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死了我樂意。”難得有個奶奶疼自己,安然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拒絕老人家的好意。
男人清楚安然的想法,對於安然能這麼快接受自家奶奶,他比任何人都要高興,但看着小丫頭折騰,他比任何人都要難受。
伸手抓起安然,將藥丸塞進她嘴裏,不悅道:“以後奶奶給你夾菜,喫不下就說喫不下,別勉強着硬噎也不怕喫成個胖子。”
安之若素的享受着男人喂藥的安然,聽到胖子兩個字眼眸微微眯了眯,像似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後回答:“我不是易胖體型,所以不怕。”
這一點倒是該感謝自家便宜老爹,遺傳這個東西真的很強大。
相比於安寧爲了減肥節食神馬的,她簡直輕鬆太多有沒有
穆然間頭上捱了一個爆慄,男人冷哼道:“胖死你活該。”這恨鐵不成鋼的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安然衝他呲牙,揉着小腦袋躺回到牀上,然後滿腦子都是明天即將發生的大事,興奮地睡不着覺。
刑警大隊長吊兒郎當的坐在刑訊室,望着眼前被揍成了豬頭樣的小混混邪笑。
本就被打怕了的某人,看到他這樣的笑,尿都快嚇出來了,哭喪着臉求饒道:“徐隊,我這罪不至於把您這麼大的官給驚動了吧”
不帶這麼嚇人的好不好
徐秋生將雙腿從刑訊桌上拿下來,衝着他笑的陰森:“不至於”
“至於,至於,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全招,您問什麼,我答什麼,絕沒有半點隱瞞。”丫的,別衝我這麼笑行不
道上混的誰不知道,你這麼一笑準沒好事。
站在徐秋生身後的小民警嘴角就是一抖,這一個個的可不止二進宮了,他們問了好幾個小時了,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就徐隊這麼一笑就全招了
真他麼是看人下菜碟。
“我來不是讓你招供的,只是告訴你一聲,你得罪的到底是誰”徐秋生斜睨着對方,掏出指甲刀咯嘣咯嘣的剪指甲,每剪一下都讓人心浮氣躁。
小混混耷拉着腦袋,看似全不關心,但豎起的耳朵卻是出賣了他。
道上混的,誰不知道黑哥的名號,還能把他們揍成這樣丟局子裏來,定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剛剛冷氏集團老太太親自來找我,讓我堂堂刑警大隊長好好照顧照顧你們,你說我心裏能平衡嗎”最後一個字落,徐秋生啪的一聲將指甲剪拍在了桌子上,嚇的小混混兩股顫顫。
“徐大隊,我錯了,我真他麼有眼不識泰山,我也是收了人家的錢,真的不知道會這樣,都是安寧跟劉剛他們兩個指示的,我就是個從犯。”
都這會了,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他就是真傻了。
徐秋生回頭看身後的小民警,對方嘴角一扯滿頭都是汗。
這一個個都是滾刀肉,若不是徐大隊出馬,他們還真不好給其中某一個定罪,尤其是主謀。
別看是一羣混混,那也嘴上掛着道義兩個字的,打死都說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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