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不指望自己的父親能記起什麼來,哪怕是片刻的溫存也好。
可他不記得,歐陽家也不容許他記得。
算了,忘了也好,塵封的記憶開啓,對於歐陽家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事。
“老頭,我正式通知你,關於我,關於唐雪兒,關於可可,你以後就不要操心了,我自己會看着辦的。”歐陽夜丟下這句話,起身就要走。
歐陽正河心尖上又是一陣刺痛,疼的他一張老臉沒了血色,忽的一下起身道:“臭子,你爺爺不會容許你胡鬧的,歐陽家也不會接受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做媳婦。”
歐陽夜轉身,面對歐陽正河滿眼都是失望的光。
那目光,熟悉的讓歐陽正河全身散發着劇烈的疼。
腦海中有種東西呼之欲出,卻就是讓他無法觸碰。
“背景算個屁我歐陽夜沒有歐陽這個姓氏照樣能活,而歐陽家沒有我歐陽夜,一樣能找到別的繼承人,你們爲什麼總拉着我不放”
“因爲因爲”因爲什麼,歐陽正河說不出來,喉嚨中似有什麼堵着,堵的他特別難受。
而心裏卻有個聲音告訴他。
歐陽家子嗣衆多,卻只有歐陽夜一個,是他必須給他所有家當的兒子。
至於他爲何要執拗的將歐陽家交給歐陽夜,他卻怎麼都想不明白。
這麼多年,這個執拗的想法折磨的他近乎瘋狂,卻沒人可以改變他的想法和觀念。
歐陽家人不是不想丟棄歐陽夜,只是他歐陽正河黑社會的背景,威懾着歐陽家的人。
即便別有用心的家族繼承人再多,卻也不敢打他歐陽正河的主意。
於是乎,他的瘋狂不單單監禁了歐陽夜,也監禁了歐陽家其他的人。
歐陽夜本欲離開的腳步,最終因爲歐陽正河難看的臉色而放棄。
男人轉回頭,來到父親牀前,仔細的打量着他的臉色:“算了,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他的臉色實在是不好。
他雖然恨他,討厭他,卻不想他死的那麼早。
他死了,還有誰來爲他的母親懺悔。
更何況他死了,豈不是如了某些人的意
在他羽翼未豐之前,他絕不會讓某些人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
那些人要爲母親的死負責,要爲整個歐陽家陪葬纔行。
“你還是關心我的。”歐陽正河堅持的重複他心裏的想法。
歐陽夜沒有說話,轉身將外面的保鏢叫了進來。
至於他臉上爲什麼青一塊,紫一塊的,他沒有要詢問的意思。
“送老頭去醫院。”
保鏢點頭,卻沒有動,看着歐陽夜詢問:“少,少爺去嗎”
他的意思很明顯,歐陽夜要是不去的話,他是沒辦法送老大去醫院的。
自家老大的性格,他們這些做弟的最爲清楚。
“去去去”歐陽夜不耐煩的擺手。
老婆,孩子在冷承天這裏,沒有比這個地方更讓他放心的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老頭救過來。
聽到他的話,保鏢鬆了口氣,配合着歐陽夜將歐陽正河弄出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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