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指派到前臺這裏。
剛巧不巧的又遇到了唐簡。
此時此刻
君長鳴不在。唐簡又是在前臺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宋瀠靈機一動。
也好!
趁此機會,爲自己樹立威信。
“你臉皮還真夠厚的,上次被君董那麼快的趕走,你哭着跑出去,這才幾天,五天,還是四天?你有找上門來了?你當這裏是什麼?你家?還是你跟那個溫晴你們倆的溫柔鄉,你覺得溫晴走了,你就能爬上正主之位?你也不想想看,溫晴都不是正主,更何況你呢?”宋瀠抽着半邊嘴角,毫無顧忌的笑着。
“作爲君董的總經理助理,你不好好工作,你跟我說這麼幹嘛?”唐簡耐着性子問宋瀠。
“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的工作其之一便是負責趕走你們這些騷風浪蝶!”宋瀠一臉的正氣。
引的幾個前來籤合約的客戶都禁不住朝唐簡看個一眼兩眼的。
唐簡瞭然一笑,然後出其不意的問道:“別告訴我,溫晴也是你負責趕走的?”
“那個女人,真是白日做夢到臉不是臉屁股不是屁股的哦,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反而在君董的辦公室裏哭哭啼啼,說什麼要借五十萬,一開始還自以爲自己在君董面前多喫得開,多特殊似的,要讓我出去再說,其實呢!呸!君董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裏,不光是讓她想我道歉,更大快人心的是,君董不僅不借錢給她,不僅讓她向我道歉,而且立刻攆她滾蛋,秒虐哇!碾壓式的呀!那情形,若是我,一頭撞死!決不活着!”宋瀠說的繪聲繪色。
實際是想告訴唐簡以及所有聽到的人,她在君長鳴哪裏,地位很不一般。
卻是
令唐簡聽到了她一直不知道的,就連溫晴都沒有如此詳細的告訴她的內幕情況。
君長鳴!
這個殺千刀的!
竟然如此侮辱溫晴姐,不僅僅當着溫晴姐最討厭的女人趕她走,竟然還讓她向那個女人道歉?
終於
唐簡終於明白了,溫晴家裏發生了那麼大事情,而她寧願死,都不願意在求君長鳴。
一個跟了四年愛了四年的男人。
到頭來,一點點都不願意出手相幫。
唐簡的眼眸裏噴着兩團火苗。
腦海裏始終揮之不去的是溫晴屈辱離開的那一刻。
兩隻拳頭也攥的死緊。
卻是沒有砸向宋瀠。
而是,扭身走了。
出去在外面轉悠了半個小時,估摸着君長鳴的會開完了之後,唐簡又來到了前臺。小姚特別爲難:“小姐,要不您現在給君董打個電話,君董同意你進去,你就近,好嗎?”
唐簡將手上的一個牌子舉着給小姚看了一下。小姚立即愣了,然後眼睜睜看着唐簡進去,不敢阻止。
這是一張隨時出入工作牌。
這張工作牌只有雍紹欽,君長鳴以及極其少說不足十人擁有。唐簡手上是雍紹欽很早就給了她的。
只是她一直沒拿出來用罷了。
不想用工作牌嚇唬人。
徑直走向君長鳴的辦公室門外時,她駐足傾聽了一下。
果不其然
宋瀠在裏面。
沒有敲門
悄無聲息的,唐簡撥開一條門縫。
“君董,你的鬍子到底什麼時候刮呀。您再不刮鬍子,公司的人都該不認識您了。”宋瀠的關心無微不至,像助理,又像是小妹妹。
很純真,很無害的樣子。
君董擡眸看着這個有着彎彎眼睛的小姑娘,她青春氣息撲面,朝氣蓬勃,十分愛笑,工作能力很強。
的確是個不錯的小姑娘。
只一點
他能看得出,小姑娘其實妒忌溫晴。
只是嘴上沒說罷了。
從年齡上來將,溫晴比不過她,更不用說膚色,從活潑程度上來比了。可君長鳴卻是越來越發現,這小姑娘那哪兒都不如溫晴。
首先,她沒有溫晴親。
沒有那種極親,血水相濃的感覺。
其次
溫晴愛他。
這是溫晴走了以後,君長鳴才慢慢的慢慢的感覺到的,溫晴愛他,溫晴所給與他的愛,恐怕即便是以後它找,也沒有任何後來者能比得上的了。
這份愛令君長鳴享受慣了,換句話說,溫晴所給與的她的這份愛,早已劃入它的皮肉然後又滲入她的骨髓裏去。
根本就無法在讓他接受別人。
哪怕
向他是示愛者比溫晴年輕,比溫晴漂亮,比溫晴可愛,比溫晴愛笑,比溫晴漂亮,比溫晴……
哪怕是
她一百個比溫晴優秀。
可君長鳴只要溫晴!
只要溫晴!
距離溫晴離開已經二十天了。
君長鳴不是隨着時間的拉遠而對溫晴越來越淡化,反而是時間越長,他越是思念溫晴,越是想到了各種溫晴對他的好。
那種徹骨的痛。
讓他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好鼓譟!
聒噪的他心煩的很!
若不是她很有工作能力的話。
君長鳴從不將脾氣發在自己員工頭上……
“宋瀠,好好工作,以後會給你加薪的。”他在以此緩釋着自己的怒火。
“帥鍋君董……”宋瀠撒起嬌來。
“砰!”門被推開了。
唐簡走了進來。
“你?你怎麼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小前臺?她不想要工作了嗎?”宋瀠氣急敗壞的指着唐簡吼道。
“簡簡。”君長鳴又驚喜又尷尬。
驚喜的是簡簡來了,尷尬的是,她看到了宋瀠在這裏。
唐簡一句話不說,火速拉到宋瀠面前,‘啪啪’兩巴掌摔在宋瀠臉上,緊接着薅住她頭髮用力一逮,將宋瀠逮到在地。
一陣毒打。
瘋了一般。
起初宋瀠沒反應過來,再說了當着君長鳴的面兒她也不能和唐簡一樣動手打人哦,知道她反應過來,發現君長鳴毫無幫助她的意思。
已經晚了。
她被唐簡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唐簡不想在辦公室裏打人,甚至於,她終身都不想動手打人,三個星期前她剛被人圍攻,她更是知道捱揍,是什麼滋味。
可
當她看了溫晴留下的那封信,又聽到宋瀠在前臺大廳裏的那番話,以及,她現在在君長鳴這裏的撒嬌做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