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承天的話一出口,冷鋼的面色登時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
“這是長輩之間的事,你一個輩以什麼身份來質疑我當初的事,本身就是你父親做的不對,他就該對自己做下的事負責。”
“是嗎”冷承天啪的一聲將鋼筆摔在了辦工作上,平和的臉色瞬間陰雲密佈了起來。
饒是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冷鋼依舊無法直視冷承天發脾氣的臉。
男人的眼神不過瞬間的躲閃,便逼着自己挺直了腰桿:“你什麼意思”
冷承天淡淡一笑,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的笑:“大伯,你真以爲當初的事你做的滴水不漏,我就可以查不出任何端倪嗎”
心裏咯噔一下,冷鋼的面色泛出一絲掩藏不住的白。
“什,什麼事”就連他的語氣都變得沒有之前那般篤定了。
“什麼事,你會不清楚你猜若是奶奶知道了真相,她會怎麼對你”看着冷鋼的眼,冷承天身體前傾,冷冽的氣勢直逼對方的心底。
“你,你真是太過分了。”無法承受對方的氣勢,冷鋼乾脆起身逃避。
看着冷鋼甩手離開,冷承天並未追上去,而是盯着他離去的背影,深深的蹙起了眉頭。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是懷疑。
但無論他派出多少人去查,卻都只是一個結果。
父親會跟杜月梅攪合在一起,不過是生意場上的一次醉酒意外。
事情完美的讓人找不出任何端倪來,卻就是這個完美到沒有任何破綻的結果,讓他沒辦法接受。
所以這麼多年,他從未放棄追查當年那件事的始末。
而冷鋼也掩藏極好。
若不是今日他有目的而來,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恐怕他依舊無法從對方的臉上察覺出什麼。
卻也只是這麼簡短的一次對話,讓冷承天篤定了當年的事情一定有貓膩。
有問題,便一定有答案,他遲早會找出來的。
幾乎是在冷鋼出去的瞬間,蕭以漠閃了進來:“總裁,沒事吧”
冷承天搖頭,示意他將門關上,這才交代道:“當年的事,還得從新篩選一遍,這次不能找用過的人。”
聽出了冷承天語氣中的謹慎,蕭以漠的心沉了沉:“當初那些人,可都是我們從國外帶回來的,若是連他們都信不過,豈不是”
不等他說完,冷承天擺手道:“換人。”
不是他不信那些他親自挑選出來的人,而是他覺得他們的調查太過完美了,完美的就像是有人故意在給他們一個答案。
今日的對話,讓冷承天突然意識到,那些人雖然是他親手帶回來的,但畢竟對國內不熟,並且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想要查清楚當年的事,就必須要重新組隊了。
難得見自家總裁臉色如此凝重,饒是蕭以漠心裏比較排斥重查當年的公案,卻也不得不聽從冷承天的,轉身退出了冷承天的辦公室。
掛斷電話的瞬間,安然的腦海中突然跳出了一張臉,使得她心思一沉。
大伯母
她剛剛怎麼就沒聽出來那
這麼晚,她去奶奶的房間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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