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如塵一起走出了電梯,岑辭公司的人看到我們兩個女人後,立即變成了十級戒備。
我大概能猜到他們的想法。
新歡舊愛一起來了,絕對是大事。
“這……”門口的前臺一臉爲難的看着我們。
我看了一眼夏純,夏純便上前道,“我們是來找岑總說工作上的事情。”
“好,稍等。”前臺深吸一口氣。
至於許如塵,她罷了罷手,直接想走進去。
前臺見狀,立即衝了過去阻攔住她,“許小姐,你稍等,我馬上打電話給岑總,說你來了。”
“你說什麼!”許如塵吊起嗓子尖銳的發聲。
前臺嚇得脖子一縮,“馬上通知。”
“你知道我是誰嗎?”許如塵高聲質問前臺,“我是岑總的妻子,我還沒聽過,哪個老婆來老公的公司需要通報的!”
“抱歉,許小姐,你……”
“你喊我什麼?”許如塵已經快瘋了。
我在旁邊冷笑一聲,“自己幾斤幾兩重,難道不清楚嗎?何必爲難別人?”
她非要跑到我面前強調一遍,“我和你不一樣,我們倆的身份不一樣!”
“我們倆的身份的確不一樣,不用你多說。”我盯着她,沒有一絲的退縮。
等了一會兒後,前臺走到了我們倆面前。
前臺膽戰心驚的開口,“岑總說,說先談公事,所以請江小姐幾人進去。”
“你再說一遍!”許如塵差一點想要揪住前臺的衣領。
宋一快一步上前打斷了她的動作,“你別得寸進尺,我早就提醒過你,小心一點!你不聽,那就只能等着陰溝裏翻船。”
說完,問我帶着人直接走了進去。
宋一剛走過蔣鴿辦公室,就被蔣鴿抱了個滿懷。
“你幹什麼呢?”宋一差點一掌劈過去,還好看到是蔣鴿就收了回來,不過臉色卻有點發紅。
“人家談家事,你跟過去幹什麼?跟我進來,把昨天晚上沒說完的話說完。”蔣鴿摟着宋一不撒手。
宋一聽了他的話,臉頰更紅了,“誰,誰跟你晚上有話說?”
“不說做點別的也行。”蔣鴿死皮賴臉的。
我聽說他們倆還沒復婚,宋一不願意,蔣鴿就纏着不撒手。
我看復不復婚,他們倆都是一對。
“你們倆去說你們倆的事情,我自己進去就行了。”我衝着宋一眨了眨眼。
夏純大概是覺得跟着我不太好,“那我也在外面等吧,我反正也沒有什麼公事和岑辭談的。”
我點了點頭,便走到了岑辭辦公室門口,先敲了三下。
岑辭喊了一聲請進後,我才推門而入。
“岑辭,你怎麼不讓她進來?”我詢問道。
“心煩。”岑辭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一句。
我坐到了岑辭辦公桌對面的位置上,雙手託着下巴盯着辦公的岑辭。
覺得這樣的他特別的認真和帥氣。
岑辭不說話,繼續低頭翻閱着手裏的文件,過了一會兒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便擡眸看了我一眼。
“過來。”岑辭淡淡道。
我立即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
剛要問他幹什麼,他就把我拉了過去,我穩穩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個人穿得都是薄的褲裝,一坐下後,布料就會貼在腿部,感覺兩人身上似乎沒有隔着什麼東西一樣。
薄薄的布料傳遞着肌膚上的溫度,一下子就讓人有些難爲。
“我還是起來吧。”
“沒事。”岑辭箍緊我的腰身,叫我動彈不得。
我也不再反抗,視線轉移到他手上的文件上,這麼一看才發現不是什麼工作文件,是之前我籤的離婚協議。
“岑辭,你真的打算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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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的臉也變不回來了,和這麼多人解釋,實在是沒有必要,因爲太複雜,反而沒有人相信,乾脆就從最簡單的方法入手。”
“可是,這樣對你不好,你會被人罵的。”我有些擔心岑辭。
“我娶你的時候,罵我們倆的人更多,不都過來了?”岑辭揉了揉我腰間,讓我放心。
我一把摟住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做了很多好事纔會遇到他的。
不論以前到底有多麼艱難和不幸,我都不在乎。
這種想法只有和岑辭在一起的時候,纔會產生。
“不要這樣看着我。”岑辭輕咳一聲。
我察覺到異樣後,便笑了笑,不過動作倒是保持不變。
他看什麼,我就跟着看看。
他說想再檢查一下離婚協議的漏洞,以防萬一被那個女人抓住,所以想要公佈出去的時候再檢查一下。
確定沒有問題後,岑辭當着我的面打了一個電話,應該是他雜誌的朋友,兩個人說了三分鐘就確定好了。
岑辭剛掛了電話,和我互相看了看,覺得要迎接一場硬仗。
這門就被人推開了。
我看着闖門進來的許如塵,原本還想站起來的身體,又坐了下去。
“岑辭!”許如塵衝到了辦公桌前面。
“什麼事?”岑辭立即冷淡的看着她。
“你非要這樣逼我嗎?”許如塵拍了一下桌子。
“我之前就和你說得也很清楚,但是你似乎並不放在心上。”岑辭擡眸掃了她一眼。
我看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直接把包裏我的照片甩了出來。
“那這樣呢?你是不是能和我好好談談了?這些照片發出去,江寧還能好好過日子嗎?”
“你現在是想威脅我們兩個?”我看着她,不由得怒火攻心,“你現在是不是越來越害怕了,這麼快來亮底牌?看來白景已經找過你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什麼白景。”許如塵立即矢口否認。
我笑了笑,直接從自己口袋裏拿出白景藏着的比基尼照片,放到了許如塵面前。
“這樣呢?還不認識他?”
許如塵立即沒了底氣。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是不是很怕我和岑辭在一起?不好意思,我現在正式提醒你一下,你可以卸任了。”我挑釁的話,引起了她極度的不滿。
“這是什麼意思?好,就算是你要上位,但是岑辭,該是我的還是我的,我不想吵,也不想鬧,如果你不想事情鬧大,那就把我的那一份給我,我立即籤離婚協議。”
看上去許如塵大仁大義的退讓了,但事實上她只是想確保自己在被人拆穿前,還能拿到財富罷了。
她又說道,“岑辭,夫妻一場不要做得太難看,不然的話,我就讓江寧在這裏生存不下去。”
“好大的口氣,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單憑你胡編亂造的本事嗎?現在朱家兄妹是不是也不太愛搭理你了?所以怕自己失勢?”我笑了笑。
“你!要不是你,這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她齜牙瞪着我。
我將照片收拾,看上去很輕鬆的交給了許如塵,“抱歉,我本來就生活在國外,這種照片說實話,在國外很常見,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也沒有辦法,別人說什麼,我也無所謂,不過你可別忘了我在警局留了底,到時候警察找你喝茶可別怪我。”
許如塵把照片抽了過去,“你……你真的不怕嗎?你和朱振那點事情,只要我捅出去,別人都會知道,你要是真的爲了岑辭好,你怎麼能這麼做?”
“我覺得現在害怕的應該是你。”我冷聲道。
“看來你真的是不知死活了!”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岑辭。
岑辭給她的答案還要簡單,“隨你。”
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白景被我識破了,所以開始擔心自己的地位,急急忙忙想帶着照片來威脅岑辭把趙氏的股份給她。
看來她的如意算盤是算錯了。
等着她的大招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