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恨他,無法化解的恨。
“那,行啊。”徐東清半響,笑了一下,有點難受的看着我,“行,不做了。”
“可是,徐宏維是不會放過你的。”徐宏維,一定會弄死他的。
徐宏維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搞垮大潤的機會。
“你都哭了,我還怎麼做事?”他深深的看着我,“思恩啊,你說我是不是欠你的啊?”
“你欠我什麼?”我吸了吸鼻子,心情十分的沉重。
“我也不知道我欠了你什麼,總之,我是欠了。”他坐在沙發上,捏着太陽穴,很是愁楚的模樣,隨即他拿出手機,把手機關掉,便起身帶着我從榮保物業公司大樓裏面出去。
我的手心微涼,徐東清的手心卻很溫暖,我轉頭問他:“你要帶着我去哪?”
“去一個好地方。”他朝我微微一笑,便打開車門,示意我坐進去。
徐東清帶着我去了海岸附近,那海水澎湃,海浪撞擊着礁石,迸濺起一道道水花。雖然現在陰着天,可這副景色還是很美。
徐東清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眼睛望着海面。
這傢伙帶了一副眼鏡,都說學習好的人,才能近視。我倒是疑惑,他怎麼也近視?
“徐東清,你怎麼也近視?”爲了緩解氣氛,我哼笑道。
“你把我看成什麼了?”徐東清斜眼掃了我一眼,“我告訴你啊,勞資讀書的時候,可是學霸呢。”
“學霸?”我笑的嗆了一口風,說實話,我還真是不太信,嬉笑着說:“我好崇拜你啊。”
“崇拜?,你以爲我一點內涵都沒有?你應該敬仰我,見了我,就應該跪唱征服!”他熄滅了煙,盯着我瞧,“我告訴你啊,我這樣的人才,可是很少的,能文能武,以我的文化,去大學當教授都可以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白了他一眼,
“不信你以後看着點,看看我是多有文化……”他說到這裏,忽然就頓住了,壞笑一下,“不過,我研究最深的事情,是怎麼睡女人,呵呵,你要不要試試?”
“試你個大頭鬼。”我的眼睛盯着那海面,我不知道這次徐宏維到底能不能饒了徐東清。
“東清?”我轉頭看着他,“我們回去吧?回去,我隨便徐宏維發落,我不能連累了你。”
“玩着,你就玩着,不要說那麼多。”他朝我笑着。
我怎麼感覺,他形象還挺高大的?
“思恩啊,以後要記得,不喜歡做的事情,就不要勉強做。”他瞧着我,“明白嗎?”
我莫名其妙的點點頭,也沒有說話。
“那咱們回去?”他帶着我,又回到了車裏。
車子漫無目的的在街上穿梭着,到了傍晚,他把車停在酒店門外,隨即打開駕駛位
的歸納箱,從裏面找着東西。
“你在找什麼啊?”我疑惑的問。
“找一個,很恐怖的東西。”他壞笑着,一邊找着東西,一邊回答。
半響,我見他找到了一瓶汽水,打開遞給我,“嚐嚐?”
“我不喝!”我擰着眉毛,“咱們回去吧,不然徐宏維會氣死的。”
我和徐東清的電話,都已經關機了一整個下午,恐怕現在徐宏維已經震怒了吧?
我要回去,我不能連累了徐東清。
“急什麼?你嚐嚐?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歡這個汽水的。”他把汽水遞給我,示意我接過去,“你別總像一頭倔驢似得,好不?”
我煩惱的接過去,也沒多想,就直接喝了一口,剛要喝第二口的時候,他忽然搶了過去,丟到車窗外,“不能多喝。”
我一陣詫異,這個神經病,向來是神經兮兮的,一會讓我喝,又一陣不讓我喝的,做什麼?
“你幹什麼啊?”我問。
“你管我幹什麼?”他不再理我,而是拿出手機,開機後不知道是打給誰,等那邊接通之後,他淡淡的說:“通知他們。”
“嗯?”那邊很顯然是不明白徐東清的意思。
“叫你通知那邊,下架,問那麼多?”說完這話,他便把電話掛斷了。
他是要通知大潤那邊,把貨下架嗎?我可能是有些放得下心了,居然有點困,捂着嘴脣,打了個哈欠。
隨即我的眼睛朝着車窗外面看去,想着這一次,徐宏維會不會氣死?
如果他氣死了,那還挺不錯的,免得以後他再控制我們做任何事。
“男人怎麼可以做這麼白癡的事情?你試試。哈哈哈。”他笑起來,伸出手,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髮絲。
“哎呀!真是的,”說來也奇怪,我現在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其實他說的對,我們倆其實是相依爲命,所以,我便無法對他起了防備心。
但當有一天,我們倆不是相依爲命了,我們的處境變得好起來,不用受到徐宏維的控制,我們還會這樣嗎?
“快試試,寶貝兒,我總覺得你並非凡人啊!”他聲音裏充滿了好奇。
“好吧。”我張開嘴巴,剛要去做那件白癡纔會做的事情,隨即,眼前的景物變得波瀾一片,睏倦又渾身酥軟,意識逐漸的模糊起來。
我怔怔的看着他,想要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都還是意識在喪失。
“徐東清……”我的聲音軟綿綿的,“你……你……”
我想問問他要做什麼?那個飲料,裏面加了東西嗎?
他的聲音空靈,“寶貝兒,好好睡一覺。”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