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轉頭朝身後看,當即嚇了一跳,金葉的經理鼻孔上塞着止血的紙巾條,身後還跟着那十幾個烏合之衆,他朝我得意又蔑視一笑,當即擒住我的手腕,“小娘們兒,這回落我手上了,剛纔我還只想揍你們一頓解解氣,現在我不那麼想了!我要好好玩玩你。”
他的話音落下,幾個壯漢便一起擒住我,而徐東清也到了這邊,卻被幾個人堵着,他暴怒的吼:“放開她!有什麼事,衝我來,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麼東西?”
“你?你以爲我能放過你?”金葉的經理譏諷的笑,又對身旁人使了個眼色,“先把這小娘們兒,帶到樓道外面去,扒光了,再扔街上!”
“你們敢?”徐東清火冒三丈朝我這邊撲了過來,幾個壯漢便和他扭打在一起,剩下幾個人拖着尖叫着的我,拖拖拉拉的朝着安全梯樓道里面扯,在那邊還有一個出口,他們把我朝着那門口拖着。
我第一次這麼慌張,吼着:“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
“犯法?我們也沒強你,就是把你扒光了玩玩看看,犯法?你別搞笑。”金葉那經理得意的笑說:“你裝什麼清純?在金葉賣過,誰不知道?”
徐東清在那邊急的要命,可是被三四個人圍着,根本就無法過來救我。
金葉的經理伸着手,朝我的領口探來,“小娘們兒,這濱海市裏哪個男人不想看看你,玩玩你?徐宏維的女兒,靳封的情婦,徐東清最喜歡的女人,你還是蠻有名氣的,一會我要給全濱海市的男人一個福利。”
說着,他的手就扯着我的衣領,我慌張失措,下意識的低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頓時一股血腥味蔓延在我的脣齒間。
他喫痛,咒罵着:“死娘們兒,你敢咬我?”
當即,擒着我的壯漢狠狠的掐住我的下巴,那金葉經理的手抽出來,反手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
頓時,我的耳朵短暫性失聰,一陣嗡嗡作響。
金葉經理暴跳如雷的吼道,“不用拉到外面扒了,就在這裏扒!嗎的,死娘們兒。”
隨即,擒着我的幾個壯漢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七手八腳的便要拔掉我的衣服,我尖叫着,吼着:“你們敢?”
“到現在了,還敢嘴硬?”金葉經理捂着手上的傷口,啐罵着,“母狗,還敢咬我!”
說話間,我襯衫的扣子已經被他們扯掉,我緊緊的捂着胸口,瘋狂的掙扎着,可是很快就被人擒住胳膊。
金葉經理打量着我,淫邪的笑:“皮膚果然好,也不知道掐一下,能不能冒水啊?哈哈,沒想到生過孩子的女人,還能這麼嫩,這麼白!”
掙扎中我蓬頭散發,看到徐東清和幾個人扭打在一起,由於他太想來救我分了心,被那幾個人打的掛了彩,一隻眼睛被打了一拳,微微的眯着,那隻眼睛微微滲着淚水。
“你們敢再扒我?”我忽然就放棄了掙扎,人在最危險的情況下,有可能慌張無措,也有可能忽然就鎮定。
由於我放棄了掙扎,那幾個人還一愣,我語速很快的說:“你們這麼對我,靳封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着死吧?”
“還敢威脅我?”那金葉經理又抽了我一巴掌,“誰不知道你是靳總玩過又甩了的?他現在結婚了,和夫人恩愛着呢
,有閒心給你抱不平?估計他自己都很希望你早點爛死,抹掉你這個污點!。”
污點!
我的脣角崩裂,抿了抿脣,一股血味在脣齒間蔓延着,邪笑着看那金葉經理,“這你就不懂了,你身爲男人,怎麼這麼笨?你愛過的女人,你希望別人染指嗎?你們男人都是最自私的動物,而且,我現在懷孕了,如果他對我無情,我怎麼會懷孕呢?”
想來,我都有點鄙視自己,到最後,我居然是拿着靳封當擋箭牌。
想必,他親耳聽到我說這句話,一定會氣的過來親自打我的吧?
不過,金葉經理聽到我的話,當即有了顧慮,眼睛打量着我的小腹。
我忙說:“不信你們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真的懷孕了!你們以爲靳封不愛我嗎?他偷偷對我好着呢,你們看到的都是表面現象,畢竟我是個情婦,他對我的好,是不能暴露在外界的視線內的。”
“……”那金葉經理聽罷,倒退了幾步,並且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
我佯裝着鎮定自若,叨咕着:“你們如果放了我和徐東清,我肯定不報復你們。”
“老大,這娘們兒的話不可信,”一個狗頭軍師樣子的男人在金葉經理耳畔說,“咱們幹都幹了,她能放過咱們?”
“那怎麼辦?”金葉經理是個沒主意的人,當即有點慌,咒罵着,“操,這小娘們兒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煞有其事似得。”
“我可是給靳封生過孩子的,”我佯裝鎮定的說:“他會對我無情嗎?否則怎麼會讓我給他生孩子?”
“媽的,這事兒怎麼辦?”金葉經理叫罵着,有些慌。
我才知道,原來和靳封有過關係,還能救我一命啊?
我一直以爲,只能害死我呢。
我轉眼看到徐東清,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可還在堅持着和那四個人對打,但雙拳難敵四手,已經落了下風。
“我是靳封的女人!”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嗎?”一道淡淡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所有人一陣慌張。
我身後就是大廈的小門出口,我下意識的回頭看,門外就是商廈的露天停車場,靳封和張墨青就在離我不遠處。
我怎麼總是在這樣不堪的情況下,被他看到?
我紅着眼睛看他,想和他說,“救我。”
可是我還是沒有說出口,他看了看我,看我襯衫的扣子都掉了,衣服差點被扯碎了,我難堪的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可還是看到他眼底裏的冰寒。
他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裏?爲什麼?
莫名其妙的,我甚至希望他根本沒有來,沒有看到這一幕。
“靳總,您……您……”金葉經理嚇得慌慌張張,那幾個人也放開了我。
靳封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和張墨青繞過我,走進了商廈裏面,我聽到他淡淡的和張墨青說:“我什麼時候多了個女人?怎麼誰都敢拿出我的名字來招搖撞騙?”
“總裁,不管思恩小姐嗎?”張墨青緊張的回頭看看我,小聲問靳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