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就一丟丟,我保證,保證以後不喝了。”
安然摟進冷承天的腰,很怕他一個不高興,將她甩出去,然後暴揍一頓。
畢竟當初他家大叔打女人的事,她可是親眼得見的。
聽說打女人這事會上癮,她絕對不能讓自家大叔對她動手,有第一次就絕對有第二次。
所以這第一次不可以發生。
冷承天蹙眉,感覺自己都快被安然勒死了,也不知這丫頭在想什麼。
伸手解她圈在自己腰上的爪子:“知道錯了以後連醉蝦都不許喫。”
“恩恩,只要跟醉字沾邊的,我都不動。”安然點頭如搗蒜,蹭蹭蹭往上爬,準確的找到男人的脣,準確無誤的親了下去。
男人身體一陣緊繃。
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
熱情的有些過頭了。
這可是辦公室,她就不怕誰進來撞到
“好了,別鬧。”男人硬是忍下了心頭的那股燥熱,將八爪魚似的女人從自己身上抓下來:“不餓”
“餓”安然點頭,漆黑如墨的雙眼看着冷承天,那模樣別提多誘人了。
“餓了,還不趕緊穿鞋,我已經定好位置了。”
安然沒有要穿鞋的意思,摟着男人的脖子道:“大叔,你都沒有背過我。”
男人蹙眉,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你想我揹你下去喫飯”他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這丫頭會不會在意。
樓下可是很多記者堵在那裏,他也是從祕密通道進來的。
見冷承天認真了,安然一臉的尷尬:“呵呵,不用了,你欠着,回頭我需要時,你要還給我。”
男人凝眉,他怎麼就欠着她了
這丫頭,還真是不講理。
伸手刮安然的鼻子,男人沒有跟她計較對與錯。
在他的觀念裏,跟自家老婆爭論對與錯的男人,壓根就不是男人。
老婆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計較對錯的。
當然他知曉,安然不是個不知對錯的女人。
兩個人下樓,本以爲能安安靜靜的喫頓飯,卻不想遇到了位不速之客。
看着對面大快朵頤的男人,安然蹙眉詢問:“歐陽夜,你丫賴在我家又喫又喝也就罷了,爲毛我們過個二人世界,你也過來搗亂”
歐陽夜抱着湯碗喝的沒羞沒臊,餓了幾百年似的,咕嚕道:“找,找你閨蜜去。”
他仰頭喝湯時,安然沒能錯過他脖子上的抓痕,不由得仔細的打量了他幾眼。
就是這幾眼,看的安然觸目驚心。
忘了對面還有個千年大醋罈子,她一把抓住歐陽夜的胳膊,擼起袖子查看。
就見男人古銅色的肌膚上,傷痕密佈,咬的,抓的,掐的,甚至還有針扎的。
傷痕一看就很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弄的。
“你,你這傷痕”
安然驚的說不出話來。
歐陽夜放下碗,將袖子拉下來呵呵的笑:“閨房情趣,你懂得。”
“懂你妹啊我家雪兒纔不是這樣的人,說,你到底跟哪個女人廝混了。”
安然暴起,驚的所有人看向了她這邊。
冷承天拿溼巾擦安然的爪子,淡定卻又有些生氣的開口:“冷靜。”
這丫頭,怎麼誰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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