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恩,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他看到我落淚了,還伸出手幫我擦了擦眼淚,“以後我會對這些事情隻字不提,不會惹你難受。徐東清維持不多久了,不信你就看着,他是不是維持不多久了?你只有跟了我,你才能別被他拖累了。”
我勾起一抹笑來,我說:“靳青,我會讓你血債血償的。”
他的臉色頓時冷了,我就站起身來,懶得看他,我想起靳家老宅大火之後,他騙靳封,說我和他談戀愛了。
他們是親兄弟,靳封怎麼會不信他?
我們的誤會,一直延續了很多年……
有的時候,感情不要耽誤,不然再想拾起的時候,就拾不起來,非要拾起來,就會流血……
我邁着步子,慢吞吞的回到家裏,徐東清還是沒回來,阿安果然也不在了。
其實徐東清和靳封,我都愛,只是不一樣的愛。
人沒有什麼不可以承認的。
我把徐小鬥放在院子裏,然後回到房間裏面,趴在牀上,把被子蒙的嚴嚴實實的。
後來睡着了,再次下樓的時候,看到徐東清在院子裏,用水盆在給徐小鬥洗爪子。
他的側臉很好看,看是我看不到顏色了。
我站在房門口看着他,很久之後他才發現我一直都在看着他,就擡眼看我,眼裏沒有任何的情愫存在,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很久之後,我開口說:“徐東清,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他終於笑了,和我說:“那你打算怎麼殺我?”
“我打算把你凌遲。”我嘴脣乾涸。
他聽到了,也沒講什麼,把徐小斗的腳用布擦乾淨,然後放在地上,他隨口說:“思恩,徐小鬥都長大了一點,過年我們有鵝吃了。”
我沒對他說話,轉身又回到房間裏面去,不大一會秦悅然就來了,她知道我難過,就笑嘻嘻的和我說:“後天,你就結婚啦,咱們出去開個單身告別paty啊?”
單身告別?
我是單身嗎?有我這樣的單身?
不過,我還是答應了秦悅然,我們倆就裝的高高興興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門去。
我離開的時候,看到徐東清正在院子裏,給徐小鬥用木板做家。
他表情還蠻專注的,但是我懶得看了。
和秦悅然出去,我們倆就一起找了一家高檔的夜總會,把徐東清那些手下的女人都喊了過去。
這些女人一個個酒量都特別好,喝了幾圈,我就醉的不行,秦悅然擋着酒,就罵他們:“你們是多久沒喝酒了?”
“這不是,老大和思恩要結婚了嗎?不灌醉新娘子,那灌誰啊?”
“灌我啊!”秦悅然說。
“你也沒要做新娘子,爲什麼要灌你。”
“這可是你們說的啊,以後誰結婚,誰就必須喝。”我爬起來,又去拿酒。
秦悅然特別無奈,可最後也沒攔着我。
那些女人就問我,是不是很開心啊,要嫁人啦!
我說:“好開心啊,要嫁給愛的人了,那個人對我特別好啊,好到自私的不許別人多看我一眼呢,我這輩子啊,算是太有福氣了。”
這羣女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提議的,找了幾個男go
ngguan進來,說是最後的單身時光了,該玩的要玩。
我很厭煩這種事,但他們起鬨,給我選了個長的很清秀的男人,讓他陪着我,還說,我肯定喜歡這種類型的。
這男人長的好看,還文質彬彬的。
我就隨口和他聊了幾句,然後看到那些女人們就摟着各自選的男人,你儂我儂的。
我就想啊,徐東清身邊的人,包括女人吶,都不是一般人啊。
我淺淺的和那個陪我的男人聊,他說晚上要陪我,問我答不答應?不給錢也行。
我就連忙搖頭,我說:“那不行,給你錢,那我算是嫖,不給你錢,那是一夜qing,我不玩後者,性質不一樣。”
那男人就笑了,說:“你的想法有道理,但是實質上有區別嗎?”
“誒?你這話說的有道理啊,”我若有所思的,“確實沒區別。”
實際上呢,感情就那麼回事,讓你笑讓你痛,最後就還是要做那種事。
你就,還不如直接拿錢來做那種事,直接一步到位。
我和這人規規矩矩的聊到了深夜,後來他說:“你來這不適合,你應該去咖啡館和圖書館。”
我就笑着說:“那地方夜裏不開門。”
這麼長時間,徐東清也沒給我打電話,那幾個女人都醉的爬不起來了,我去結賬的時候,前臺滿眼幸福的光,告訴我:“小姐,您今晚消費87,6萬元,請這邊刷卡。”
我哪有錢?就掏出電話給徐東清打了過去,他很久才接起來,我說:“老公,你快來,給我付錢。”
他只沉沉的問了一句,“在哪兒?”
我把地址告訴他,過了十幾分鍾,他就開着車來了,前臺妹子看到他的模樣,都有些花癡的表情了。
我說:“老公,消費87.6萬。”
我的話音落下,這人就怔了一下,掃了我一眼,然後拿着賬單看,越看臉色越黑……
我醉的都有些站不住了,就看他把賬單放在前臺,轉身就朝着外面走。
“哎?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我就追着他。
他氣得腦子像要冒煙了,回頭滿臉黑,“行啊李思恩,都學會花錢嫖了?你也真是挺可以的啊!你自己想辦法,勞資不會管你的。”
說完這話,他還是要走,那些工作人員臉都綠了。
我怎麼可能讓他走,我就追着他,可憐巴巴的說:“老公,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幫我付賬啊,丈夫丈夫嘛,付賬嘛!您是大好人,幫我付錢吧?”
他鐵青着臉,半響轉身回來,拿着他的卡去刷卡,那些工作人員長出了一口氣,好似劫後餘生似得。
徐東清扯着我,就把我朝外面扯,雖然替我付了賬,但好似還是很生氣,無比的暴怒。
回到家裏的時候,他擒着我就上樓去,把我甩在牀上,暴怒道:“勞資沒伺候好你啊?你出去給我發瘋?”
“我愛玩啊,好玩啊。”我滿臉的無辜,其實醉的都快直接睡着了,還叨叨咕咕的,“你是家裏的,我喜歡外面的,有新鮮感。”
這人氣的就到牀上來,想把我拎起來,滿眼冷光,“你特麼再給勞資說一遍?”
“說什麼?”我本來是躺着的,忽然就坐起身來,望着他,“東清啊,我說什麼?我說我愛你?現在你還拿什麼來要挾我?你知道爲什麼還留在你身邊嗎?我就是要看着你死呢,你不死,我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