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勢,如此冷冽,這才該是鄭家的千金。
他當初到底做了什麼,才能將她的棱角磨的那般平整。
又是多大的刺激,纔會讓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性子
安海文不在乎那一丟丟的生活費,只是他不想對鄭文娟在有任何的隱瞞了;“文娟,我是來求然然幫忙的,寧寧殺了李建華,我想”
“李建華就是你當初逼着安然嫁的那個人”鄭文娟的聲音突然尖銳了三分,凌厲的步伐快速的到了安海文面前。
男人猝不及防下,只聽啪的一聲響,震得他耳膜生疼,隨後臉上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你不說這事,我倒還忘了,你當初竟然要把我的寶貝嫁給那樣一個人渣,你還是算是人嗎”鄭文娟的聲音帶了些許歇斯底里的味道。
若不是良好的教育支配着她,恐怕此時她跟市井潑婦也沒什麼兩樣了。
安海文腳步虛晃,被鄭文娟打的後退了兩步,卻是毫無反駁之力:“文娟,打得好,我都想打我自己,我就他麼不是人。”
男人的聲音帶了些淒厲,卻說出了心裏深藏已久的話。
話一出口,他猛然上前,抓過鄭文娟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招呼:“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女兒,我就是個人渣,我跟李建華又有什麼區別”
他突如其來的變化,使鄭文娟整個人都呆住了。
老鍾一直守在旁邊,看到這種情況,幾步上前一把揮開了安海文:“夫人,您沒事吧”
鄭文娟的手在抖,人在抖,就連神經也跟着抖。
卻在看到老鍾時,瞬間恢復了神志:“我,我沒事。”
老鍾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對安海文道:“少爺說了,請你儘快離開冷家,至於你女兒的事,看我們少奶奶的心情。”
安海文自然知曉老鍾嘴裏的少爺,少奶奶是誰,滿眼留戀的掃了眼鄭文娟,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揉了揉發疼的胸口,鄭文娟對老鍾道了聲謝,邁步往別墅裏面走,心情卻沒比安海文好多少。
客廳裏安靜的很,似乎知道鄭文娟心情不好,大家有意給她留下了獨立的空間。
就連冷老太太也沒在樓下。
將自己丟在沙發上,鄭文娟疲累的眼皮沉重,卻是硬撐着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去查查,安海文家裏到底出了什麼事”
是了,鄭文娟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單純。
只是她從來與世無爭罷了。
若不是現實逼着她不得不強大,從而來保護自己的女兒的話,她寧願一輩子做一個家庭主婦。
電話那頭聲音平淡:“姐,你確定要查安海文的家事嗎”
呼吸有那麼片刻的停頓,電話兩頭的人都在等着什麼。
最後終還是鄭文娟先開了口:“確定。”
“那不用查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姐。”
男人的聲音透着篤定,仿若一直在監視着安家的一舉一動。
鄭文娟靜靜的聽,眼睛裏毫無波瀾,這麼多年的磨礪,早已將她磨的沒了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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