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冷承天看了眼手錶道:“好,五分鐘。”
安然點頭,如同籠中鳥歡快的步出了宴會廳。
不想才走到門口,就被一抹高大的身影給擋住了。
“然然。”一個激靈,安然站住了腳步,看着安海文的眼眸一沉。
不過瞬間的思索,安然扭頭饒過了安海文,直奔洗手間的方向。
被安然冰冷的臉刺的心尖一疼,安海文深邃的眼眸閃耀出一抹暗淡:“然然,爸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爸就是控制不住想看你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
話一出口,安海文覺得全身都輕鬆了。
若是早點說出來,也許他就不用夜不能寐了,現在看來還是他內心的愧疚太多。
安然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卻是沒有回頭,冷嘲道:“我跟你早已沒關係了,你這招對我不管用。”
話是這樣說,可安然的心還是有些刺痛。
畢竟是生養她的父親,她們也曾有過幸福的生活。
只是安家的生意做得越大,曾經那個疼愛他的父親,也就消失的越快。
如今身後的那個人,在也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父親了。
“然然,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了,我也從未怪過你,因爲這一切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我沒有怪你的權利,但我希望你能夠幸福。”
望着安然背影,安海文腦海中浮現出的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
曾經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總是有問不完的問題,有說不完的話。
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的女兒在也不跟他說話了
就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了。
“你應該清楚,我現在非常幸福,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在打擾我的寧靜。”
安然狠了狠心,咬牙說出了既傷害自己,又傷害別人的話。
但她從不後悔,只有徹底的痛了,纔會讓傷口結疤。
不等安海文再說話,安然邁步衝去了洗手間。
安海文木納的站在原地,蒼老的雙眼中滿是渾濁的光。
父女二人的話,不過是短短的一分鐘而已,卻是盡數落入了角落中一個人的手機鏡頭裏。
女人踩着高跟鞋,嘴角閃耀着猙獰的弧度,森寒的眼眸裏滿是算計的光。
“呦若梅,你怎麼在這兒姐們可都在等着你呢。”身後響起嬌嗔的語氣,隱含着三分的高傲。
轉回身,杜若梅臉上浮現出一絲諂媚:“這就來。”
女人輕蔑的瞟了眼杜若梅身後,入眼便是安海文的側影,不由得嘲諷道:“若梅,就算你在杜家失勢,也還沒落魄到看上老頭子的地步吧”
被對方的語氣刺激的渾身一顫,杜若梅咬緊牙關嚥下心裏的那股氣:“看你說的,我怎麼會認識那種人,我只是看到一個熟人,才追了出來,誰知道認錯人了。”
“那就好,趕緊進去吧”女人斜睨着杜若梅,妖嬈的轉身,扭着蠻腰,一步步進了宴會廳。
安然進了洗手間的隔斷,剛要蹲下就聽外面有人進來,聽腳步聲不是一個人。
“冷嫣然,你以爲你躲着我,我就找不到你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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