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證據放在許如塵和朱振面前時,朱振表現的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許如塵卻怕了。
許如塵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搶奪我的手機,想要搶過證據。
我早知道她的心態,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許小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只要你們不要再威脅岑辭,這段視頻自然也不會出現在公衆的視野之中,但是如果你們還要這樣三番兩次的上門,那就別怪我了……”
我平靜的反過來威脅許如塵和朱振。
許如塵面色蒼白。
而朱振卻哈哈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你這女人還有兩下子,就這樣想把我嚇跑了?”
“朱總,我知道你有些背景,但是你想想你這種身份最經受不起的就是這種緋聞了,畢竟許小姐可是有夫之婦,傳出去多難聽?”
聽了我的話,朱振的笑意漸漸褪去。
朱振掃了一眼許如塵,然後兩人都變得沉默不語。
我笑着指了指辦公室的門,“兩位看上去還有要緊事要做,那就不耽誤兩位的時間了,慢走。”
朱振立即舉起手指了指岑辭,“岑辭,咱們這件事沒完。”
“沒完的是你,不是我。”岑辭慣用的冰冷口氣。
朱振立即帶着許如塵向門外走去。
爲了不讓岑辭難做,我還特意裝模作樣的走到門口送這兩個人。
臨走的時候,許如塵還特意瞥了我一眼。
“江寧,你可別得意!”
“不好意思,這麼高興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得意呢?”我偏要反着說,就是不順許如塵的意。
目送許如塵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女人進了蔣鴿的辦公室,許如塵在門外還停頓了三秒,朝蔣鴿辦公室看了幾眼才離開。
我剛纔只是粗略的看到了進入蔣鴿辦公室女人的背影,有些陌生。
剛想着,腳下已經控制不住的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蔣鴿,你是不是又去看那個女人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蔣鴿用這麼冷漠的聲音說話。
不僅冷漠,甚至讓人聽上去像是換了一個人。
我趁機盯着裏面女人的背影,依舊是陌生的。
女人立即撲進了蔣鴿的懷中,死死的抱住了蔣鴿,像是在乞求着什麼。
“我都懷孕了,我們也要結婚了,你爲什麼還要去看她?”
聽到這個女人說結婚二字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有些呆愣。
下一刻,我就想也不想的衝了進去。
“你們在幹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憤怒。
蔣鴿推開了懷裏的女人,臉色灰白,“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談公事,我記得蔣總你可是結婚的人,怎麼還能……難道這家公司就不管員工人品嗎?”我質問蔣鴿。
蔣鴿面前的女人立即護着他,“你怎麼能這麼和蔣鴿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這裏除了岑總之外,就屬蔣鴿最大,你既然是來談公事的,那就應該禮貌一點。”
“我的確很禮貌了,不然看到這樣一個人際關係混亂的公司,我早該扭頭走了,是不是這位小姐?”我等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委屈的躲到了蔣鴿身後,“蔣鴿,她兇我,這樣對孩子不好。”
蔣鴿顯得很無奈,只是看了看我,“對不起。”
“你用不着對我說對不起!你們這些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我越想越生氣,直接衝到了蔣鴿面前,擡手就想揮下去。
還好岑辭來的及時,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冷靜一點。”岑辭在我耳邊低聲的開口。
“這叫我怎麼冷靜!他怎麼可以這樣?”我不由得擡高了聲音。
岑辭看了看蔣鴿,直接把我抱了起來,將我抱出了蔣鴿的辦公室,直接帶回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裏的夏純見狀,一臉發懵,“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剛纔不還好好
的?”
“你放我下來!”我在岑辭的懷裏掙扎着。
岑辭一邊安撫我,一邊輕聲道,“我可以放你下來,但是你先冷靜的聽我說完好嗎?”
聽完,我便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岑辭這才把我放在了沙發上。
他一開口便是,“蔣鴿不是自願的,是沒有辦法。”
“呵呵,男人都說自己不是自願,但是在牀上表現的比誰都願意。”我冷笑一聲。
岑辭的聲音卻冷了下來,“你這麼瞭解?”
“我……我說的,都是我說的。”夏純直接跳出來主動承認,“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和別人還沒到那一步,就是快到了,就發現了,哎呀,我在說什麼呀。”
夏純最後乾脆閉上了嘴,什麼都不說了。
岑辭的臉色也因爲夏純這句話變得好看了一些。
他繼續道,“蔣鴿的父母本來就不太看得上宋一,宋一,你……你知道嗎?”
宋一?
我努力回想這個名字,但是腦海裏一片空白,可是我的心卻猛地跳動了一下。
岑辭失望的看了看我的表情。
“沒關係,不記得也沒關係。”岑辭安慰着我,“蔣鴿和宋一結婚一直都是蔣鴿自己堅持的,原本兩家人分居兩地一直都好好的,後來,蔣鴿父母也跟着住了過來,矛盾便多了。”
“婆媳矛盾?婆媳矛盾身爲丈夫不去解決,就能找另外一個女人來安慰自己嗎?那宋一該多傷心?”我反問岑辭。
岑辭拍了拍我的手背,“不是這樣的,蔣鴿和宋一的感情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蔣鴿的媽媽一直覺得宋一過於男性化,住在一起自然而然會挑刺,挑來挑去,就越來越不喜歡宋一。”
“宋一開始也是忍耐居多,但是……如塵一出事,她的心態也變得不太好了,和蔣鴿媽媽的爭吵就越來越多,整個家都無法安寧。”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突然開始自責了起來。
可是這件事明明和我沒有多少關係。
“然後呢?”我的聲音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蔣鴿現在事業有成,蔣鴿媽媽就對宋一更加苛刻,無論蔣鴿怎麼解釋,他媽媽都聽不進去,覺得他應該找一個更好的,蔣鴿連孩子都搬出來了,他媽還是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覺得宋一生得孩子劣根性太大,不要也罷,其實只不過是因爲吵架的時候孩子總是幫着宋一而已,你覺得這個時候蔣鴿該怎麼做?”
岑辭突然反問起我。
我抿脣思考了一下,突然皺了皺眉頭,“既然是蔣鴿難做人,也不能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
“那個女人是蔣鴿媽媽的學生,來看他媽媽的時候看上了蔣鴿,這個女人家庭背景不錯,各方面都很得他媽媽的喜歡,所以他媽媽便動了心思。”岑辭無奈道。
“什麼?就因爲這樣所以要去拆開一對互相喜歡的人嗎?蔣鴿媽媽瘋了吧?不,蔣鴿也瘋了,居然還真的和這個女人暗胎珠結。”
我狠狠的開口。
夏純也不平起來,“我記得以前蔣鴿不是這樣的人,他做社長的時候,一直都很有責任心,怎麼會反這種低級錯誤。”
“他是不會犯錯誤,但是不代表他媽媽不會,這事算是他媽一手造成的,讓蔣鴿被這個女人纏上,宋一一氣之下就離婚帶着孩子搬了出去,蔣鴿怎麼上門求,到現在一面都沒見上。”岑辭說道。
我鬆了一口氣,“就應該這麼做,這種男人死不足惜。”
岑辭艱難的看着我,“是不是我在你眼裏也死不足惜?畢竟我對你……”
岑辭的眼神中帶了一點無奈。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只能越過了這問題,回到了蔣鴿身上。
“這麼說那個女人現在懷孕也是蔣鴿媽媽替兩人安排的?這難道還不是拋棄妻子嗎?宋一怎麼沒有把蔣鴿打得滿地找牙?”我脫口而出。
岑辭愣了一下,立馬問道,“你記起來宋一了?不然你怎麼知道她有本事打得蔣鴿滿地找牙?”
“我……我不記得,難道我應該記得宋一嗎?她是誰?”我睜大眼睛看着岑辭。
岑辭搖頭,安慰道,“沒關係,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