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他沒回頭,而是放下手中攪拌湯品的勺子,大掌覆上她的,她小手細嫩纖潤,十根手指均是細長如天生的鋼琴家的手。
美的找不到形容之物。
指甲亦是不長不短,玉潤晶瑩。
光是摸着這雙瑩白玉手,都會令他蝕骨腐魄,體內汩汩熱流衝頂,偏偏她還小調皮的撫弄把玩着他的皮帶扣。
真真個小妖精。
王媽和芸兒都在,也不顧忌着點,他都不好意思了呢,她小手不離開他腰身,他也捨不得。
“怎麼膽子越來越大了?沒看到王媽和芸兒都在呢?”他嗔怪又溺寵的語氣。
“王媽和芸兒纔不會怪我。”她頭顱貼着他堅挺的背。
小臉蘊紅,小嘴兒嘟着。
她剛纔是看到他給她煨湯,感動的,一時間竟然忽略了王媽和芸兒,現下被他這麼一提醒,她真的有點兒不好意思。
卻也知道,王媽和芸兒都是向着她的。
纔不會笑話她呢。
“小姐的樣子多甜呀。”別看芸兒在雍王府工作多年,而唐簡纔來了這麼些日子,可芸兒真的是一心向着她,護着她,爲她幫腔。
唐簡得意的笑。
“呵呵呵。”王媽也笑的眼睛眯起來:“小姐怎麼樣都是可愛的。”
唐簡笑的更甜了。
“王媽,我看給小姐燉湯這活兒,也不需要我們兩個了,有爺一個人就夠了,我們出去吧?”芸兒畢竟年紀稍輕,懂的分寸,她輕扯着王媽道。
“哎……”王媽年紀也不大,才四十幾歲而已,雖然說她專職廚房專職小姐的餐點,可此時也是不傻的,應了一聲便和芸兒一起退下了。
廚房內,僅剩下甜蜜膠着的二人。
唐簡反而不自在了。
小臉突然紅的厲害了。
想把摸着他皮帶的小手抽了走,他按住,不讓。
“剛纔膽子那麼大!現在倒是變得膽小如鼠了?嗯?”他輕嗤的問她。
“哪有,她不承認。”繼續抽着自己小手,他卻悠然放開了她,然後一個轉身,單臂將她抱在懷中,圈住她。
盛了一勺鴿子湯,小心翼翼的吹了吹,然後送到她脣邊:“嚐嚐,好喝不?”
她淺嘗了一口,下嚥。
頓時
小臉兒都綻放了。
味道真的很鮮美,遂一口把勺子裏的‘咕咚’一下,全部下嚥。
“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你廚藝辣麼好,家裏幹嘛還請廚子?”窩在他胸膛裏,含笑的眉眼瞅着小燉鍋裏,問他。
“你想累死你老公是不是?”
他沒好氣的戳着她鼻尖子:“白天爲了養你這頭小香豬,爲了你一頭小香豬能過上公主般的生活,我得出去賣力上班掙錢,晚上回來,還得爲小香豬侍寢,噢……你現在還想讓我再包下你一日三餐的活兒?”
“討厭!”她想生氣,卻笑得合不攏嘴:“誰是豬呀,你纔是豬呢?”
“噢,說你小香豬還說虧你了,每個夜裏老公苦心巴拉的爲你侍寢完畢,把你伺候的從外到內,從身子到聲音都舒服的像一汪水,你是爽了,爽完了你就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你不是小香豬是什麼。”
“……”唐簡嘟着嘴,無話可反駁。
她的確是。
自覺自己身體挺好的,從小到大一直都有跑步,鍛鍊身體,從來都不是別的女孩那般嬌嬌弱弱的。
可怎麼就……
每次都承受不住他太多的索要。
“是你……每次都要的……太深。”她垂了他的胸,怪他。
他捂上她小嘴兒:“臥房裏的私密話,你怎麼在外面就說?越來越大膽了,小東西!”
“本來就是嘛!你每次都要的那麼強,那麼深,我受不住嘛!”她越發生起氣來。
“好了好了,都是老公的錯,今天不要那麼深了,淺淺的要,好不好?”他輕哄着,心中使着壞:“小東西!倒時候淺淺的就是不給你,我看你怎麼哭着求我。”
“嗯。”笑了,然後擡起眸子望着他:“我還要……”
“嗯,在這裏?不行!”他佯怒。
“要喝……誰讓你頓的鴿子湯那麼好喝。”
“呃……”誤會了。
隨機拿出碗來盛了兩碗送到餐廳,有爲自己盛了晚飯,兩人一起坐下,他才又爲她一口送到嘴邊:“小口的喝,別燙着。”
“嗯,我自己喝。”她接了勺子,凝着他:“你也喫飯,都忙了一天了。”
“我看着你喫,兩碗喫完了我才放心。”他道。
她瞪圓了眼睛:“我不是真的豬!”
“碗很小,兩碗不多。”
“我不要!是誰經常跟我說,要我八分飽。”他抗拒着。
“是我說的,可是我發現你太瘦了。”之前不知道,自要過她更加熟識了她的身子,他便發現她太瘦,渾身上下沒有幾兩肉。尤其是最近,因爲他的索取,因爲初爲女人夜間運動的原因。
她越發的纖瘦了。
所以他要給她補補,就如王媽說的,他太健壯,她太纖瘦,承載不了他的太多,更何況他還要隨時讓她受孕。
這麼纖瘦的小身子,受了孕他怕她會不舒服。所以,還是養胖一點好。
“我不瘦,我身材很好。”唐簡掐了掐自己的小腰兒:“我只是腰太細,可……”
她突然臉紅了。
“嗯,看着顯瘦,摸着料足,老公知道,但是,懷孕是個很辛苦的過程,身體太瘦了會更辛苦,所以你得儘快胖起來。”
“我不要……”一聽到懷孕兩個字,她臉兒更紅了:“我不要懷孕。”
“不要?”他冷哼:“由的了你嗎?噢……每次要你要的那麼深,那麼久,你當老公是白要的了?”
說着,他突然坐到她身邊,長腿一舒展,她連人帶椅子便盡數被他收進他的腿間,上臂攬着她,隻手毫無預示的覆在她小腹上:“老公期待着在這裏種上我的種,期待看着你小腹圓鼓鼓如皮球的樣子,到時候無論你去哪裏,行動不方便了,看不到腳下的路的時候,老公都會抱着你,好不好?”
說着,他剛硬的脣已經欺近了她低垂的頭顱邊。
她掙扎着:“不好不好不好。”
哎呀!
她才二十一歲。
認識他之前從未想過懷孕的事情,一想到自己大腹便便像個皮球,多醜:“我怕被你看到,那個樣子好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