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個小時過去。
二人皆是精疲力竭,一個下午都未有完全釋放的男人,在這個晚上,也終於完美釋放完畢。
而且
也成功的轉移了小妮子的注意力。
很多事情,他自己的事情她自己處理好就行,對於他的小妮子,她只管負責享受着他給予她的幸福,便好了。
她不是這樣誇他嘛
你比任何小說裏的男主都優秀,有你做我老公,我再看那些言情,覺得好沒意思。
這句話,十足將他誇上天。
而他也極爲的受用她的這句話。
所以
對她,愈發賣力的伺候。
小妮子什麼時候睡着的,什麼時候被他抱着將自己清理的清清爽爽乾乾淨淨,她一概不知道,只知道翌日醒來,她的頭顱枕着男人的手臂。
依然是雙腿將男人當成大抱熊般的夾着,霸佔着。
有時候她在心裏心疼自家男人,一整夜一個姿勢,不累麼
即便她累了,翻個身。可男人的胳膊依然被她枕着,她是翻身了,換姿勢,睡着舒服了,可男人依然是擁着她的,一夜不換姿勢。
好心疼。
一心疼,她便小手不由自主的撫摸着男人的肌膚。
男人被撓撓的心肝顫。
醒了。
“早安,小女人。”男人慵懶的帶着鼻音。
“早安,老”若是按照婦唱夫隨,男人出上聯,女人對下聯的話的話,應該是:早安,老男人,纔對稱。
可
她不傻。
愣是把老男人說成了:“早安,老男孩。”
“我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呢”男人沒好氣的說道,就不愛聽別人叫他男孩,多矬,老男孩也不行。
“那我要怎麼說”女孩眨巴着眼問道。
“早安,老公。”男人教她。
“可是,不對稱,嗷,你說:早安,小女人。我說,早安,老公。這對聯要貼上去,人家會笑掉大牙的。”女孩的講究可真是特別多呢。
男人想笑:“那應該怎麼說才能對稱呢”
“早安,老婆。”女孩教他。
“早安,老公”男人以此類推。
“這就對了。”
“你叫我老婆,我教你老公”男人忍住笑,又問道。
“噗”女孩垂了他一下。
小手便被他捉住,放在自己的脣下。
“不要了老公。”女孩溫溫的求着:“從昨天下午到昨天晚上,我覺得我們過度了呢,都不知道我媽媽他們這半天怎麼過的呢。”
“好,我們起牀,去找他們,老公給你穿衣服,好不好”男人溫聲的回道,欣慰於女孩的體貼家人。
哪怕是再怎麼忘我的二人世界,女孩的心頭依然會放有家人的位置,她是個家庭觀念很強的女孩。
男人吻了一下女孩的手,便開始着手爲她穿衣服,伺候她,他輕扯熟路,甚至於,他比她自己都懂的,她什麼時候該穿什麼樣的衣服。
內衣,外衣。
都是
比如現在。
要了她一個下午又一個晚上之後,他便會爲她選擇寬鬆的棉質的,又厚又軟的質地來爲她換上。
而羊毛衫,毫無疑問,選擇高領。
“我就不愛穿高領,雖然我的脖子是細長型的天鵝頸。”女孩抗議,因爲她覺得穿高領不利索。
“那不行,天兒冷,老公怕你感冒。”他搪塞她。
“不會的老公,這又不是東北那樣的地凍天寒的天氣,不怕凍着。幫我拿個低領的套上。”女孩依然反駁着。
“你確定”男人又反問了一句。
“怎麼了”女孩心裏打了個小抽抽。
“我是不介意你穿低領的羊毛衫,如此,我正好可以昭告天下,你是我的。”男人壞着呢。
女孩的眼眸滴溜溜的看了男人一眼。
騰的一下,躥跳到穿衣鏡的面前。
這纔看到。
自己纖長的頸子裏。
原本該是玉潤柔白的現在依然玉潤柔白。
卻是
那柔白的上面,印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花朵兒。
紫色的。很是耀眼。
女孩的心一下子顫了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受用和羞澀,看着男人在她脖頸內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印記。
每一記都猶如綻放的玫瑰。
“喜歡嗎我的味道我的印記”男人問,從後面圈住了女孩,給予她專屬於男人的溫熱氣息。
“喜歡。”女孩乖乖的答道。
“那,聽話,穿上高領毛衫。”男人哄着。
“嗯。”女孩又柔柔的答道。
然後一個反轉,突然抱住了他,抱得很炙熱。
“怎麼了”男人問。
“我想你。”女孩說,看了他對她的霸佔式子的吻,她便有一種完全甘願的折服於他的一種小女人式的甜蜜。
這種甜蜜讓她一刻也不願意和他分離的想念,只想永久的和他只有她和他的地方死守着,彼絞纏在一起融爲一體,此生密不可分。
即便如此。
她依然想他。
就是這般的濃。
“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嗎”男人理解女孩的意思,男人也想女孩,無時不刻不想她,哪怕是夜裏摟着她,他依然想她,甚至捨不得她一轉身。
因爲那樣,他便少看她一眼。
“乖,穿了衣服,帶你出去。”男人愈發的哄着小孩子一般的小女人。
“嗯。”女孩任由男人爲她穿上內衣褲,外衣,襪子,鞋子。
甚至於毛茸茸卡愛的絨線帽子。
以及手套。
清的天氣清冷,卻也晴爽極了。
去酒店專供早餐的餐廳的路上,唐簡摸出手機給媽媽打了個電話,雖然同在一個酒店,可,彼此不在一個樓層。
還不知道媽媽和東東西西昨個下午怎麼過的想起給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唐簡又自責起來,自己就知道窩在自己的那一方小天地內和自家的男人甜蜜的卿卿我我。
卻是
忘記了媽媽弟弟妹妹。
以及,忘記了爸爸。
爸爸也在這幾
酒店內住着,他,好點了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唐簡對君長鶴的隔閡,已經少了很多,對他的關心,也是那般的自然。
她自己都不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