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了,我不想然然受到二次傷害。”冷承天突然開口。
司徒皓冷的臉就是一冷:“你什麼意思就這麼算了我不管你是安然的什麼人,你若是不想惹事,這事我會處理。”
說着話,司徒皓冷就要下車,就聽冷承天道:“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她喫虧,你要是有時間,可以等等看。”
司徒皓冷開車門的手就是一僵,最終還是沒有下車。原來安然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李建華想着安然在外面等他,就開心的很,飛快的洗完澡出來時,發覺房間內漆黑一片。
伸手按了幾次電燈開關,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得費解的往牀邊走去。
黑、怕什麼美人在牀,先睡了再說。
等他摸到牀上時,只覺得觸手可及滑膩膩的一片,呼吸在那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迫不及待的開始撕扯安然的衣服。
“美人,我來了,等一下一定讓你爽死。”
男人急促的呼吸聲響起,伴隨着還有鞭子抽在肉上的啪啪聲,聽着十分滲人。
“爽不等一會兒你醒了,我保證讓你叫的更歡。”李建華說着話,便要進入正題。
突然燈光大亮,晃得他下意識伸手遮掩,就聽房門砰地一聲被踹開了,隨後涌進來一羣人:“不許動,我們是警察”
李建華只來得及聽到前半句話,後半句話還未聽到,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了。
牀上躺着的哪裏是安然,分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手腳都被捆着,嘴也被堵着,正憤怒的瞪着李建華,滿眼都是猩紅的光,更多的還是羞憤。
“怎,怎麼回事”李建華驚的目瞪口呆,身下的弟瞬間就軟了。
徐秋生押着李建華,突然爆喝道:“不許掙扎,再掙扎告你妨礙司法公正。”
“我,我沒”李建華剛要反駁自己沒有掙扎,就感覺到胳膊嘎嘣一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疼的他整個人都暈了。
安然睡夢中反反覆覆的出現安海文最後看她的那一眼,讓她的心冷到了骨子裏,也傷到了最深處。
“爸,不要走,救我,救我”晶瑩的淚順着眼角滴落,安然無助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哪怕是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的手握住了安然的手,不斷在她耳邊低語:“沒事了,有我在。”
有我在三個字,如同一把開鎖的鑰匙,瞬間擊散了安然所有的陰霾。
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浮舟,她再一次重生了。
猛然驚醒,安然大口大口的呼吸,放眼望去全都是熟悉的物品,粉色的被罩,是安姨特意爲她準備的,潔白的牆壁上,還有她精心貼上去的貼畫,就連摟着她的手臂,都是那樣的結實與熟悉,原來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可夢境是那樣的真實,真實到她的感官都還在散發着劇烈的疼。
“醒了”被安然的動作驚醒,冷承天坐起來拿了杯水道:“喝水,以後不許喝酒。”
喝酒
安然就是一驚,淒涼的夢在次衝進了她的腦海。
是的,那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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