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地的小城。
靜諡的酒店。
兩個人。
小妮子突然不敢擡頭看雙眸炙熱的男人,小心肝兒莫名的緊張,一個趔趄,她倚在了牆壁上。
確切的說,是男人把她逼的不得不倚着牆壁。
她倚着的同時,男人長而剛毅的雙臂便將將她禁錮在男人與牆壁之間。
溫熱的氣息呼嘯着向女孩撲來。
並且帶着淡淡的專屬於男人的菸草味兒:“怎麼想的哪裏想了”
男人的聲音又低沉又沙啞。
而且,她還能聽出一絲絲霸氣的冷。
調
男人最會了。
男人時常會變着樣式,讓她找不到套路的虐着她,虐的她一顆小心肝兒都依了他去,盼着他,望着他,一顆心不知所錯,一雙小手不知該何處安放時。
他纔會來個出其不意。
更或者是聲東擊西。
讓她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
如此
她會大呼小叫。
由嬌弱嬌憐漸漸投入到渾然忘我的嘶啞。
每每,她都覺得自己很是丟臉。
因爲,那樣渾然忘我的她是另一個她。
她沒有能力掌控住自己。
她的一切都被男人控制着。
就像現在。
縱是半年的夫妻了,老夫老妻的,每日裏同牀共枕着,她依然會有一種怦然心動像似第一次見他,像似一種陌生的心跳,一種陌生的懼怕他那般。
對他的怕,讓她瑟縮着自己的心臟。
因爲怕他,所以依着。
又怕又期待。
那種怦然心動,好的出奇。
以至於,她帶着一種情動偷偷的小心翼翼的擡起眸,凝着他。
才發現
他的一雙深邃犀利的眸,正在一眨不眨的直視她,像是一種捕捉,像似一種征服。
更像似一種擒獲。
被她擒獲在他的一方強霸的,密不透風逼仄天地內。
她的心跳愈發的加速,喘息急促。
很想逃脫他鎖住她的那雙幽深若谷的眼眸,可,她逃不開。
霎時間的,讓她想到了他第一次在商場裏,她尚不怎麼認識他,尚不瞭解他的時候,他對她的禁錮。
讓她怕,讓她猜不透,卻讓她那般的小心臟糾結着,想逃,卻想窩他懷中緊緊的。
那是一種怎樣的糾結
那分明是他在揉搓着她的心臟。
一忽兒間,一個本就軟了的心臟,被他揉的嬌苦無比,眼淚不自知的便瑩了上來,他的眼眸依然鎖着她。
不給她避開悄悄拭去眼淚的機會。
就這樣讓她的眼淚瑩着。
他愛看小妮子無助的模樣呢。
他有的是耐心折磨她。
在這之餘他來說的異域他鄉,他看到了小妮子的另一面,小家碧玉的一面,這令他對她產生了一種與之以往不一樣的情懷。
是另一番滾熱難平。
他心裏在想,好在小妮子已經被他悉心手把手的討教了半年,要不然,以他此時此刻隱匿在胸腔的濃烈火勢,他甚至不敢保證,三天之內小妮子能走路麼。
小妮子的眼淚化作滿腔的委屈與無助的反抗:“你走開,不要想你。不要想你。我不要想你,我討厭你”
那是怎樣口是心非的話兒
一雙小手毫無作用的推着他。
推不動。
卻又捨不得將小手從他的胸膛拿開。
那胸膛炙熱,起伏,有一種男人式的剛烈。
“說,你想我。”他又欺近了她幾許,命令道。
“你欺負我。”兩顆眼淚掉了下來,她將小臉兒別開。
“欺負你”他冷叱,反問,然後毫無溫度的說道:“自收了你的那一刻,就一直都在欺負你,你怎麼才知道呢”
然後更爲加重的語氣,再一次命令道:“說你想我”
這樣沙啞的語氣令她顫抖。
“不要說”如此小聲,低微的抗議着,絲毫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便已經快如閃電的一雙手臂從牆壁上收回,毫無溫度毫不溫柔的攥住了她貼在他前胸的雙手,並快如閃電的將那雙手舉過頭頂。
他將她按在了牆壁上。
他的手法和眼力十分精準,擡高她手臂的時候,他已經控制性的讓她踮高了一點點腳尖,就這樣吊着她。
是另一種懲罰。
“啊”她一臉的驚慌失措,眼眸裏的淚珠兒又掉了兩顆。
他卻沒有心疼。
“說”語氣也是愈發的狠。
並且愈發的不給她餘地的補充了一句:“小臉轉過來,看着我。不許逃開”
她不敢違抗。
真的不敢違抗。
這一刻,是無與倫比的想要依着他,卻無與倫比的怕着他。
一雙再也不敢躲閃的濃密的睫毛,就這樣可憐嬌弱的望着他,軟軟的吐着字兒:“我想你。”
“哼”男人冷哼着。
很明顯,對於答案,極爲的不滿意。
突然的放手。
支着牆壁的臂彎也突然的撤離。
頃刻之間,給予了她絕對的自由。
男人冷臉後退了一步,轉身。
“不”女孩被的一顆心已經被擒獲的再沒了反抗的餘地。她反撲過來,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身,一張小臉懼怕的貼着他的背:“別走,我想你,我是你的,你的雍唐氏,不要走嗚嗚嗚,別折磨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我聽話,我會很乖,好不好嗚嗚嗚”
這一刻
女孩的一顆小心臟被他揉搓的早已經對他極盡臣服,已經到了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地步。
男人這才笑了。
離開她
小妮兒。
他怎麼捨得
此時,離開她,他將不能活着,他對她的期許,對她的渴望,對她的愛,遠比她多。
只,在這曠日持久的愛的互虐中。
他占主導地位罷了。
原與,小妮子比他單純。
男人的腰身猛然掙脫小妮子的雙臂,卻是,竟然沒有掙脫開來,繼而他雙掌用力的將妮兒死死摟着他腰身的小手掰開,然後快速轉身,雙臂一合。便將女孩鉗在懷中。
那力道之兇猛。
那勢頭之強烈。
猶如高空中雄鷹乍然逮到獵物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