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知道自己馬上就會死的人,當然是什麼都不怕。但是我害怕,他*着我身上的水珠,骯髒的手在我身子上掐了一把。
“你……你放了我,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驚恐又無助。
這種情況下,我若能抽身,那便真是神仙了。但腦子裏還是在想着解決對策。
“你這個女人很聰明,你想勸我?”他咧嘴笑的邪佞噁心,眼底裏陰鷙陰寒,“你能救我?”
“說不定你聽我的,明天你就不用死了。”我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撲在了我的身上,低頭想要含住我的嘴脣。
“將軍決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違背的,”這人冷笑着,“你倒是不要犯傻,你好好體會一下我給你的快樂,你也不喫虧。”
“你也知道,咱們倆都是他們功名權勢金錢的陪葬品,又何必相互毀掉。”我還是在做着最後的掙扎,“你何必爲了他們而去死?”
“我是替你男人去死,難道你不高興?”這人停頓了一下,“看來你也不是太喜歡他,既然如此,陪我一夜又能如何?。”
“喜不喜歡,那都是後話,現在我認爲你不應該爲他去死。”我驚恐的說着。
“少廢話,”‘江森’已經毫無耐心,說着就要扯開我的腿。
“不……”我大聲尖叫起來,“你放了我!”
“你與其說這些,還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他陰冷的邪笑,“試一試,是我能讓你舒服更多?還是你男人更強?”
我的頭皮發麻,大吼着:“你放開我,滾!”
後來我想,女人最好不要有女人該有的心情,或許這樣的事情就能很好接受了?
這樣無法承受的心態,會不會是因爲幾千年傳下來的傳統?女人就要*,纔會這樣。
我在驚慌中忽然就假裝鎮定下來,朝他笑了一下,“你綁着我,你讓我怎麼享受啊?你這是讓我承受啊!”
‘江森’聽我這麼說,邪佞的一笑,“什麼意思?你怎麼不掙扎了?讓我放開你,你打算好好享受一下?”
“是啊,既然你也不肯放過我,那麼我也不想讓自己太喫虧了,有來有往做那種事,我配合你,才更好嘛。”我笑的十分的嫵媚。
“你說的也對。”這人還真的把捆在我手上的繩子解開了,我順勢便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我們玩點好玩的?”
“怎麼玩?”
“嘿嘿,我把你捆上怎樣?”我樂滋滋的說,“我還沒試過強迫男人呢,指不定會很好玩?”
“你真聰明,把我捆上,你就能跑了?”這人絕對不傻。
當然,我也不傻,我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那我們把眼睛蒙上?我們玩角色扮演怎樣?我也想好了,你看徐東清這麼久都沒來救我,好垃圾哦,我不喜歡他了,我想和你玩一夜呢。”
我表面上佯裝的十分鎮定,但心裏慌張無比,想要拖着時間,等着有人來救我。
“都說你們這的女人sao,果然夠味。”這人真是精蟲上腦了,竟然把繩子遞給我,“讓你如願,你把我綁上,我看看你怎麼強迫男人的?”
“哈哈,你不怕我跑啊?”我一陣輕笑,心裏卻七上八下的,直覺頭髮和汗毛都豎了起來。
“想玩點有意思的,這種冒險還是值得的。”
我在心裏一陣罵他是蠢b,嫵媚的笑着,拿着繩子把他的手給緊緊捆上了,然後我繼續朝他笑,“呵呵,那你就等着明天去死吧?我就先走了。”
“這就要走了啊?”這人噁心扒拉的笑,“我還以爲你很與衆不同。”
誰他嗎想這種事和他與衆不同?要說起來,我也不是什麼純潔無瑕的人,我也有可能會玩的瘋狂,但這種事,我還是要和喜歡的人一起。
“若說與衆不同,還是您夠與衆不同的,有夠sb!”我這會兒也不想繼續裝了,瘋狂的在地上拾着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轉身便朝着門跑去。
“等一下。”這個噁心的人在我背後輕浮的調笑,“就想這樣走了嗎?”
我打開門,想回頭罵他一句,隨即我當即楞眼了。
在我轉身想要離開之前,他還被我捆得嚴嚴實實的,而這會兒,他手腕上繫着的繩子全部都被解開了,繩子丟在沙發上,我係着的扣子還在上面,沒有解開,那繩子成了一圈。
“你……你……”我終於裝不出鎮定來,臉色慘白的倒退着,“你……”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邁進,嘴角咧着冷笑,“好奇我是怎麼解開的?我給將軍做事那麼多年,解開個繩子很容易。你說的sb是罵人話嗎?說的是你自己嗎?自作聰明有意思嗎?”
“你不要過來!”我尖叫着,瘋了一樣的從屋子裏跑出去。
這裏是二樓,當我剛跑到樓梯口的時候,那人飛起一腳,一腳踹在我的後腦上,我栽着身子直接從樓梯上面滾了下去,直接摔得再也爬不起來,不知道滾下來的時候頭碰到了什麼,又或者是之前被水杯砸到的傷口被扯開了,一股鮮血便滑下來,直接染溼了我的眼睛。
我已經不想繼續掙扎,只想馬上就殺了他。
那種瘋狂的嗜血連我自己都嚇到了,我從未這麼想要殺死一個人。
他邁着步子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滿眼惡意的看着我,一腳踩在我的頭上,“接着玩兒?”
我咬着牙,嘴裏全是血腥味,“我會殺了你的!”
“我若怕死,會把你弄到這裏?”
說着,他便彎下腰,瘋狂的扯掉我身上的衣服,掐着我的脖子。
徐東清根本就不知道他還在這裏,所以,這一刻我絕望了,絕望到歇斯底里的程度,我想,是不會有人來救我的。
他壓在我的身上,強迫想要扯開我的腿,我的指甲摳進他的皮膚裏,這野獸一樣的人居然一點疼痛都沒感覺到。
他掐着我的脖子,一股股窒息感遍佈全身,逐漸的,我的力氣盡失,很想就這樣死了吧,死了之後,一切的事情,一切的屈辱與骯髒便都與我無關了,那些事情和我無關。
他呼吸*噁心,一絲絲的撲打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