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晟與呂布決戰,殺敵十萬?”曹操哈哈大笑,撫掌喜道:“是了!是了!原本我還擔心被他搶了個先,如此看來,誰先到那長安,誰便要倒黴。”
“十萬大軍,便是一羣豬狗,估計也是夠嗆!那劉昊晟定然是損失不小……”曹操站起身來,面色肅然,下令道:“傳我令,全軍馬上拔營,全速趕到長安!”
不多時,戲志才便已經匆忙趕了回來,臉上表情卻有些沉重。
“志才爲何如此?”曹操現在心情很是不錯,不由的出聲問道。
“主公,我方纔去那宛城,可是皇甫高已經走了,留下的只是些殘兵弱將……”戲志才拱手道。
“志纔不必憂慮,那劉昊晟與呂布決戰,雙方十餘萬大軍對決,呂布全軍覆沒……”曹操把剛纔的消息告訴戲志才。
戲志才亦是笑道:“那劉昊晟定然是損失慘重,對極!對極!”他忽然明悟,大笑道:“恭喜主公!”
曹操確實一愣,不知戲志才試試什麼意思。
“我聽宛城留守的將領說,劉睿派了我那好友郭奉孝,勸降了皇他甫高。若是他兵馬充足,直接攻入長安便是了,又何必多此一舉!”戲志才微笑道,“更何況,我聽聞他們撤走時,可是把宛城的輜重糧草都颳了個乾淨,想來與呂布那一戰,定然是被燒了軍糧。”
“志才言之有理!”曹操點頭,“這麼看來,還真是天降良機啊!”
“主公應當即刻拔營,長安已經是主公的囊中之物了!”戲志才笑道。
“哈哈哈,不算是囊中之物,但也已經是唾手可得!”曹操亦是開心的很,又下令道:“快去傳令三軍,董賊已經授首,大軍加急出發,咱們去長安迎接天子!”
待到曹操快趕到長安的時候,劉睿的大營纔開始慢慢向前。
不多時,便看到一隊曹操的精騎奔入劉睿軍中。
雙方本就是友盟,約定好一起攻伐董卓。
戲志才進入劉睿的大營,入眼所見,卻都是精兵猛將,身上的甲冑閃閃發光,哪裏有半分受到重創的樣子。
不過還未走進劉睿的大帳,戲志才便聽到幾聲若有若無的慘叫聲。他嘴角扯起意思微笑,卻有很快恢復了原狀。
進到帳中,便看到劉睿怒氣衝衝的等着皇甫高。可是皇甫高卻穩如泰山,不言不語。
倒是郭嘉,扯了扯劉睿,這才拱手笑道:“志才兄多日不見!”
“哈哈,奉孝,許久不見,可是想煞我也。”兩人原本就是好友,自然熟絡的很。戲志才又朝着劉睿一拜,高聲道:“戲志才拜見將軍。”
劉睿卻並不搭理他,只是哼了一聲,便扭頭出去了。
 
劉睿前腳剛走,那皇甫高便亦是冷笑一聲,也是率領麾下衆將轉身離開。
郭嘉尷尬至極,朝着戲志才拱手苦笑道:“唉,讓志才兄見笑了!”
戲志才卻微微一笑,開口道:“奉孝,你我都是聰明人,如今之處境,你應當好好考慮一下了!”
郭嘉一愣,先前戲志才曾經勸說過他,可是卻被他直接拒絕了。只是想現在,郭嘉卻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又很快搖了搖頭,面色痛苦:“主公待我恩重如山,還救了我郭奉孝的性命,我怎麼能……”
戲志才搖頭道:“識時務者爲俊傑,奉孝莫要忘了那劉睿是怎麼請到你的。”
郭嘉不再接話,只是拉住戲志才坐下,嘆道:“不說那些,你我今日重逢,應當痛飲三百杯!”
戲志才哪裏有心思喝酒,他巴不得現在就飛回去,把所見所聞全都告訴曹操。又與郭嘉敷衍的聊了幾句,便匆匆告辭。
出了劉睿的大營,戲志才便匆忙返回,把此間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曹操。
“你是說,那劉睿軍中連一個傷兵都看不到?”曹操失聲笑道,“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戲志才大笑道,“我一路上聽到處處都是慘叫哀嚎,想來那劉睿怕主公笑話,把那些傷兵都藏了起來……”
“劉睿兵力大損,所以想到招降皇甫高,卻沒想到那皇甫高自恃手中兵馬,根本不買劉睿的帳!”戲志才繪聲繪色的描繪着,“我去的時候,那劉睿該是與皇甫高起了什麼爭執,被氣的轉身便走了,而那皇甫高也是冷笑一聲便揚長而去……”
“哈哈哈!”曹操開懷大笑,時值此刻,他心中最後的一點疑慮也徹底被打散了,看着遠處的長安城,滿眼熱切。“那長安城裏,呂布和李郭二人已經打了好久了,現在看來,應該也打的差不多了吧!”
說完這些,曹操又有些憐惜的搖頭道:“劉昊晟麾下猛將那麼多,可惜啦,真是可惜啦!”
“我那好友郭奉孝,今日也被我勸說的有些鬆動了,他與那些將領相熟,到時候不若一試。”戲志纔想起今日郭嘉的神情,忍不住笑道。
“好!此事若成,志才你功不可沒,我定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賞賜!”曹操眼饞劉睿的部下可是很久了,一想到那幾個猛將,便心頭髮熱。
“主公,事不宜遲,我們該早做行動了!”戲志才催促道。
“正當如此!”曹操重重點頭,轉身下令,“全軍出擊,務必一舉拿下長安!”
長安城內,已經整整戰了一日一夜了……雙方都是董卓的昔日部下,原本亦都是軍中的猛將。
呂布自然不用說了,可是那李郭二人,也是西涼軍中的老將,多年經營下來,在軍中人脈也是極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