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白媚媚的臉色有些蒼白,她搖了搖頭,手放在自己的柔軟上,難堪的說道:“出不來奶水了。”
“什麼?”白清清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將頭湊過去,好奇的撥弄了一下,結果換來白媚媚的一聲痛呼,“這可怎麼辦啊?”
她吶吶的收回來了手,“很疼嗎?姐。”
“疼,像被針紮了一樣。”白媚媚身體顫抖,小手託着自己巨大的柔軟。
“我給你按摩一下。”白清清的手放到她的飽滿上,臉色突然一變,低聲道:“有個硬塊。不會是癌症吧。”
“說什麼呢,你個小妮子真沒常識。”白媚媚白了她一眼,想着自己這個妹妹畢竟是沒有生養過,沒有常識倒也正常,她臉色放緩了一些,然後解釋道:“寶寶胃口小,每次喫的太少了,但是我這個奶又漲的厲害,寶寶又沒喫喫不下,所以就堵住了,奶水淤積成了腫塊,需要通乳。”
“原來是這樣…”白清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可是寶寶哭的嗓門也太大了,我去廚房給她衝一包豆奶粉吧,灌奶瓶裏。”
“行。”白媚媚嘆了口氣,輕輕的搖晃着搖籃牀。
白清清起身走了出去,突然似笑非笑的朝着張曉峯偷窺的小洞那裏看了一眼。
張曉峯嚇得差點摔到,他猛地向後一仰,訕訕的想,清清小嫂子不會發現了吧。
張曉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又小心翼翼的將眼睛覆蓋上去,細看之下他鼻血差點噴涌出來。
只見白媚媚已經將粉色的睡衣脫掉,那一身如同白玉一般剔透晶瑩的皮膚在燈光下好像會閃閃發光一般,讓人想起了果凍,恨不得咬一口。
她正好朝着張曉峯的方向,用手捧着自己的柔軟,然後努力的擠壓起來,將那大白兔擠壓成了肆意的形狀,但是遺憾的是,一滴奶水都沒有擠出來,反而疼的她臉色都白了。
張曉峯看直了眼睛,重重地吞嚥了一口口水,咕咚一聲。
“誰!”白媚媚一下子就警覺了,猛地站起來,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衣服就要衝出去。
張曉峯嚇得一下子背靠牆,心臟撲騰撲騰的跳了起來,額頭上滿是冷汗。
這時白清清正好端着豆奶粉回來了,她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看向了白媚媚,將手裏的豆奶粉遞過去,“姐,你怎麼了啊,我給你衝好了,你給寶寶灌倒奶瓶裏,我先睡覺了。”
白媚媚驚疑不定的接過來,搖了搖頭,難道是自己聽錯了,說不定那聲音是清清發出來的呢。
“好,那你睡覺吧。”她轉過身,將豆奶粉倒進奶瓶,哄着寶寶睡着了,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爬到牀上睡了過去。
張曉峯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喫完早飯後他正要出門,突然白媚媚紅着臉將人給叫住了。
“曉峯,等一下。”
“嫂子,咋了?”張曉峯一副憨憨傻傻的樣子,手裏還拿了個藥簍子。
白媚媚動了動嘴脣,覺得有些難以啓齒,磨蹭了半天沒有說一句話,腳尖都快要把地面給磨出一塊坑來了。
張曉峯難得的極有耐心,也不催促,他在心裏琢磨道:難不成,嫂子是想讓自己給她吸奶,他臉上一喜,直勾勾的看着白媚媚。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寶寶力氣小喝的少,但是他力氣大啊,一定能給白媚媚好好的通通乳。
想到即將要有人奶喝了,張曉峯就異常的興奮,迫切的想要從白媚媚嘴裏聽到那句話。
結果等了半天,白媚媚也沒有說出來,她臉色通紅,扭捏道:“我…我…”
“姐。”白清清從廚房走了出來,睜大了眼睛,“姐,你不會想讓曉峯給你通乳吧。”
“你說什麼呢!”白媚媚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你小聲點,讓曉峯聽到了怎麼辦。”
白清清撇了撇嘴,不耐的把她的手扒了下來,“哎呀,姐,你是不是忘了曉峯他又聽不懂,聽見了又怎麼樣,曉峯,我問問你,你知道通乳什麼意思嗎?”
張曉峯配合的露出來一個傻傻的微笑,“通乳,通乳是啥呀?”
“你看吧。”白清清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白媚媚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白了白清清一眼,嘴硬道:“我纔沒有你想的這麼齷齪,我是想讓曉峯迴來時順便從菜市場買條魚回來,晚上我燉魚湯。”
白清清擺明了不信,撅着小嘴,“誰信呀,買個魚你還至於糾結這麼一大會兒時間?”
白媚媚擰了一把她的細腰,聲音很是無奈,“你這丫頭!”她換上了個笑容,對着張曉峯催促道:“曉峯,你快走吧,早點回來。”
張曉峯心裏很是失落,滿心都是遺憾。
算了,嫂子臉皮薄,讓自己幫她吸奶估計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喝不了人奶,有魚湯喝倒也不錯,他強打起來了精神。
弄條魚不是易如反掌的麼,幹嘛還要去菜市場,張曉峯原本想要去村裏的河去逮,轉念一想,這河裏魚都是一些小魚,又難逮又沒有幾兩肉,不好不好。
還不如去趙大龍家承包的魚塘,想到這裏他臉上立刻就掛起了笑容,像個泥猴子一樣敏捷的到了他家的魚塘邊。
這魚塘裏了不見得,魚都又大又肥美,隨便一撈就能撈出一條半臂大的草魚。
而且還有老鱉,他嘴裏直流口水,這老鱉可是好東西,大補!給嫂子抓一隻燉湯嚐嚐去,也不知道城裏說的鮑魚是什麼魚,能不能從這河裏逮到。
張曉峯將手裏的藥簍子一扔,然後將衣服一脫就扔到旁邊,身上就穿了個四角內褲,正打算將衣服掛樹上,他猛然聽見了一個聲音。
那聲音像是女聲的低喘聲,還有悉悉索索的摩擦聲。
張曉峯不敢確定,心裏好奇的緊,踮着腳就躡手躡腳的移動過去。
一個高昂的聲音從那裏傳過來,聲音甜膩,然後就是累癱了似的粗喘氣。
難不成是有人在這裏偷情!張曉峯眼睛一亮,幾乎是立刻就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