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小娘們不好弄,都扒光了,還他麼沒辦法上手。”說話的顯然是個國人,因爲他說的是一口流利的國語。
並且這聲音有點耳熟,只不過冷承天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
回答他的依舊是錄製視頻的男人:“你以前不是最不削我們做的事嗎怎麼今天如此亢奮,非得上了這娘們,你沒聽說她懷孕了嗎老闆要的是她肚子裏的小崽子,你若是把她崽子玩沒了,你不怕老闆殺了你。”
“草,那可是冷承天的女人,他能睡,老子睡不得誰他麼帶刀進來的弄得老子到現在都沒辦法得手,掃興是不”
他的聲音落下,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
然後視頻就是一陣晃悠,似乎在調節鏡頭的清晰度:“草,那個什麼冷承天的,好像是老大的死對頭,要不老大爲什麼費這麼大的力氣把這小娘們搞過來,還要她的孩子,老大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錄像的人竟然會說文,雖然說得不算太流利,但勉強可以聽出其中的意思。
ex{}& 怕冷承天因爲一時的激動,發生什麼事,歐陽夜急忙轉身,一把抱住了冷承天。
“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沒發生,什麼都沒發生,你接着看下去”
因爲歐陽夜的話,冷承天終於安靜了一些,卻還是全身發抖,眼睛死死的盯着視頻看。
幾個男人慢慢靠近安然,安然的眼裏浮現出了恐懼,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是否會曝光,瘋狂的起身,揮舞着手裏的鋒利匕首,猛然滑向了自己的脖子。
“不好,不能讓她死了”也不知道誰尖叫了一聲,隨即從了上去,硬是用自己的手掌擋住了那把鋒利的刀,但他的三個手指,從鏡頭前飛了出去,連帶着還有一串血絲。
又是一聲尖叫,鏡頭歪歪扭扭的轉動,一個男人的畫面一閃而過,但冷承天刻意清楚的確定,那個男人的老二不見了。
大片大片的血,從他的身下流淌,他倒在地上不停的叫喚,不停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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