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極見她又熟睡了過去,緩緩地擡起手,輕撫着她的臉頰。
才分一天,他就思之如狂。緩緩低下頭,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魔鼎明顯感覺到,軒轅極的氣息離大魔很近很近,親暱到了另人髮指的地步。
可是,它就是沒有辦法,讓大魔接受。
如果說,上一世,大魔受盡了這世間百苦,這一世,是不是對她的彌補?
軒轅極緩緩擡起身子,注視着紀音的睡顏。
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才能夠光明正大的擁有她,不再是現在這樣,想見她一面,都要半夜翻窗。
……
紀音睡到自然醒,精神已經完全恢復了。
她翻了個身,連忙伸手擋住刺眼的光亮。
又懶懶的伸了個攔腰,在牀上賴了一會才起牀。
“公子,奴婢侍候你洗漱吧?”
“嗯。”紀音點點頭。
雙兒端了水過來,遞到紀音手裏。
紀音接過,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雙兒,我孃親什麼時候走的”
“夫人嗎?”雙兒一臉懵,“公子,是不是你做夢了?夫人昨天晚上,一直在忙碌,就沒有過來啊!”
“沒有嗎?可是我明明感覺到了,還幫我揉了很久的肚子。要不然,我怎麼可睡得這麼好。”
“公子,你一定是弄錯了!昨天晚上夫人一定沒有過來,雙兒可是一直在值夜呢”
紀音有些恍惚,不可能啊,她明明感覺到,有人給她揉肚子!
“公子,你一定是做夢了。夫人剛剛還差人過來,說等一下要在咱們這邊用早膳。”
紀音現在相信了,昨天晚上的人不是她孃親。
那又會是誰呢?
哎,算了,不管了。管他是誰。
相比在流剎星的時候不敢睡覺的那段時光,紀音真的覺得無比幸福,在這裏,不但可以安心睡覺,還可以睡個昏天暗地,想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醒。
……
百里鳶一直忙碌到很晚,早上起的也相對比較晚一些。
紀昀特意留在府上爲愛妻分憂。
百里鳶坐在梳妝檯前,紀昀拿着梳子站在她的身後,爲她梳理着她如雲的秀髮。
“鳶兒,你的頭髮還是那麼漂亮,那麼香,和我見到你那天一樣。”
“那怎麼可能,我見你時幾歲,現在幾歲?”
“你在我的眼裏,這麼多年沒有變過!一直都是那麼美。”
“你今天是怎麼了?突然這麼會說話了?”
“我說的是實話,又不是什麼花言巧語。”紀昀不想再睡書房了。他已經命人把書房的牀給撤掉了。
“今天應該不會有人再來送賀禮了吧?”
“應該不會有了。”
百里鳶嘆了一口氣,“皇上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不會答應讓你遠離朝堂,即使讓你離開也會抓着華兒不放,若是他真的是欣賞華兒的才驚也就罷了,就怕他有別的意思。特別是對小七,有別的意思。”
紀昀的眉宇也緊了幾分。
“偏偏九公主……也……”百里鳶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夫人放心,我不會讓你擔心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