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點頭,快速上樓往下搬東西,動作即輕又快,不過半個小時時間,便將所有物品搬得乾乾淨淨。
春嫂最後看了眼這個家,在怎麼說她也待了二十多年,若是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可家裏原本的主人都搬走了,她留在來又有何意義。
“春嫂你死去哪裏了”尖銳的聲音穆然響起,嚇的春嫂一個哆嗦。
怕什麼,來什麼。
本以爲趁着家裏沒人,她過來搬走太太跟然然的東西,儘快離開這個家就好。
沒想到還是被王麗堵了個正着。
沒等春嫂說話,王麗已是快速撲了上來,抓住春嫂的衣領子就往門外走。
“海文,報警,快報警,害了我女兒,你也得跟她一起去坐牢。”
瘋狂中的女人,哪裏還有半點理智。
隨後而來的安海文聽到王麗的話,便覺得頭疼。
這一天他找了無數人,卻是沒一個肯出頭的,真不知道安寧到底走了什麼黴運,不過一點小事而已,至於搞的那麼大嗎
“又鬧什麼不是說了明天再想辦法嗎你以爲我有個背案底的女兒,我會光榮”男人不悅的聲音從玄關處傳來,狠唳的踢掉皮鞋,滿心都是狂躁。
春嫂掙了兩下,沒能掙脫王麗的手,又被對方尖銳的指甲滑傷了脖子,只好放棄掙扎,任由對方拉着自己到了安海文面前。
突然看到春嫂,安海文只是蹙了蹙眉:“春嫂,怎麼還沒做飯家裏這麼亂,不知道收拾一下嗎”
“你還有心情喫寧寧被抓時,她就在家,這之後便沒了蹤影,定然是她聯合安然那小蹄子害了我女兒,我要讓她跟我女兒一起去坐牢。”
王麗猩紅的嘴脣閃耀着嗜血的光芒。
安海文這纔想起安然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死丫頭竟然敢掛他電話了。
若不是鄭文娟在家裏養病,沒有給她配手機的話,他定然會打電話罵醒那女人,她竟然敢竄到安然算計安寧。
“那死丫頭在哪裏”安海文暴怒的嗓音在客廳中響起,沒來由讓人膽寒。
春嫂蹙眉,不悅的回答:“我回來是辭工的,你女兒你找我做什麼”
知道也不告訴他,身爲父親這人一點都不配。
“嘴硬是吧老婆,家裏是不是丟東西了我拉她去警局。”
這女人平時跟鄭文娟和安然最好,他就不信她不知道兩個人在哪兒,搞不好她就是回來給她們兩個拿東西的。
他必須趁這個機會將她們揪出來。
“是是是,我的首飾丟了,24k黃金的那套,一定是被她拿走了。”王麗反應很快,隨口便能扯謊。
春嫂被他們氣笑了,卻也很無奈,碰到這麼混不吝的人,跟他們說理是沒用的。
“不就是想找然然嗎用得着栽贓嫁禍嗎你等我打個電話。”
安然翹腳往病房裏看,一雙眼眸透過玻璃窗死死的瞪着冷承天。
你丫要是敢亂說話,我非剪了你的舌頭不可。
男人目光灼灼,偶爾落在外面的小人兒身上,便會渲染上一層無法掩飾的寵溺。
冷承天嘴角勾了勾,給她一個安定的微笑。
天津https:.tetb.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