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沒事吧?”男人開口,語氣裏都是擔憂。.hubao
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被綁着的人哽咽的說道:“你還願意認我這個二叔?你還願認我這個二叔?”
反反覆覆只是那麼一句話,卻足以說明他現在的心情,是何其的矛盾。
木一凡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卻知道現在不是囉嗦的時候,一腳踹開撲上來的三口杏子,伸手拎起被捆着的男人。
“撤。”
木一凡的話音落,所有人護着司徒家二老爺,飛快的向倉庫外面奔去,絲毫不戀戰。
那個男人終於回來了,三口杏子又豈會讓他就這麼離開,幾乎是沒有任何猶疑的從地上爬起來。
不顧自己已經被打穿的雙手,飛快的向外面奔去:“攔下他們,不,攔下司徒皓冷,我只要他,我只要司徒皓冷一個人。”
饒是不知道真相的人們,這會兒也聽出了其中的端倪。
霎時間將保護的重點,轉移到了司徒皓冷的身上。
至於司徒家二老爺,早已經被人連拖帶拽的送到了外面的車上,飛快的駛離了這裏。
沒有了人質的威脅,司徒皓冷和木一凡再也沒有了顧忌,幾乎下手十分狠辣,不給對方任何還擊的機會。
並且對於野井家的人來說,這也是一次難得屠殺三口家人的機會,也是他們立威的機會,他們又豈會輕易的放過。
於是被廢棄了很久的倉庫裏,渲染了無盡的血腥,其中夾雜着火藥的味道。
當三口植樹趕來的時候,三口家的損失相當慘重,幾百號弟兄活着的沒有幾個,只有三口杏子如同瘋子一般站在門口,不停的怒喊道:“司徒皓冷……”
聽到這個名字,三口植樹的眸色一凜,他從未想過,他的這個強大對手,有一天能夠回到日本。
這讓他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當初費了多大的勁兒將他趕出日本,如今他的心情就有多沉重。
“馬上回去告訴父親,司徒皓冷回了日本。”
他必須讓父親做出萬全的準備,搶在警方之前抓獲司徒皓冷,將他徹底的剷除。
也必須立刻通知日本政壇,讓他們知道司徒皓冷回來的消息,讓他們配合自己一起對司徒家發難。
這雖然是一次災難,卻也是一個機會,三口植樹絕對不會放棄。
三口杏子還在喊着男人的名字,這讓三口植樹非常的不耐煩,原本對這個姑姑還有一些親情的人,這會兒完全沒了耐心。
擡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三口杏子滿嘴是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女人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沒想到身爲一個晚輩,他竟然如此對待自己。
卻見三口植樹嘴角閃耀出一抹邪佞的笑意,彎腰蹲在她的面前說:“你知道司徒皓冷爲什麼不殺你嗎?”
這個問題三口杏子不是沒想過,她只是不願意承認,她寧願自己死在司徒皓冷的手裏。
看到三口杏子淡漠的眼神兒,三口植樹便已經瞭然,這女人不是不清楚,而是什麼都清楚,卻在和他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