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放開我,本宮是容妃,你們這羣骯髒的人渣,快放開”
突然裏面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哭,還有衣服撕裂的聲音,夾雜着獄卒的獰笑。
“啪”
慕容雪白淨的臉上頓時紅腫起來。
“到了這裏,別說是容妃了,就算王爺也照樣看老子的臉色”
他看着衣服碎片下的雪白肌膚,垂涎不已。伸手就覆上了她的柔軟,臭烘烘的嘴巴也湊了上去,慕容雪厲聲尖叫,隨後就準備要咬舌自盡。突然,她的身子一僵,緊跟着那人就飛了出去,直接砸在地上爬不起來。
“本王也要看你的臉色你好大的口氣”
墨軒不知何時出來了,臉色陰沉,轉身走向獄卒,擡腳踹中他的心口,頓時解決了一條人命。
慕容雪在一旁嚇得渾身顫抖,裹着衣服碎片牙齒打顫。
“自己不強大就不要搖尾乞憐,有本事咬舌自盡就沒本事隱忍下來報仇嗎光是這一點就比不得夏思涵。”
聽聞墨軒這麼說,慕容雪眼中迸出一抹恨意。
“宣王既如此,又爲何在這裏受罪有本事搶了他的位置啊”
墨軒低頭看着她,突然笑了。
“你當本王不敢麼只是時機未到,今日本王幫了你,你記住,這恩情你是要報的。”
慕容雪輕聲道:“宣王若是能解救我出去,慕容雪自當結草銜環報答王爺。”
“結草銜環就不必了,你的兵符,怎麼會到了李錦炎手中”
墨軒如今也不敢肯定那具屍體是否是李錦炎,但是從夏思涵的臉上看到的皆是悲憤,還有她突然對自己發難。這是她的一貫作風,絕對不會輕易饒過害她的人。
墨軒苦笑,轉身回到自己的牢房中,慕容雪不敢說話,只是關上了牢門。那具屍體就在牢房門外,其他獄卒見了倒也不怎麼喫驚,只是習慣性的將屍體料理了,就再也沒有侵犯過慕容雪,這讓她提起的鬆懈下來。
這夜,一行人匆忙進了天牢,守門的侍衛還未等說話便被割斷了喉嚨。黑夜中墨軒睜開眼,聞到空氣裏瀰漫的血腥味,他的嘴角揚起。
“參見王爺”
黑衣人跪了下來,墨軒起身,“起來吧,現在該我們行動了。”
黑衣人的長劍揮舞,天牢裏的守衛盡數解決,連帶着犯人都殺完了,只剩慕容雪一人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王爺,這個女人如何處置”
認得她是容妃,黑衣人暫且沒殺她。慕容雪擡頭看着墨軒,緩緩站了起來,沉聲道:“你若進宮奪位,我也要一起去,要讓北辰墨染看看,我是怎麼親手割下他的腦袋的”
“你莫要說大話,不過本王倒是有個主意,你可願潛入茶館,看看李錦炎藏身何處”
慕容雪一怔,“他不是死了嗎”
“本王根本不相信他會這麼容易就死了,夏思涵如此謹慎,又怎麼會輕易說放過了我。”
“我願意,只要我還能活着”
慕容雪一口答應,只要能活下去不關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儘管夏思涵是她的死對頭,但是隻要能扳倒她,就算卑微如螻蟻,她也願意。
墨軒眼眸中閃過一道狠厲,“既如此,你就需得先喫些苦頭,來人,拿鞭子來”
墨軒的聲音讓慕容雪心中一顫,不過隨後她也釋然了,比起命來,這點傷算什麼。
如今的她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是容妃,而是墨軒手裏的一把利劍。這把劍的目標就是夏思涵,她對夏思涵的恨,還有對北辰墨染的恨,無一不讓她能忍受這一切。
天牢中的一行人出來之後直奔後宮,御林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早就隱藏在其中的暗衛除去。
北辰墨染今夜宿在養心殿,無人陪伴。聽見外頭一片嘈雜,伴隨着火光沖天,他才意識到出事了。
“皇上,不好啦,宣王造反了,帶着暗衛還有御林軍將宮門把持,如今已經朝着養心殿來了”
太監的聲音讓北辰墨染有些懵。
“朕不信,他是如何能從天牢出來的”
“皇上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太監拖着他就往外跑,可惜還沒到門口,養心殿的大門就被踹開了,墨軒一身戎裝闖了進來
“皇兄,最終還是我贏了”墨軒臉上滿是得意。
北辰墨染厲聲喝道:“亂臣賊子,當初就該讓你死在雪山”
“哈哈哈想讓我死在雪山皇兄未免太異想天開了,臣弟也不想不多說什麼了,還是早些送皇兄上路吧”
墨軒一柄長劍揮出,北辰墨染連忙抓過他身邊的太監擋在身前。
“皇上”太監身上多了一個血窟窿,北辰墨染眼裏滿是寒意。
“能爲朕死是你得福氣”
“都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們擁護的皇帝,他可曾有將你們的性命當回事你們還想死心塌地爲他送命嗎”
墨軒一聲厲喝,原本外面還在負隅頑抗的將士們都停住了。
北辰墨染吼道:“爾等深受皇恩,如今卻要爲這個亂臣賊子違抗朕的命令嗎”
“你根本不配做皇帝都城中不平之事何其多,你可曾爲百姓想過那圖糟蹋女子,你包庇他,裕王玩弄幼女,苦主到了宮門口哭訴,你命人將他們滿門抄斬你不配爲君”
墨軒歷數他的罪證,樁樁件件都是人盡皆知的,北辰墨染並不否認。
“區區賤民,被大人們看上是他們的福氣,爲何要告還不是嫌棄沒有好處,這等賤民殺了也是活該”
“聽聽,這就是你們擁護的皇帝還不放下兵器,歸順於我”
墨軒話剛落,現場一片寂靜。突然哐噹一聲,兵器掉落,隨後所有人的兵器都掉在了地上。
北辰墨染雙目赤紅,拔出身邊的長劍就與墨軒對打。墨軒冷笑,如今的北辰墨染已是強弩之末,怎麼能跟他相比
不過數十招北辰墨染就敗下陣來,被墨軒用長劍指着脖子。
“亂臣賊子,朕看你名不正言不順,有何臉面面對衆臣”
“皇上突發怪病暴斃而亡,這就是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