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率領大軍一路勢如破竹,自從董卓遷都到長安之後,日日笙歌,沉迷美酒女色,這原本的西涼鐵騎,如今哪裏還有往日的威風。
只是這幾日,大軍卻處處受阻。
中軍大帳之中,劉睿眉頭緊鎖,一旁的郭嘉亦是低頭沉思。
“報……”遠遠的,就傳來斥候的聲音。那軍士狂奔到營帳中,稟報道:“啓稟大人,附近村莊的水井裏都被人投了毒……”
“還是一樣嗎?”郭嘉豁然起身,咬牙道:“董賊惡毒心腸,他這樣讓那些百姓還怎麼生活?”
“啓稟軍師大人,那些村莊……”那軍士面色陰鬱,低聲道:“那些村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這一次,就連劉睿也感到震驚。
“人呢?”郭嘉急忙問道,他們這一路攻打過來,無數百姓歡呼雀躍,很多城池都是百姓自發打開城門……
“人都被抓走了,不願意走的都被殺了……”那斥候面色漲紅,低吼道:“那些禽獸不但抓走了人,還把百姓們的糧食都搶走了,就連房屋也全都燒了!”
“帶我去看看!”劉睿豁然起身,心頭卻是愈發冰冷。
董卓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搶掠百姓,那些普通老百姓,原本生活就已經苦不堪言,現如今又遭此一劫……
劉睿一馬當先,身後諸多大將亦是紛紛跟隨,聽聞到董卓的惡性,人人都是恨得咬牙切齒。
跨上照夜玉獅子,沒過多久便來到那斥候所說的村莊。放眼看去,處處都是斷壁殘垣,路邊還處處可見普通百姓的屍體,想來應該是不願意跟董卓走,因此被董卓惡賊殺害。
一行人走進村莊中,剛走幾步,李存孝卻忽然大步走向旁邊的一個破屋之中,厲聲道:“什麼人?給我滾出來!”
衆人駐足,不過片刻,便聽到屋裏悉悉索索的走出一人,看到來人都是身披甲冑,匆忙跪在地上,哀求道:“各位大人,饒了小人吧!我父母妻兒都已經被你們劫掠走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那人聲淚俱下,直看的場中諸多悍將雙目通紅。
劉睿下馬,輕輕攙扶起那村民,溫聲道:“我乃是冀州劉睿,你有什麼委屈,都說與我聽,我自然會替你報仇!”
卻不想,那村民聽到是劉睿,竟然噗通一聲又是跪下,哭號道:“劉大人,快救救小人吧!我那妻兒老小都被董卓惡賊抓走,只剩下小人苟延殘喘……”
那村民哭泣半天,劉睿等人才聽出大概。原來在一日前,董卓惡賊派遣兵士,把方圓所有的村莊城鎮,皆是劫掠一空,更是在所有的水井中投毒扔屍,意圖斷絕劉睿的水源……
要知道劉睿麾下如今可是十數萬人馬,糧草輜重尚且可以從冀州運送,可是這水源卻必須從原地取。
“把此事通報全軍!”劉睿握緊拳頭,董卓這一招,可謂是惡毒之極,非但抓走百姓,更是毀了了無數百姓安身立命的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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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聽令!”劉睿面色冷峻。
“末將在!”項羽抱拳。
“着你爲先鋒,率我虎豹騎,馬上進發長安,解救沿途百姓!”
“末將遵命!”項羽跨上戰馬,返身回營,片刻之中,就看到八千虎豹鐵騎絕塵而去。
“趙雲何在?”劉睿大喝。
“末將在!”趙雲抱拳出列。
“令你統率十萬黑狼軍,即刻拔營,直指長安!”
“末將遵命!”趙雲返身,前往大營傳令。
“李存孝!薛仁貴!”
“末將在!”李存孝薛仁貴站了出來,抱拳領命。
“馬上去傳令五萬血戰營,即刻隨我出征!”
“末將領命!”
一道道命令,迅速的在整個軍營中流轉,龐大的戰爭機器瞬間啓動,軍士們聽說董卓的惡行,皆是怒火中燒,一時間,就連行軍速度都快了三分。
···········
長安,董卓端起一杯美酒,一飲而盡,哈哈大笑。
“稟報太師,已經抓到五萬百姓,全都壓在城外!”李儒疾步走來,笑容滿面。
“好!好!”董卓大笑,伸手抓起酒杯,笑道:“哈哈哈,文優快入座,來陪咱家多喝兩杯。”
“謝太師賜座!”李儒連忙座下,飲了兩杯,才拱手道:“太師,如今那劉睿沒了水源,定然是兵困馬乏,若是還敢來犯,也不過是強弩以末,不足爲懼!”
董卓大笑道:“哈哈,他若是敢來,便把那些百姓趕到陣前,看他劉睿敢不敢殺!”
“不得不說,賈詡的這一道毒計,可謂是惡毒之極。劉睿愛民如子,人人皆知。若是劉睿膽敢屠戮無辜,別說是董卓了,全天下的百姓都能把他給罵死。可如果劉睿束手無策,單單是這漫長的糧草輜重,就能把劉睿給拖死。”李儒飲滿一杯,笑道。
兩人正在痛飲,卻忽然看到遠處呂布大馬金刀的走來。
“來來來,奉先,快來陪義父飲兩杯。”董卓的心情好極了,似乎已經看到了劉睿兵敗身死的畫面,不由的更加興奮……
“義父!”呂布卻忽然大聲道:“呂布,劉睿那賊子已經到長安城外十里了!”
“什麼!”董卓一驚,連手中酒杯都掉在地上!
“義父!孩兒請求出戰!”呂布抱拳,單膝跪下。
“不可!”董卓低聲道,“萬萬不可,奉先你還是守好這長安城。”
也是在此時,門外忽然有斥候迅速跑進來,急聲道:“稟報太師,劉睿率八千先鋒來犯!”
“太師!這可是天賜良機啊!”李儒聽到斥候所說,急忙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