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後果我自然會承擔。”江小樂無所謂的聳聳肩。喬龍騰是他的侄子,護犢子的習慣是每一個人都會有的。儘管自己的侄子多麼的拙劣不堪,他們都會覺得自己的侄子在眼中是那麼的優秀。
再說了,之前江小樂這個年輕人做事情確實好像有點太過分了。不過怎麼樣,喬院長都覺得這件事情喬龍騰不應該受到傷害。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江小樂這樣的舉動恰恰是給了別人可趁之機。也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情,讓一直想要剷除他的陸政廷抓到了機會。
陸政廷想要江小樂死,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擊殺江小樂的機會的。
所以,這個時候,陸政廷的人開始行動了。
在現場調查取證後,便帶走了江小樂。
而且,這一次,還做得那樣的光明正大。
蓄意謀殺!
殺人未遂!
什麼樣的罪名不可以往江小樂的頭上按?
同時,還邀請了喬院長,關鍵人物喬龍騰和廖凱,以及整個事件的旁觀者和其它的幾名保安。
在得知了喬龍騰的身份之後,陸政廷更是興奮得不行。
喬龍騰算得上是六爺的老闆了!
六爺都那麼強悍,那麼他的老闆受欺負了,他能不站出來嗎?
不管怎樣?
這一次,江小樂九死一生。
你會修真?
上級也有專門對付修真的人!
到時候,看你還往哪兒逃?
而江小樂不知道這一事件卻驚動了一直留意其動向的陸政廷,他終於等到了合適的出手機會,而這一次警察的到來,也有陸政廷在其中出力的成分。
這一天,苗疆暗地裏的鬥爭更加激烈。
同時,還躺在病牀上的宋婉晴收到了江小樂又被抓進警局的消息。
“瓊姨---江小樂怎麼又被抓進警局了?”宋婉晴一臉擔憂的問道。
苑瓊便將江小樂在醫院門口“見義勇爲”的事情跟宋婉晴說了一遍,宋婉晴見是這樣進的警局,這才稍微放心下來。
“婉晴---你猜江小樂這一次動手打的人是誰?”苑瓊盯着宋婉晴。
“誰?”
“喬龍騰。”
“什麼?”
“瓊姨---你必須得想辦法將江小樂救出來,否則他在裏面肯定會喫很多苦頭的。”宋婉晴滿臉擔憂,若是打了別的人,她倒是不怎麼擔憂,但是喬龍騰就不一樣了,喬家在苗疆的勢力還是比較巨大的。“最好是能夠跟對方和解,我願意拿出我這幾年的積蓄。”
“應該不可能,而且喬龍騰帶過來的那個女人也被江小樂打了,心裏正恨江小樂着呢,不會答應私了的。”苑瓊搖了搖頭。這種可能性她早就想過了,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她也去接觸過受害者,可對方的態度很惡劣。
“嗯。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那個被打的保安也是個關鍵人物,他現在在那兒?”
“他現在在局裏面。”
“江小樂這件案子是有些棘手,但並不是說沒有轉機。而且,如果那個女人恢復好的話,最多也就是賠些經濟損失費大不了江小樂再在派出所裏呆幾天。”
“唉,江小樂要坐牢?”不等苑瓊把話說明,宋婉晴便有些着急的問。
“放心吧,如果有關係,坐牢並不是一件壞事,而且到時候總能保出來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宋婉晴有些坐立不安。
“你別擔心,應該沒事的。而且那個女人也沒事啊,不會有什麼大麻煩的。”苑瓊拉着宋婉晴在自己身邊坐下,細心的安慰着她。
苗疆的公園首府一直是要員和富商巨賈的首先之地,不僅環境幽靜自然,而且綠化設施和保安措施非常好。況且這座古城有不少聞名暇邇的古建築也坐落在這裏,又爲這裏增添了一些歷史滄桑感和古韻。
有錢難買一片瓦,而這整條街都是古董,更可見其珍重。而這公園首府一號就是苗疆一把手的府邸。
屋子內,陸政廷站在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前面有些禿頂,後面不多的幾縷頭髮看來經過漂染,黑的發亮。國字臉,嘴脣稍厚,面相剛硬,可卻給人陰柔的感覺。
此人,便是六爺。
六爺舒服的品了一口杯子裏特貢的上等龍井茶,當溫熱清醇地液體流進五臟六腑,男人才舒服的呻吟一聲,這纔看了站在面前的陸政廷一眼:“怎麼?有消息了?”
“是的。他是剛剛來到苗疆的,很普通的一個人,平時也不見有什麼驚人之處,可今天他卻在醫院門口當着很多人的面幹了件大事---”陸政廷滿臉興奮的說道,他在江小樂手裏吃了不少虧,而且自己的兒子也死在他手裏,這樣的仇恨簡直深似海。
六爺微微皺了皺眉頭:“撿重要的說。”
陸政廷這才發現一激動,就說了很多不沾邊的話,這是六爺最厭惡的一點兒,立即轉入事件的核心點:“今天中午十二點半左右,江小樂和苗疆市人民醫院院長喬國良的侄子喬龍騰發生衝突。一怒之下,竟然舉起喬龍騰往他的寶馬車砸去。”
“等等,他砸的是喬龍騰?”六爺揮手喊停了陸政廷的講述,眼神不停的閃爍,眼睛裏有壓抑不住的怒氣:“你是說---江小樂舉起了喬龍騰砸向寶馬車?”
“是的。”陸政廷還沒想明白爲何剛纔還讓他抓住重點的六爺現在又主動打斷他的話題。
“那個江小樂有多高?多重?”
“江小樂只有一米七八左右,個頭不算矮,微微偏瘦。”陸政廷努力回憶着。
嘭---
六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壺和杯子受到震動塔塔的響着。
“他竟然能舉起一米八的大塊頭,還能拋起來---這個江小樂倒不簡單。看來他學過功夫,而且你之前找了不少槍手去殺他,都被他逃脫,刀少又在保鏢的保護下消失---兇手確認無疑,就是這個江小樂。而且,天海大廈的事情也是這個傢伙乾的,這傢伙一定要死,必須得死。”六爺越說越激動,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青花瓷茶杯上的蓋子吵當地一聲滾了下去,落在地面。陸政廷趕緊趴下來撿起,恭敬地放在桌子一角。站在那兒,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