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承諾你的,我會做到的。”女孩一遇到男人這樣欺她,她便弱弱的。
憐憐的。
一雙單眼皮的大眼睛,極爲的無辜。
小脣兒也無辜的半張半合着。
看的男人氣血竄涌。
牙齒輕輕的扯了一下。
女孩的心尖子顫了一下。
小身板兒一緊。
“怎麼”男人問。
“癢癢。”女孩兒答。
“哪兒癢癢”男人問道。
“別問”女孩嬌嗔起來。
男人不語,曬着她。
不過也沒閒着,牙齒又輕輕的扯了女孩一下。
不過這下不是脣。
是小小的嫩嫩的小耳垂。
女孩緊繃了一下。
男人不語。
只冷笑。
“癢癢。”女孩帶了些哭腔。
男人總是這樣,每一次,都和之前不一樣。
她已經摸清了他的套路。
那就是他不按套路出擊
她始終都不知道他下一次會是什麼式樣。
因爲摸不透,猜不到。
所以時刻精神緊張,身體緊繃。
可
越是這樣,越渴望着。
一渴望。
就委屈了。
一委屈,女孩兒就瑩着淚了。
一雙淚眼委屈的看着男人。
“嗯”男人只一個字。
女孩好惱恨
想要舉起小拳頭打人,可兩隻手腕都被男人扼着,貼在牆壁上,動彈不得,越是動彈不得,女孩越發的委屈了,終究還是心肝兒拗不過他,哭了出來:“人家癢癢”
“問你哪裏癢癢,你又不告訴我,還讓我別問,你卻在這兒哭上了。”男人沒有同情她,更是沒有吸允了她的淚。
依然晾着她。
越是這樣,女孩兒愈發的委屈了。
兩顆大滴的淚珠兒滾落了。
“放開我,讓我走”
“走”男人反問,語態突然冷了。
“讓我走”女孩的語氣加重。
“去哪裏”
“要你管”
“走可以你得把違約的責給我負了。”男人依然冷着的語氣。
扼住她手腕的一雙手臂突然加重了力道。
“怎麼負”女孩兒擡起淚眸,問他。
“給我錢你是不可能的了,你再有錢,也賠不過我雍紹欽,這樣吧,你走吧,我不讓你賠了,不過不能從樓梯上下去,客廳裏兩位老人正在聊天兒呢不能打擾他們,你給我從後窗跳下去,不用擔心摔着,因爲下面是人工湖。”男人說着,不由分的抱起她便穿過長長的廊道走向後窗口。
那一刻
女孩的心在痛。
可抱着她的男人卻是那樣真實的抱着她。
那胸膛很溫熱,那抱着她的姿勢很溫存。
讓她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她心兒恍惚着,就在這恍惚間,男人已經抱着她將她放在了窗戶邊。
外面。
漆黑的夜。
下面,雍王府的人工湖。
雖然不似外面的湖水那麼深。
可,在這漆黑的夜裏,讓她依靠着這人工湖滾出雍王府嗎
這一刻
雍紹欽的狠展現的淋漓盡致,將她用力的推至窗戶外。
女孩嚇得花容失色,一雙修長的藕臂死命的勾住男人的頸子,一臉的淚浸溼了男人的肌膚,凌亂的發楚楚可憐的撫弄着男人。
“不要讓我離開,我不走,嗚嗚嗚,我不走,我害怕,我怕黑,我害怕一個人在冬夜裏孤單的游泳,嗚嗚嗚。”
男人將他攥的更緊:“我也不想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黑夜裏游泳,那你現在要不要乖乖的告訴老公哪兒癢癢”
“心。”女孩乖乖的回答。
“心”男人反問了一句,然後問道:“想讓老公給你撓心尖子了”
“嗯。”女孩吸着鼻子。
“乖乖的叫聲老公。”
“老公”
尾音沒有結束,女孩的整個脣瓣,已經被男人惡狠狠的吸進了脣內。
這一刻
他折磨女孩兒已經到了極限。
折磨女孩的時候,其實更是折磨自己,他在和自己的忍耐極限抗爭。
這一刻,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
一轉身,他便一腳踢開距離後窗最近的一扇門。
室內。
猶如狂風驟雨,又如風捲殘雲。
女孩子在男人極盡的駕馭下。
哭了。
笑了。
柔了。
一顆心,化作了一汪水兒。
猶如清晨的露珠那般潔然。
一早。
窩在柔軟清香的被窩的女孩醒來,掀了下被窩。
被窩裏散發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女孩的臉兒紅了。
回想着昨夜,又不自知的笑了。
自己怎麼那麼傻乎乎的還哭上了,心裏還怕的要死。
沒出息。
都忘了,男人一向如此,總是出她不意令她防不勝防的將她全方位攻克。
似有若無的瞄了一眼被窩中光裸的自己,被子好柔好滑,仿若在撫平着她身上的些許淤痕那般。
又是一股他的味道襲擊而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怕是自己個兒獨處,依然不好意思,不敢看帶着星星點點淤傷的自己,卻是一瞥眼間看到了自己不算太長,卻也足夠鋒利的指甲。
他身上的掐痕,疼嗎
女孩不敢想,想了就羞得慌。
索性起牀。
腿有些酸,不過還好。
他幹什麼去了
到現在都還沒告訴她求婚現場在哪裏
是去求婚現場了佈置去了嘛
一定是,到時候會給她打電話的吧
女孩這樣想着,又鑽進被窩繼續睡了。
沒辦法。
一是被掏空了,真的睡不夠。
二,他的味道,真的怎麼回味都不夠呢。
尤其是,被窩兒也真的好舒服。
反正今兒禮拜六,怕什麼。
又美美的睡了一個回籠覺。
再張開眼時,的確精神抖擻了呢。
然後起牀,這纔看到,自己睡的這間房,
不是平日裏他和她的臥室,而是,他原封不動的將她在城隍廟老城區的那間房子的佈置給她挪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