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死定了。”
張桓嘴上喃喃的叫着,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看來明天試試能不能離開許都城。”張桓最後又如此想着。
昨天開始,許都城就是隻能進不能出了,張桓決定明天去試一試,看能不能有機會離開許都城。
如果能夠離開,那就遠走高飛,逃得遠遠的。
但想要離開也沒有那麼容易,這是一步險棋,萬一被發現或者抓住,那就死定了。
所以下了決定後,張桓又有點猶豫了。
“篤篤……”
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將張桓嚇了一跳。
“誰啊?”張桓先是一驚,隨後大怒。
“老爺,這個你要來看看。”管家的聲音從外面傳入來,聲音裏比較急。
“什麼事?”張桓只能去開門,臉上帶着怒氣。
“老爺,你看這個。”管家遞上一張折起來的紙。
“這是什麼?”
張桓一邊問着,一邊打開,當看到內容後,他瞳孔猛然收縮。
“進來!”
張桓很快反應過來,將管家叫入書房裏,然後他迅速關上房門。
“哪裏來的?”張桓盯着管家質問道,他的眼裏甚至乎帶上了一絲絲的殺意。
“在門下。”
管家被張桓嚇着了,急忙道:“有人在敲門,然後就有人從門下塞進來這張紙來。”
“是誰?”
“小人沒看到,開了門後,沒見到有任何人。”
聽到管家的話後,張桓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來,手中捏着的紙張,宛如千斤重。
紙張上面的內容很簡要,只有寥寥幾句話:你等已敗露,今晚寅時,齊聚朱雀街,殺曹賊爪牙,救國丈!
關押伏完等人的監牢就在朱雀大街。
來來回回望着紙張上的話,張桓的眉頭緊皺着,臉色變幻不定,最後,他的目光漸漸的堅定起來。
“府上還有多少人?”張桓問管家。
……
“啊……”
曹丕長長的打了一個呵欠,眼睛有些通紅。
他望了一眼旁邊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弟弟曹植,心裏羨慕死了。
“子桓(曹丕字),要是困了,就去睡吧,這裏有叔父我看着。”夏侯淵看了一眼曹丕,對他道。
“不用,侄兒還能堅持。”曹丕搖了搖頭,說道。
白天去了監牢毫無收穫的曹丕,晚上就來跟着夏侯淵守夜,美名其曰幫助夏侯淵分擔一些事情。
“那你就在這裏待着吧,我出去巡一巡。”夏侯淵沒有勉強。
“叔父請小心。”曹丕送走了夏侯淵後,“啪”的一巴掌,將曹植叫醒。
我不能睡,焉能讓你在這裏呼呼大睡?
“幹什麼?又有人叛亂嗎?”曹植跳起來大叫着。
“有個屁叛亂。”曹丕沒好氣說道。
“讓你來守夜,看看你自己成了什麼樣子?呼呼大睡,在叔父面前丟盡了臉。”曹丕拿出哥哥的派頭,狠狠的教訓曹植。
“是你自己要來守夜,非要拉着我來。”曹植有些不滿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了,你就不想着幫一點忙嗎?”曹丕不滿的道。
“你自己都說了,有叔父與大軍在,怕什麼?”曹植回答道。
“我繼續休息了。”
曹植打着呵欠道:“我都困死了。”
說完又想趴在桌子上繼續睡覺。
“不行。”
曹丕堅決不同意,攔着曹植,怒道:“給我打起精神來。”
“二哥,爲什麼一定要我陪你?”
曹植十分不滿,超級不滿,甚至他的語氣裏帶着深深的怨氣,沒好氣道:“早知道我也受傷好了,像三哥一樣可以去休息。”
“反正你就給我睜着眼睛。”曹丕怒道。
曹丕當然不會說他是故意的,剛纔夏侯淵在這裏,他沒有叫醒曹植,是想讓夏侯淵看看曹植在睡覺,而他則在打起精神守夜。
希望這樣可以讓夏侯淵心裏對曹植的評價低一些,而對他的評價高一些。
夏侯淵走了,他不用表現給夏侯淵看了,但又擔心夏侯淵會巡夜回來,所以不敢睡覺,乾脆就叫醒曹植,來與他一起受罪。
“好,好,好。”
曹植心裏的怨氣超級大,連說三個好字,怒道:“我就陪你守夜,看看等下有沒有叛軍。”
曹植濃濃的怨氣讓曹丕心裏開心,他得意的道:“這就可惜了,許都現在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叛亂了。”
“有什麼不可能的?”
曹植被曹丕弄得不能睡覺,心裏對曹丕意見十分大,反正不能睡覺了,乾脆就氣一氣曹丕。
“今天你去了監牢,你都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叔父。”
曹植沒好氣道:“許都城現在肯定是人人自危,擔心自己受到牽連。而那些漏網之魚肯定會擔心事情敗露,所以,他們肯定要拼死一搏。”
曹植對自己的哥哥,明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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