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賬好算的?”我瞪視着靳封,“我玩的痛快,你有什麼賬好和我算的?靳總沒那麼無聊吧?不去管你自己的老婆,偏偏過來管我?我就是玩的痛快,和你講,昨晚是他們倆,今天還有別人呢。”
我說完這些,頓覺有一場報復的快感。
他冷笑着看着我,“和他們都做什麼了?看見兩個男人,你忍不住了?”
“這用得着和靳總報告嗎?孤男寡女的,還能是鬥地主?”我冷笑着說道,滿眼警惕的看着他,身子想向後退,卻被他緊緊的按着,根本沒法動。
我的話音落下,他上下看看我,“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果然不知死活。我只問你,和他們做什麼了?”
“不知死活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瞧着他,被他囂張的話激怒,“你是誰啊?你憑什麼質問我啊?憑什麼你可以結婚,可以和別的女人做任何事,我就不可以?這只是開始呢,以後你的綠帽子會越來越多。”
“就憑我可以,你不可以。”他一笑,隨即便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欠教育了是吧?下次給你找3個好了。”
我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掙扎着,後來衝到廚房,他把我抵在廚臺上面,那張俊臉上擒着邪笑。
“我這麼髒,你也下的去手?”我着看他,滿臉的譏諷神情。
“你這個人,嘴雖然硬,但膽子多大?”他擒着我,“嘴硬只能讓你更難堪。勸你少說幾句。本來是想放過你的,但是現在我不想了。”
事後他一邊繫着襯衫釦子,一邊淡淡的說,“不就是兩個出來賣的麼,瞧給你激動的。沒剛纔刺激吧?”
我扶着餐桌站着,氣喘吁吁,回頭惡狠狠的看着他。
隨即這人邁着步子,拿着公文包從公寓裏面離開了。
我一陣煩惱,換了一件衣服,便拿着包包離開了公寓,直接去了東麟,剛進辦公室,徐東清驚訝的看着我,“我的天,寶貝兒你就會在我面前裝純潔,沒想到我走了之後,你那麼放得開。”
我根本也沒想放過他,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筆筒朝他砸了過去,怒意染上雙目,“徐東清,你差點害死我!你想死嗎?”
“怎麼是我害死你呢?是你自己玩的高興,被人拍到了。”徐東清四處閃躲着,“這怪不得我!”
“怎麼就不怪你?”我在辦公室裏面四處追着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好死不死的,叫什麼人伺候我?”
事到如今了,這事兒不怪他,難道怪我了?
事實上,我早上被靳封羞辱之後,有點後悔昨晚沒爲所欲爲,起碼我也沒喫虧。
“什麼?”徐東清當即站住,我砸的一本書,直接拍在他的臉上,又落在地上,他揉了揉鼻子,“我給你找的人?李思恩,事到如今,你不能把這件事推到我身上,我怎麼可能找人去‘伺候’你?要說伺候你,那也得我親自來!”
我氣的眼睛發直,“誰讓你伺候?”
說完這話,我才反應過來,“不是你找的人?”
“廢話,我說了,伺候你,我不可能讓別人代勞。”徐東清瞪大眼睛瞧着我,“誰告訴你,是我叫人去的?”
“不是你?”我回憶着,那些人好像也沒承認,到底是誰叫他們去的。
但是,徐東清前面剛走,那兩個人就進入包間,我便以爲是他叫去的。
“不是你,是誰啊?
”我望着徐東清。
“呵呵!”他忽然冷笑一下,拍了額頭一把,“是陳寧寧。”
“胡說八道,陳寧寧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當時她也沒離開包間。”我一陣搖頭。“你不用故意黑她。”
“這就是你蠢了,很多人,很多事,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樣。”他說完,也就不再說話了,而是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脣角噙着若有似無的冷笑。
“神經病,”我罵了一句,想着這件事,或許是湊巧了吧?
隨即我打開電腦,很快,便有新聞像廣告似得彈了出來,基本上全是我昨晚的事情,還有一些我和靳封在一起的新聞,還把我們公寓的樓牌號都曝光了。
甚至,連奇奇病房的號碼,也曝光了!
我冷眼的看着那新聞,才頓覺這件事是有預謀的,否則怎麼連我和靳封公寓的樓牌號都曝光了。
這是讓我無家可歸的節奏啊!
但是,什麼事涉一旦及到奇奇了,我便壓不住火氣。
隨即,靳封的電話也打了過來,語氣淡淡的,“今天不用回家了,開心嗎?兒子那邊你也別去了。”
“高興,”我冷冷一笑,“這件事,我預謀的好不好啊?現在網絡上面都是對咱們倆的罵聲,我終於可以躲開你了。”
“你有這種腦子嗎?”他冷笑一下,就掛斷了電話。
徐東清在一旁說,“我看大潤這次的股價,要下跌了。”
“那很好。”我不再說話,便開始繼續去忙工作。心裏卻想着,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一定是唐雪凝吧!但她怎麼算計到的?
不大一會,徐東清又說:“我和陳寧寧要訂婚了。”
“啊!”這也是我的意料之中,我說:“這麼快啊?”
“是啊,還要拜你所賜,非要和老傢伙說,疏通政府那邊扶持東麟,這不是又用到陳副市長了麼?所以我就要和陳寧寧訂婚了。”徐東清嘆了一口氣。
我瞧着他那樣,便說:“其實挺好的。”
“反正我是完成工作,就那麼回事吧。”他靠在沙發上面,一臉的惆悵,“沒想到有一天,訂婚也成了我的工作。”
我沒有接他的話茬,卻忽然對徐東清說,“你去調查調查,昨晚到底誰給我找的那兩個男人?”
我倒是要搞清楚,這件事是不是唐雪凝做的。
雖然我知道答案,卻還是想確定一下,我脣角勾起冷笑來,她把奇奇的病房號碼曝光,也真是夠噁心!
徐東清點點頭,我還以爲他要去金葉問,但是他拿起電話來,直接撥給了陳寧寧,問:“陳寧寧,你昨晚故意要去金葉,誰吩咐你的?”
他的語氣十分的淡漠,並且放着免提。
“……”電話那端半響沒有聲音,然後是陳寧寧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聲音,“東清哥哥,是我想去的啊,你忘了嗎?”
本來徐東清的聲音淡淡的,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咆哮了一句,“還特麼撒謊?”
我嚇得都打了個哆嗦,因爲這一聲太震耳欲聾了。
陳寧寧馬上說:“是靳總讓我一定帶着思恩姐姐去金葉的,不怪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什麼?”我頓時錯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