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街上,秋日裏秋風掃着落葉,片片散碎的雪花從天上飄落下來。
怎麼,還沒到冬天,就下雪了。
去年我沒有在濱海市,似乎有兩年才見濱海市的雪。
這雪越下越大,逐漸的開始雨夾雪,我的頭髮溼了,等了很久,還是沒能等到金欣給我回電話,倒是李振着急火燎的給我打了過來,“我說李小姐,問個航班號,這麼難嗎?你倒是抓點緊啊?”
“金欣還是沒有回覆我,”我也有些着急,時間過去十多分鐘了,金欣還是沒有給我回電話。
“你再打電話過去問問。”李振說。
掛斷電話,我急忙又給金欣打了過去,結果對方關機了,我蹙起眉來,她關機了?爲什麼?
我給李振打電話過去,李振罵起來,“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你等着我,我去你們那邊。”
之後的時間,我一遍遍的給金欣打過去,全部都是關機,隨即聯繫了張墨青,把之前金欣去過靳封別墅的事情,也告訴了張墨青,張墨青本來情緒穩定了一些,這會兒又急的要命。
很快,我和張墨青便會和,一直到晚間,沒有人接到靳封的電話,直到李振下了飛機,還是沒有人接到靳封的電話。
一整個下午了,如果是正常,他乘坐的飛機也早都降落了,怎麼會連電話都不回?
我們一起去找了金欣,金欣消失了似得,家裏找不到,電話不通,他父母家也找不到人。
秋日的晚上,我坐在街上的長椅上,李振和張墨青站在我旁邊,李振罵道:“靳總怎麼這麼沒長腦子?上那架飛機幹嘛?”
張墨青之前也和李振接觸過,這會兒聽到李振說靳封腦子不好,當即就不高興了,“老夫人病重,他能不陪着去國外做治療嗎?我覺得肯定是那邊的天氣不好,和飛機沒什麼關係。”
“我看你腦子也挺蠢。”李振說,“飛機當然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金欣,現在他們到哪裏了?誰知道?”
“一起上飛機的人,還有誰?”我問。
“還有金小姐的親戚。”張墨青告訴我。
李振又罵我,“這麼關鍵的問題,你怎麼纔想起來問?”
我懶得搭理他,心裏火急火燎,就問張墨青,金欣的那個親戚是誰?
反正張墨青說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個男的。
當時金欣哭的要死要活,說靳青沒有了,她要代替靳青陪着一起去,但是孩子又沒人照顧,最後找個她的親屬陪着去。
這些事情,都沒有任何價值,因爲張墨青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是我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陪着金欣一起去靳封別墅的那個男人。
“這個金欣,能掀起什麼風浪來?老太太轉給她的百分之10股份,現在纔開始走程序,走程序都需要幾天。”李振說道。
一整夜,我和這兩個人在帝豪大酒店坐着,靳封的電話一直都沒有打過來。
後來張墨青安慰我:“思恩小姐,你別太着急。”
我怎麼可能不着急,現在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沒有搞清楚,靳封那邊又失聯了。
天剛矇矇亮,金欣的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