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例假!”她面頰潮紅。在男人面前,自己口中說出‘例假’兩個字。
真的好羞赧啊。
之前接他電話時候她是問過他:“今晚是不是要我侍寢。”可她本來是想告訴他今晚不行,只是話還沒說,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呀。
她例假!
他怎麼能夠?
她通紅的面頰,一副嫌他沒人性的表情凝着他。
他沒人性的語氣:“我幾時說過讓你侍寢了?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到現在都不知道改一改?”
啊?
極尷尬的:“那你……”
“你半夜三更再鬧肚子疼,再一個電話折騰我半夜,我還睡不睡?爲了防止你做出那樣沒人性的事,我乾脆不走。”明明是關心她,可他語氣腫麼辣麼厭棄?
就如同她剛認識那會兒,經常厭棄她厭棄到她自卑自謙自檢。
好壞!
她低頭偷笑。
嘟着嘴:“哦……”
他起身來到玄關處的鞋櫃上,拿了自己換洗,洗浴室裏一番洗漱再出來。唐簡剛剛恢復平靜的面頰又一下子霞紅了。
薄薄的單眼皮瞬間睜大。
他帶着溼漉漉水珠的髮絲越發襯托的他峻冷無雙的面容更多了一層霸氣的性感,那張臉上那雙幽深帶着掠奪氣息的眸,一下子便鎖住了唐簡的雙眼。
她不自在的垂了眸。
落在了他未着寸縷的上身,那古銅色的膚色,尚未擦乾的沾着水珠的肌膚。
以及
緊實繃緊的八塊腹肌。
唐簡嚥了下喉。
不由自主的眼神移向了下面。
那個位置……
面頰登時蹭蹭蹭的發脹。
他抽嘴輕嗤,沒好氣的瞥她一眼,像是在自家一般,自然又慵懶的躺到了唐簡的牀上。一米三的單人牀,他一個人都無法平展開,若是睡他倆人,她在下?他在上?
心中極爲期待,面上冷峻自然。
舒服的伸展了幾下,才又擡眸睨着依然傻站牀邊的唐簡:“還不去洗漱,要我幫你?”
“……不用。”
唐簡拿了睡衣,快速的跑去了洗漱間。冷水猛拍自己面頰,洗漱了好一會兒,才又出來,明明是自己家,卻是緊張到不敢出來。
緩緩走出來後,他自然又慵懶的臥姿,卻是那麼的性感撩人。
她不敢看他。
“過來。”他喚道。
“……”她清了清喉嚨,無話。
他一個挺身起立,來到她身邊,自然的擁她入懷,她卻身子縮緊了:“我不習慣……”
“總會習慣的。”他在她身後,性感的脣貼着她的頸子,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他在剋制自己。
她卻因他脣的磨蹭,有了輕輕緩緩的酥麻感,身子不由自主的蠕動了。
“別動!別動!”他沙啞的道。
心中無奈的嘆,敏感的小東西特能折磨他!
可,如果不留下,怕小妮子夜裏不舒服,之前她有沒有不舒服那是他不知道,現在開始,若她夜裏真的腹痛到蜷縮,就如剛纔那般,他想想都會心痛。只有他在她身邊擁着她,手掌親自爲她緩解,然後看着她安然睡去。
他才放心。
可
多磨人?
緩緩的將她繃緊的小身子抱入牀上,讓她背對着他,頭枕着他臂膀,他側着身,上臂圈住了她的腰身之後,手掌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小腹處
,爲她輸送汩汩暖意。
“這樣躺着,姿勢舒服嗎?”他下顎抵着她的頭頂,輕啞的問。
她要如何回答?
單人牀睡她一人並不小,可睡他一人已經顯得伸展不開,如今又加了她。很擁擠。可窩在他的懷中,褪卻剛纔的緊張和酥麻,被他的氣息籠罩着,真的放鬆又愜意。
“嗯。”她輕輕的答。
“睡吧。”他又貼緊了她幾分。
她突然觸到了某個部位,身子猛然收縮並不安起來。
“別動,乖!別動!老公的自制力有限。”他的語音比之剛纔更沙啞了。
“我……我想換個姿勢。”她小聲的求道。
“爲什麼?”
“硬……”
“小東西!事真多,想換什麼姿勢?”他依了她。
“我……一個人睡的時候,都是抱着我的大抱熊。”她很想念被他放在一邊的比她矮不了多少的笨笨熊。
“大抱熊沒有!你的身邊只有老公!”他側着身子,只佔小半邊牀,若他倆中間再夾個大抱熊,他還不得睡牀底下去?
事兒真多!
隨手間,他關了牀頭燈。
漆黑下,她少了幾分羞澀和不自在。
摸索間,她反轉過來正對着他,細嫩的手臂環住了他精壯的腰,滑嫩的腳丫肆意的挑開他硬挺的一條腿,雙腿一上一下環住他,用力一夾,將他一條腿夾在了她雙腿間。
很硬
很勁道。
可,很實在。
比環住大抱熊的感覺舒服太多。
大抱熊是物體沒有溫熱感,而他那麼的灼熱又堅實,涼涼的小腹貼着他微燙的大腿上,真的緩解了不少的痛。
暗夜,窩在他懷中,很好的感覺。
倦意很快襲來。
頭顱擡了擡,在他的臂彎內試探了幾下找了最佳貼合姿勢。
她沉沉睡着。
而他,某個部位包括整具身體,都越來越僵硬了。越來越不好了。
他不知道他的耐力還有多少。
但
無論如何今晚都得撐過去,小妮子不方便。
翌日
陽光很好,本以爲和他一起窩在小牀上會睡得很不舒服,可一整夜她舒適的不得了,好夢不斷。
她笑醒了。
卻看到他雙目赤紅。
遂掩去了自己的笑,囁囁道:“你眼睛怎麼那麼紅?沒睡好嗎?對不起,我的牀太小了,你睡慣了大牀,不習慣嗎?”
他冰冷着一張臉一語不發,只自顧自的起身,自顧自的去了浴室,半晌,他從浴室再出來,一身的寒氣。
“你洗了冷水澡?”她不解的問,已經入秋很久了,他還洗冷水澡,不冷嗎?
“我的習慣。”他依舊冰冷的語氣回答,唯有對她冷,他才能剋制好自己。
冷峻的目光掃視着房內的一切,沉聲說道:“東西不算太多,兩部車搬不搬的了?”
“搬?”她不解的問:“搬什麼?”
“搬家。從這裏,搬到我那裏。”
“不!”她立即反駁:“我不要搬到你那裏去,我不要和秦如月住一起你。”
“不許拿她和你相提並論!以後都不許!”他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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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麼麼噠。嘉嘉愛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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