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跟媽說,你是不是跟承天吵架了”饒是在糊塗,鄭文娟也看出了端倪,對正在收拾的安然詢問。
“吵架怎麼會”安然咧着嘴笑,心裏七上八下的。
也不知臭男人怎麼哄自家老媽的,這人才剛搬進來,就已經開始向着他說話了。
“然然啊你可不能騙我,人家承天挺老實的,幫我們忙裏忙外還墊付了醫藥費,你要是仗着人家對你好,你就欺負他,我可不饒你。”
鄭文娟一邊低頭縫補她出安家時僅有的一件衣服,一邊跟安然交代着。
拎着拖把的安然全身一僵,她就覺得最近有點不對勁,原來老媽立場不穩定了,這是親媽要被搶的節奏啊。
急忙丟掉手裏的傢伙事,蹦到鄭文娟面前磨牙:“老媽,你是不是被他收買了”
鄭文娟擡頭,望着安然不悅的小表情會心一笑:“死丫頭,我可是你媽”
“可我怎麼覺得你是他媽處處向着他說話。”安然凝眉,滿臉的不悅。
安姨端着蔘湯走進來,聽到安然的話忍不住一笑:“然然媽這孩子是在喫醋”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安然炸毛了:“我,我纔沒有喫醋。”
可她的解釋並沒什麼卵用,屋子裏的兩個女人滿臉我瞭然的表情,看的安然臉一紅:“不跟你們說了,哼。”
話落就往外面跑,不想迎面撞上了一度肉牆,撞得她眼淚嘩嘩的流,擡頭看到冷承天那高了自己一個頭的俊臉,小臉頓時火燒火燎的發燙。
卻是磨牙道:“讓開,擋着道了。”
男人嘴角一扯,表示他最近沒得罪她,怎麼剛一回來就被她吼。
“承天,你別理她,尾巴被人踩了就那樣。”鄭文娟淡笑着衝冷承天招手,讓他別跟安然計較。
自家老媽的話,讓安然下不來臺,磨着牙跑遠了。
直到安然的背影消失在臥房門口,冷承天才拎着包裝極其精美的禮盒進來道:“這是我託人從國外帶來的補品,回頭讓春嫂弄一下。”
“怎麼又破費,不是說了嗎以後不要浪費錢買這些東西。”鄭文娟蹙眉,卻還是接過了東西,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自從她手術前知道冷承天跟安然結婚了的事實後,她便對冷承天大大的改觀了。
尤其是冷承天爲了讓她放心將女兒交給他,竟然簽了一份財產轉讓書,將名下所有動產不動產全都過戶給了安然。
除了冷氏股份他給不了,其餘能給的他都給了。
鄭文娟並不看重他的財產,她看中的是冷承天這份心,能爲安然付出這麼多,足以證明他不會辜負自家女兒。
回想她跟安海文這一輩子,鄭文娟才知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您是然然的母親自然也就是我的母親,做女婿給媽買點補品不是應該的嘛”冷承天說着心裏話,眼睛不自覺的落在了鄭文娟手裏拿着的衣服上。
鄭文娟懊惱,若是安然那丫頭聽到這些話該多好,證明她離開高馳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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