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嫂以爲她是在思考,直到聽到她輕微的鼾聲後,才意識到她睡着了。
照顧了她很多年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將安然的雙腿移到了牀上,並且給她蓋好了被子。
這才轉身繼續收拾安然整理剩下的那一大堆書。
一捆捆,一摞摞的捆好,並且用絲綢帶子弄結實了,春嫂才直起腰大大的呼出一口濁氣。
目光所及,發現茶几上還有一本雜誌,封面是李雪絲和冷意宣佈大婚的照片,春嫂想都沒想,就把雜誌塞進了最近的一摞書上面,這才吩咐人將書籍小心翼翼的抱了出去。
知道聶小倩來了,安然都沒有去看她,這讓聶小倩心裏升起一股擔憂的情緒,走在冷承天身後詢問道:“那個,冷,冷總,然然姐是不是還在怪我”
冷承天的腳步沒有停,他對聶小倩叫他冷總,而不是叫他帥姐夫,有些不太適應。
“她最近特別嗜睡,估計這會又睡了,不是在怪你。”冷承天從不願意給別人解釋,但聶小倩讓他多說了兩句。
他不希望安然的朋友,對她產生任何的隔膜。
知道冷承天能跟她解釋,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聶小倩哪還敢多想,從包包裏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道:“送給孩子的禮物,希望他將來可以茁壯成長。”
不等冷承天伸手接,已經有人替他接了過來。
掃了眼安子,知道他這是出於謹慎,冷承天並未多言,快速將聶小倩送到了酒店門口。
車子等待很久了,但大堂門口的安保卻不敢上前趕他們走,因爲那是最尊貴的貴賓的車子,他們有權利停在門口不走。
將聶小倩送上車後,冷承天開口道:“我雖不知道你母親的身份,但我希望你能和她疏遠一些。”
冷承天能和自己說這些話,足矣見得他把自己歸列在了朋友的行列。
“謝謝,我會考慮的。”聶小倩說這話很輕鬆,但她心裏清楚的很,真要做到和自己的母親決裂,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畢竟那是生她的人。
看着車子走遠,安子不放心的說道:“少爺,她這一去,還能回來嗎”
“那就要看木一凡的本事了,以我們的交情,還沒有能力讓她放棄自己的生母。”
兩個人的話在外人聽在有些迷糊,也只有當事人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木一凡活了。
確切的說,他自從聶小倩離開後,就恢復成了那個吊兒郎當的木一凡了。
喫過飯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去安然的房間給她把脈。
看着安然睡着的小模樣,不由得起了壞心思,也不知哪兒找來的毛筆,給安然的小臉上花了一直俏皮的小老虎。
木一凡的藝術細胞很高,小老虎搭配着安然的眉眼,被他畫的微妙微翹的。
因爲木一凡在給安然把脈,春嫂沒想那麼多,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以壓根沒有看到木一凡的惡作劇。
許是感覺到臉上有點癢,安然迷迷糊糊的醒了,睜開眼看到木一凡一閃即逝的獰笑,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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