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婷婷摟緊了韓宜辰的脖子,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她的胸膛上,傾聽着他的心跳。
這一刻她非常的滿足,甚至感覺不到後背的疼痛,她希望若是時間可以就此靜止,他可以永遠的這麼抱着自己,就算是死了她也心甘情願。
當秦昊天停好車子,準備上樓去接冷婷婷的時候,就看到韓宜辰鮮血淋漓的抱着冷婷婷跑了出來,他的神經頓時炸了。
“婷婷,怎麼,怎麼回事誰,是誰傷了她”男人如同雄獅一般的嘶吼,霎時間引來了無數黑衣人。
韓宜辰看不清眼前的人,他只想儘快將冷婷婷送去醫院,所以他不管不顧的往秦昊天的車跑去。
秦昊天試圖將冷婷婷從韓宜辰的懷裏搶出來,可冷婷婷雖然昏迷了,卻死死的抓着韓宜辰不放,那雙染血的雙手,讓秦昊天的心猶如跌入了冰窖。
安然的一聲尖叫,使得別墅裏的人亂了套,紛紛跑進了她的房間。
就見她渾身溼漉漉的坐在牀上,臉色慘白慘白的。
冷老太太看到她這個模樣,腦海中又想起了那個丫頭,難道人死了,心靈感應還在嗎
鄭文娟和老太太快步走過去,一邊一個抱住安然詢問道:“怎麼了丫頭是不是做噩夢了”
安然的大腦非常空洞,眼底的血絲還沒來得及散去,渾身的熱氣蒸騰,燙的鄭文娟心神一顫。
鬆開抱着安然的手,轉而撫摸她的腦袋道:“這孩子怎麼發燒了”
“發燒了”老太太驚疑,伸手摸安然的額頭,下意識說了一句:“可不是,趕緊叫家庭醫生來。”
聽到老太太的吩咐,傭人立刻衝了出去。
她們雖然來家裏不久,卻知道這個家最重要的是誰。
自從安然住進來以後,一家人都圍着她轉,冷熱照顧的十分妥帖,所以這位絕不能生病,否則就是她們的疏忽。
“媽,高馳是誰還有,還有我以前和安寧關係是不是不好小,小歐,小歐又是誰”安然開口詢問,心口泛着隱隱的疼,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這種感覺和幾天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沒掩埋在了心底,想要呼之欲出,卻又被什麼牽絆着。
安然非常難受,難受的想要抓心撓肺。
聽到高馳的名字,冷老太太和鄭文娟的臉色都不是太好。
“然然,你想起了什麼嗎”鄭文娟接收到老太太的目光,試探着詢問着自己的女兒。
安然大口大口的喘氣,伸手敲打着自己的腦袋:“就是因爲想不起來,所以我纔會特別的難受,媽,你告訴我,她們都是誰,爲什麼爲什麼我的夢裏會有他們”
唐雪兒走進來,聽到安然的問話心裏沉了沉,緊走幾步說道:“然然,你忘了我們在薛淑河家喫酸辣粉,你遇到過那個人。”
“不,雪兒,不是的,我能感覺到,我認識他,還有我訂婚的時候,承天爲什麼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爲什麼”
完了,安然的思維混亂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訂婚的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高馳。
而她和冷承天是直接結婚的,壓根就沒有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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