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想到的事情是,他們又和江森合作了,否則爲什麼這麼忙?並且故意把聯絡方式都屏蔽了。
我早就說過,那是一條不歸路。
他們爲什麼不注意一點?現在陳正濤也正準備對他下手,我已經提醒過他了,他爲什麼就不聽呢?
我喘了一口氣,對秦悅然說:“悅然,我去你家樓下接你,我們一起去徐東清的公司。”
“你瘋啦!”秦悅然當即說:“每次你想幹涉他的事情,他都對你發脾氣,你忘了?”
“我沒忘。”我嘆了一口氣,他一直都不許我接觸他的生意,一點都不可以。
可我現在,隱隱約約就覺得他有麻煩了。
我不想再這樣放任他,況且我現在做了大潤的董事長,我已經有了自己的身份,他的那些顧慮,是不是可以解除了?
“你沒忘,”秦悅然絮絮叨叨的,“你沒忘,你幹嘛還要去他公司?”
“你到底和不和我去?”其實我也清楚,秦悅然和我一起去,屆時徐東清不高興,她要倒黴。
可沒有她帶路,估計我就算去了徐東清公司,也會被擋住,根本就見不到他。
秦悅然嘆了一口氣,“好,我和你去,一會老岑打我,你幫我擋着點啊。”
“那是,必須的!”我一陣笑。
掛斷電話,我就換衣服,從家裏出去,叫家裏的司機帶着我,先去了秦悅然家小區樓下。
秦悅然今晚穿着一身休閒服,身材真是好,凹凸有致的,臉上也沒太化妝,很清秀。
她上車來,我就笑着說:“悅然,你今晚真漂亮。”
“哎喲喂。”她咧嘴笑起來,“怎麼,李董事長看中我了嗎?那我以後跟你,行不行。”
“行啊。”我也恬不知恥的一笑,“以後你是我的。”
她順勢就靠在我身上,半響說,“思恩,你好香誒,我喜歡……”
幾秒鐘之後,我倆一起爆笑出聲,有時候和閨蜜在一起,雖然聊得都是無腦的東西,但總覺得很有趣,很溫馨。
車子一路朝着徐東清的公司開,我們倆就鬧了一路,後來我和她說:“悅然啊,我打算好好和徐東清在一起了,所以吧,以後我還是要管着他,不能讓他和江森他們繼續做生意。”
“如果能這樣,也是很好的啊。”秦悅然嘆了一口氣,“可是很難啊,很難抽身的,因爲他們那邊掌握了一切合作數據,就算是逼迫,也肯定會逼着老大的。現在老大的企業做的大,是他們很好的保護傘,他們纔不會想放棄呢。”
“哎!”我也嘆了一口氣。
隨即車子就到了徐東清公司外面,我和秦悅然下車,直接就進入了大廳,這大廳裏面冷冷清清的,本來也是晚間了,員工也都下班了,這都正常。
但是我們倆剛進去沒走幾步,一羣保鏢就圍了過來,凶神惡煞的,問:“你們是誰?來幹什麼?”
秦悅然怔了一下,隨即看看我,說:“怎麼幾天沒來,公司的保鏢都換了呢?以前的人,一個都沒有了,這些人,我都不認識啊。”
我也愣了,短時間內,把保鏢都換掉,是什麼操作?
反正我是想不通原理,徐東清做事,我一直都猜測不出來。
那些保鏢見我們倆全是蒙逼模樣,就更加兇了,“出去,再不走,給你倆送警局去。”
這時候秦悅然也緩過神來,就一臉傲慢的說:“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是老岑的女人,她……”
秦悅然指了指我,說:“她是徐總的老婆,徐太太,你們長沒長眼睛,敢攔着我們倆?”
這幾人一聽,就上下打量我們倆一陣。
我還以爲,他們能放我和秦悅然進去找徐東清,結果這幾個人板着臉,說:“徐總說了,太太來,更要攔着我。”
我一陣無語,這個徐東清,到什麼時候都防備着我接觸他的生意,就算是換了保鏢,也得特意把這件事吩咐下來。
我還想堅持一陣,但是這幾個人就打算把我轟出去了。
我就忙問:“你們徐總在不在啊?不然你們幫我通報一聲?我打他電話,打不通的。”
“我們不告訴你!!!”
我氣的差點吐血了,就直接被他們哄了出去。
我也真是無奈了,好說歹說,徐東清也算是我老公吧?怎麼他這公司我來一次,就像狗一樣被轟出去一次?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
我和秦悅然站在門外,正無語,我拿着電話又一次的撥過去,電話那端還是關機。
我擡頭望着大廈,看到上面的燈都關着,難不成他沒在這裏?
秦悅然安慰着我:“指不定,他們倆是一起手機沒電了唄,咱們先回家看看?說不定都回家去了。”
越是這樣,我心裏不好的預感就越是強烈,我就想不透,這件事看似正常,但又透着不正常。
今天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進入這公司裏面去了,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然就看到了阿強。
阿強看到我在外面站着,也有點驚訝,隨即說:“太太,您怎麼來了?快走吧,老大不讓您來,您不知道?”
“徐東清呢?”我看到阿強,頓時滿眼激動的都發着光。
這目光把阿強嚇得倒退幾步,說:“老大在和人談生意啊!”
我就知道他絕對沒幹好事,於是我就蹙着眉追問徐東清到底和誰談生意,這阿強也不肯告訴我,但是我瞭解他,知道他這人腦子不是太好,否則當初也不能讓阿安給利用了。
這會兒我揉揉腦子,和阿強說:“阿強,你回來公司幹什麼啊。”
“我回來取個文件,”阿強說。
“哦哦,那你忙,一會看到徐東清,讓他給我打個電話哈。”我一笑,轉身就打算離開。
阿強答應我之後,就轉身直接進入了公司。
秦悅然還以爲我放心了,還想和我回家去,但是我鬼鬼祟祟的走到阿強的車旁邊,蹲在了車尾的暗處,這車子就靠着路邊的大樹,夜裏,躲在後面還真是很方便。
“你要幹嘛啊?”秦悅然瞧着我,“都知道老大沒事了,你還想幹嘛?”
我幹嘛?那阿強不告訴我徐東清在和誰談生意,那就代表一定是和江森,這會兒他回來拿資料,我必須阻止。
我知道我這個行爲很幼稚,但我也懶得和秦悅然解釋,就扯着她也蹲在了車子後面的黑暗處。
秦悅然一咧嘴,小聲說:“別倒車把咱倆給壓死……”
我沒做聲,過了十幾分鍾,就看到阿強着急的從公司大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