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有些超出了我的認知。
我只能看着那個年輕的女人被三個男人像是玩具一樣玩弄着。
我渴望着別人能去救她,但是周圍的女人似乎早就習慣了發生的一切。
根本就是由着朱振他們幾個胡來。
“許,許如塵,你怎麼能這樣?”我喫力的看着眼前的許如塵。
而她只是坐了下來,端着一杯雞尾酒晃了晃。
“我怎麼了?這世上人人都會爲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而我只是剛好順應了這一條法則而已。”
許如塵隨口一說,然後仰頭喝下了雞尾酒。
泳池裏玩夠了的朱振和他的朋友走了出來,而那個年輕的女人卻想破布一樣扔在了岸邊。
年輕女人摟着身體哭泣着,其他人只是給了她一塊毛巾,讓她自己收拾一下。
我盯着年輕的女人,我以爲她至少會報警或者大喊救命什麼的。
卻發現朱振只是把錢扔在了岸邊,那個女人便爬上了岸抓着錢就不肯松。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的確是每個人都有不擇手段的一面。
“別閉眼!”許如塵大喊了一聲,“我可不許你閉上眼,錯過了好戲。”
我咬咬牙等着許如塵。
看到朱振帶着人向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朱振一把摟住了許如塵,上下其手,將她摸了個遍。
許如塵嬌笑連連的,也不拒絕,而身邊的男人也對她動手動腳的,她更是沒有反抗。
朱振走近了我,他先將我上下都掃了一遍。
“果然長得漂亮,身材也不錯。”
朱振坐在旁邊道,“之前不是挺厲害的,現在也厲害一個我看看呢?”
說完,朱振便擡起手摸了摸我的臉頰。
頓時我一陣乾嘔,引得朱振臉色大變。
“覺得噁心?再噁心的事情都在後面呢,我今天就讓你噁心個遍,居然敢看不起我。”
朱振一邊咒罵着,一邊用手在我身上摸了一遍。
我想要反抗,但是我全身都沒有力氣,完全是一副任由擺佈的樣子。
朱振將我抱了起來,對着他的同伴說道,“我先來,玩夠了再換人。”
這個時候許如塵已經挽着另一個男人站在了一旁,兩個人看上去無比的親密。
“去吧。”許如塵笑道。
朱振便抱着我進了房間,牀簾一拉,外面的一切都被隔絕了。
“你想幹什麼?”我對着朱振大喊道。
朱振毫不費力的將我扔在了牀上,我試着用手去撐起身體,依舊是無能爲力。
只能看着朱振一點點的靠近自己。
朱振的樣子十分的猥瑣,他的泳褲還溼漉漉的貼在身上,但是某些地方已經蓄勢待發。
想法再單純我也明白會發生什麼事情。
“朱先生,你不可以這樣。”我放低聲音,帶着幾分的懇求。
“不可以?爲什麼不可以?你不是站在岑辭身邊的時候那麼趾高氣昂嗎?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身下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那麼高傲。”
說着,朱振去了旁邊倒了好多酒,各種酒混合在了一起,顏色詭異。
我對自己的酒量十分的瞭解,如果只是一般的酒,我還能抗一會兒,但是像朱振他們這樣喝酒,我根本就扛不住。
朱振捏着一排的小酒杯,然後坐在我的身邊,將我扶了起來。
“喝下去,喝下去了你就會發現自己很快樂的!”
朱振加重了快樂兩個字,但是臉上卻呈現一種扭曲的狀態。
我搖着頭阻止自己喝下酒,朱振便捏緊了我的下巴使得我張開嘴。
冰涼的液體就這樣一杯一杯的灌進我的嘴裏,還來不及嚐出味道就被順進了胃裏。
很快胃裏便一陣燒灼,難受的讓人想跳進水裏鎮定一下。
腦子裏也混亂不堪,好多記憶都開始變的錯亂。
我盯着眼前的朱振,卻發現朱振的臉變成了另一個男人的臉,他也這樣肆意的狂笑着,好像我變成了他的玩物。
我試着動動手,好像聽到了手腕上被銬住的聲音。
我左右看着周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面前多了好幾個男人,他們也和朱振一樣瘋狂。
但是……他們到底是誰?
爲什麼我會認識他們?
突然朱振的笑聲打破了我的記憶,我盯着眼前有重影的朱振,身體不停的扭動着。
朱振大笑着靠近我,他的手在我的雙腿上游走着。
“放,放開我!”我還在本能的反抗着。
朱振擡手就甩了我一巴掌,“賤人,到現在了還反抗?”
朱振撫摸我的手變的開始用力,我覺得被他摸過的地方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渾身都難受不堪。
我眼前一片花白,我閉上眼眼底一片酸澀,極度的害怕下只想到了一個人。
“岑辭……”
我喊着岑辭的名字,希望他能快一點找到我。
“賤人,居然還想着岑辭,他是不可能知道這個地方的。”
朱振使勁的晃了我幾下,我頭髮疼,眼前就一片擦黑,直接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我還希望岑辭能快點找到我。
但是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靜悄悄的。
什麼泳池聚會,似乎突然之間便消失了。
我試着動了動自己的手,好像恢復了一些力氣。
當我撐起身體時,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來,未着寸縷的身體上還帶着很多紅痕。
我當即渾身顫抖,楞在原地不敢動。
看着地上杯盤狼藉,甚至還能找到好多使用過的安全套。
看着這一幕,我噁心的吐了出來,本來壓在胃裏的烈酒,全部都讓我吐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我摟緊自己的雙肩,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
我拉好身上的被子,整個人都顯得驚慌失措。
突然房門被人撞開了,衝進來幾個人,爲首的就是岑辭。
岑辭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身的冷冽,腳下都便的沉重了起來。
“別,別過來……”我壓着顫抖的聲音,阻止岑辭靠近。
岑辭不理會我的話,加快了腳步走到了我的身邊,他小心翼翼的擡手。
“別碰我!別碰我!”我聲音沙啞,根本就不敢看岑辭。
岑辭毫不理會我的阻止,一把將我抱入了懷中,死死的抱緊。
“放開我!嗚嗚……”我反抗着岑辭,似乎對所有靠近自己的人都抱有戒心。
“對不起,對不起……”岑辭不停的在我耳邊道歉着。
可是這又能怪他什麼呢?
我知道不能怪他,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將一切發泄在了岑辭的身上。
“對,都是你的錯!自從認識你開始……我就一直被人算計!都是你!都是你!”
我大喊着,捶打着岑辭。
岑辭冷着一張臉,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的可怕。
他垂下腦袋,卻又任由我打罵着。
我打了他很多下,最後身體像是突然之間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身體一歪倒在了他的懷中。
等我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裏了。
醫生說我有點酒精中毒,實在是喝太多酒了。
我不敢去回想朱振給我灌酒的畫面,只能毫無生氣的盯着眼前的白牆。
我被毀了。
我的腦海裏只有這麼一句話。
我恨許如塵,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小姐,你的朋友都在外面等你,要不要……”護士小聲的詢問着我。
我搖搖頭,“我一個都不想見,你幫我跟他們說,讓他們都離開這裏吧。”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護士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我依舊盯着那面白牆,雖然不情願去回想,但是腦海裏卻還有一段回憶是和朱振重疊的。
但是酒精的作用,讓我渾身都疼,卻一點也想不起來細節。
爲什麼是我呢?
最後腦中就剩下了這麼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