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面黑袍覺得,如果百里家族真的要對付古武修真聯盟,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手段,畢竟百里冷可是一個強大到變態的人物,可是要尋找昇仙令,前往異域世界的人。
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想要對付古武修真聯盟,應該是不屑用這樣的手段的。
他根本就不需要一個一個的對付古武修真聯盟的人,他本就可以一個人戰整個古武修真聯盟。
這樣想着,黑袍更加鬱悶了。
想來想去,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到底誰要對付古武修真聯盟了。
算了!
還是先見到路三娘再說吧!
由之前那一名小廝帶路,黑袍跟在那名小廝的身後。
在黑袍的身後,又跟着蕭紅、何森、童昭三人。
他們開始朝着路三娘被捆綁的位置而去,其實兩地相差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十來分鐘就到了。
衆人到的時候,路三娘已經被那幾名小廝給鬆綁了。
但是,面容看上去相當虛弱,肯定是遭受非人一般的折磨。
“路三娘,是誰將你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黑袍走到了路三孃的身前,冷冰冰的問道。
可見,黑袍即使是對古武修真聯盟的人,也沒有任何感情。
“是---是一個莊稼漢。”路三娘猶猶豫豫的道:“他穿着破舊,但是修爲卻相當驚人。”
黑袍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路三娘,說道:“路三娘,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我們古武修真聯盟還沒有那麼差勁,不可能連一個莊稼漢都不將我們放在眼裏。”
路三娘有些委屈,道:“我說的是真的,他就是穿着破洞的衣服,灰頭土臉的,看上起十分狼狽,他自稱是一個莊稼漢,只不過是上來玄機山打柴的而已。”
其實,路三娘說的,都是江小樂說的原話,並沒有欺騙。
但是,黑袍怎麼願意相信,一個莊稼漢就能夠將路三娘弄成這個樣子?
除非。這個人是假扮莊稼漢?
“你有沒有看清楚他長什麼樣?”黑袍繼續問道。
“高高的,有點瘦,說起話來很狂妄,似乎完全不將人放在眼中。”路三娘回憶道。
“他對付你的時候,有沒有使用一個鈴鐺做武器?”蕭紅迫不及待的問道。
她覺得,對付路三孃的,跟他們在玄機山腳下遇到的是同一個人。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古武修真聯盟的人都被針對了。
“沒有。”路三娘卻是搖搖頭,道:“我沒有看到他使用鈴鐺做武器。”
黑袍沉默了半響,淡淡的說道:“好吧!我們現在回去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探查清楚的,敢跟古武修真聯盟作對,我會取走他的性命的。”
見黑袍這麼說,衆人也就不再說什麼。
由幾名小廝上前扶着路三娘,開始朝着帳篷的地方走回去。
一路上,衆人都顯得相當安靜。
顯然,古武修真聯盟,以前從來沒有這麼被動過。
“到底是誰要跟我古武修真聯盟過不去?”黑袍眉頭緊緊的皺着,眼裏閃現濃濃的殺意,盯着在場的衆人,問道:“你們來到百里城池之後,有沒有招惹什麼人?”
衆人皆是搖搖頭。
黑袍就覺得更加奇怪了,既然來到百里城池,誰也沒有出去招惹麻煩,到底是誰要主動挑釁呢?
很快,又回到了駐紮的地方。
黑袍不說話,衆人都不敢說話,一瞬間,氣氛降到了冰點。
“蕭紅、童昭、何森你沒呢三個人去百里城池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傷害你們的那個人有沒有回到百里城池,另外去將巫魔給我叫過來,當時就是他去救你們的,我要問問他具體情況。”黑袍盯着何森三人,冷冰冰的說道。
“是!”三人躬着身子,異口同聲的道。
於是,蕭紅、何森、童昭三人便準備從玄機山上下去,然後去到百里城池。
“對了!這件法器叫做至尊琉璃塔,打出去的威力跟一個聚氣期九層修真者的威力差不多,但是以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靈力都無法催動,只有你們三個人一起,方纔能夠催動至尊琉璃塔。”
“我的意思你們應該明白,出去的時候,三個人不要分開,如果遇到了高手,就催動至尊琉璃塔,明白嗎?”
三人皆是點點頭。
至尊琉璃塔也是一座塔身,像是一定小型的雨傘那麼大,黑袍拿出來的時候,隱隱約約的泛着金光。
蕭紅結果至尊琉璃塔,便感受到了至尊琉璃塔身上的蠻橫力量,不由得有些心驚。
若是之前對上那個傢伙的時候,手裏就有至尊琉璃塔這樣的法器,難道還會害怕那個傢伙嗎?也不至於那麼被動了。
“去吧!”黑袍淡淡的揮了揮手。
三人領命,便走出了帳篷。
三人離開之後,便有一位滿頭白髮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你找我什麼事兒?”
此人便是巫魔,古武修真聯盟比較特殊的存在,就連黑袍也要敬仰這個傢伙三分。
“人是你去救的,你能夠告訴我,你是怎麼將她們一起救回來的嗎?”黑袍問道。
“對方修爲不弱,我用了煙霧彈迷惑對方,趁亂我纔將他們帶回來的。”巫魔淡淡的回答道:“有什麼問題嗎?”
黑袍道:“現在古武修真聯盟正被人針對着,我想探查那個傢伙的下落。”
巫魔道:“那個人我沒有看清楚長相,恐怕幫不了你什麼忙。”
黑袍笑了笑,道:“沒事兒,你下去吧。”
巫魔轉身,便離開了帳篷。
看着巫魔的背影,黑袍的眼神開始凝聚出無限的殺意,雙拳緊緊的捏着,將指關節捏得咯咯直響。
“沒想到,現在的古武修真聯盟竟然會這麼被動,如果不能將那個傢伙找出來,那麼古武修真聯盟將無安寧之日。”
“哎!古武修真聯盟在明,敵人在暗,應該怎麼對付呢?”
“還是先熬過百里家族喜宴再說吧!”
“總之,對古武修真聯盟的不利的人,統統都得死。”
最後一句話,黑袍幾乎是嘶吼出來的,可見這個傢伙此時是多麼的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