少錢啊!
伊萬諾娃摟着蘇銳的脖子,兩人勾肩搭背:“還喝不喝?剛剛是誰放言要把我喝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