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張飛將夏侯淵打了出去後,他半跪在地上,他的體力已經幾乎耗盡了,贏夏侯淵他還是耍了一點小陰謀才能贏。
不過不管這麼說,他還是贏了,所以張飛即便喘着氣,也要嘲諷一番:“看吧,你們兩個哪裏是俺的對手?輸了吧?哈哈……”
“可惡啊!”
曹洪氣得渾身發抖,他就是看不順張飛這副嘴臉,太可惡了。
“妙才,你沒事吧?”
曹洪去問夏侯淵,夏侯淵這會也是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沒,沒事。”夏侯淵看着張飛在場中囂張,臉色十分陰沉。
“爲何會輸給他?”曹洪問,他心裏一直不解。
夏侯淵搖搖頭,道:“實力不如他。”
“可惡。”曹洪咬着牙道。
“哈哈……”
張飛過來了,他臉上盡顯得意之色,對曹洪夏侯淵二人道:“服不服?”
“你別得意。”
曹洪怒視張飛:“這只是你僥倖。”
“僥倖?”
張飛嗤之以鼻,不屑道:“再來一次也是一樣,你們兩個不是俺的對手。”
“再來一次?鹿死誰手還說不定。”曹洪不忿氣。
“笑話。”
張飛哼哼道:“你是要反悔?”
“反悔什麼?”曹洪怒視張飛。
“打賭輸了,你以爲不用給錢?”張飛指着案桌上的那一堆錢財對曹洪道。
“你……”曹洪大怒,這是要找他要錢來了。
“願賭服輸,趕緊給錢。”張飛對曹洪道。
“要錢沒有,命就有一條。”曹洪梗着脖子怒視張飛,要他的錢等於要他的命。
“不給錢,小心俺再揍你一頓。”張飛也瞪大自己的眼睛,恫嚇曹洪道。
“來啊。”
曹洪沒有畏縮,道:“還以爲我怕你不成?”
“嘖嘖……”
張飛鄙視的看着曹洪,用鄙夷的語氣道:“原來小宦官的人是如此的沒有信義,爲了一點小小的金錢而出爾反爾,丟死人了。”
“我呸。”
曹洪聽了後大怒,道:“這叫一點小錢?一點小錢,你有嗎?”
曹洪不認爲案桌上的那些錢財是小錢,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筆鉅款了,所以,下意識的,他認爲張飛說慌,他認爲這些一筆錢對張飛來說也是鉅款,不可能像張飛口中所說的小小錢財。
“哈哈哈……”張飛聽了後,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曹洪很不爽,張飛的聲音讓他心裏充滿了不爽,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樣。
“原來這點錢對你來說就是鉅款了?”張飛反問曹洪。
“呵呵,難道不是?”
曹洪冷笑起來,道:“我懷疑你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吧?”
“呵呵……”張飛學着曹洪呵呵,那樣子十分欠揍。
張飛笑了一會兒後,纔對曹洪道:“小樣的,告訴你,俺一個月的俸祿就不止這點錢了。”
“吹牛。”
曹洪冷笑起來,道:“你這黑漢不但可惡,還會謊話連篇。”
曹洪是不信張飛一個月的俸祿有這麼多。他自己的俸祿還不及這裏的一半,他張翼德能超過自己?笑話。
“井底之蛙。”張飛看了曹洪一眼,吐出這個詞,讓曹洪又想打人。
“吹什麼牛?”夏侯淵也在旁邊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夫。
“呵呵。”
這時候來到三人身邊的蘇雙出聲了,他對曹洪夏侯淵兩人道:“兩位將軍,翼德將軍還真沒說謊,那點錢對於翼德將軍的俸祿來說,還真的算不上什麼。”
蘇雙這話一出,曹洪夏侯淵均是一愣,難以置信。
他們的俸祿在曹操手下算是不低了,但和案桌上的賭注相比,那就差遠了。而張飛的俸祿卻要比這還要多?豈不是說,張飛的俸祿遠超他們?
他們知道幽州的富裕,但沒有想到張飛的俸祿會有這麼多。劉哲不怕窮死,到最後沒錢發俸祿?
別的不說了,就說他們的主公,如果曹操按現在案桌山的賭注來給他的手下發俸祿,第二天曹操就沒錢喫飯了。
“哼,太尉對你可真好啊。”
曹洪心裏不爽且嫉妒的道:“給你一個黑漢這麼多俸祿,不怕其他人不滿?”
曹洪以爲張飛這種高俸祿只不過是幽州的特例,他不相信劉哲手下大將都是領這麼多俸祿。
“子廉將軍你錯了。”
蘇雙笑着對曹洪道:“和翼德將軍差不多的其他人,俸祿都一樣。”
“這,不可能。”
曹洪不信了,瞪了一眼蘇雙,道:“吹牛也有個限度吧?”
“這叫吹牛?”
張飛在旁邊鄙視曹洪道:“真沒見識。”
“你說什麼?”曹洪大怒,他最不能忍的就是被張飛鄙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