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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奇怪的岑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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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辭對蘇遇的敵意還是很明顯,就想蘇遇對岑辭也是如此。

    但是岑辭喝得有點過,吐到大半夜,胃也不舒服。

    什麼也沒有問直接就睡了。

    我照顧了他一夜,一直到早上三點多才熬不住躺在旁邊睡着了。

    第二天還是岑辭喊醒我。

    “許如塵,你要遲到了!”

    繃着的弦立即讓我醒來,匆匆忙忙的洗漱好和岑辭一起向學校跑去。

    我跑的慢,岑辭嫌棄的握住我的手,拽着我跑。

    一直到宿舍樓下,蘇遇站那伸長脖子望了半天。

    “書在這裏,快去上課。”

    “謝謝。”我盯着蘇遇。

    蘇遇的臉上除了有些疲倦之外,並沒有不妥。

    他衝着我笑了笑,“咱們還是朋友是不是?”

    “不是。”岑辭冷聲開口。

    蘇遇倒是習慣和岑辭嗆聲,“又不是跟你說話,怎麼到哪兒都有你?”

    我原本想勸架的,但是一看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只能說了句再見就先跑了。

    上完一節課,我就餓得趴在桌子上動不了了。

    一會兒於萌拎着一個袋子走到我面前放下。

    “岑辭和蔣鴿送來的,蔣鴿說喫完午飯讓你去排練室,我看他是把你當吉祥物使了,怎麼好用怎麼來。”於萌笑了笑。

    我捏着袋子,回頭看了看,岑辭和蔣鴿已經走了。

    喫完東西,才緩過來。

    中午喫完飯,我就急急忙忙的跑向排練室,在外面聽到有人在彈鋼琴。

    推開門,看到蔣鴿流暢彈奏鋼琴,十分的歡快。

    我走了過去,盯着他跳動的十指。

    “如塵,要不要來試試?反正人還到齊”蔣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做了下去,手按照蔣鴿說的擺放,然後彈了一下。

    蔣鴿彈一小段,讓我跟着彈。

    “錯了。”角落傳來岑辭的聲音。

    我嚇得收手,居然忘記了岑辭也在。

    “你一個五音不全的人,好意思說別人錯了嗎?”蔣鴿嗆聲。

    我聞聲望去,發現岑辭坐在角落,手裏捏着一本書,頭都沒擡一下。

    岑辭合上書,望着我和蔣鴿,“我有耳朵。”

    蔣鴿叫我別理岑辭,繼續跟他彈,我卻不敢了。

    岑辭走到鋼琴旁,掃了我一眼,然後指着蔣鴿,“蔣鴿星期三,四下午最後一節沒有課,在宿舍打遊戲兩小時,以後三四三點半你就在這裏等他。”

    “嗯?”我疑惑。

    “啊?”蔣鴿更迷茫。

    “言教授的西方經濟學,不想過了?”岑辭看着蔣鴿推了一下眼鏡。

    蔣鴿猛地捂住胸口錘了兩下,“你狠。”

    岑辭修長的手指輕釦鋼琴,肅然道,“我監督。”

    “你到底是監督我,還是監督如塵?”蔣鴿沒好氣的彈了兩個音。

    “都。一個玩心重,一個蠢。”

    聽聞,我和蔣鴿互看了一眼,兩人聳肩。

    誰讓我們沒岑辭聰明?被說了也無力反抗。

    等人到齊了,蔣鴿說了一下接下去的活動,想不到四月份居然還有文化節。

    我一直以爲大學也是完全看成績的地方,沒想到課外活動居然也算在學分上,難怪岑辭也不得不找個社團度日。

    “四月份結束以後,剩下的日子就要用來排練畢業季晚會,領導們說了,作爲勉強活動合格的社團,我們要是弄砸了,明年咱們就另覓高就吧。”蔣鴿越說越激動。

    “走了林曦,要不是來了一個如塵,不然估計這個學期

    咱們就散了。”

    有人衝我使了使眼色,我不好意思的低頭。

    蔣鴿倒是贊同,“現在樂隊動不動就來借人,就連廣播站的也來借人,還是主任允許的,以後每週星期二晚上七點,如塵辛苦你去一下廣播站了。”

    我指了指自己,“我?我什麼都不會。”

    “之前蘇遇那小子不是給你送歌去?弄得現在不送了,人家還槓上了,咱們多方面發展,弄不好以後就出名了呢?”蔣鴿挑了挑眉頭。

    “不用以後,現在如塵就出名了,緋聞弄得跟名人似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有人打趣。

    蔣鴿衝着那人就甩了個臉色,“你是雞還是犬?我還沒聽過有人這麼比喻自己的。”

    我抿嘴一笑,然後搖搖頭,“沒事,我去。但是我不要出名。”

    我還是不習慣被推在人前給人觀賞的感覺。

    “你放心,沒人會逼你做不喜歡做的事情。”蔣鴿對着我保證,目光卻看向岑辭。

    會議結束,我看了看時間,今天下午沒課,師母說來接我買東西。

    我和他們一起走出排練室,想了想又折回岑辭和蔣鴿面前。

    蔣鴿看了看我立即指着外面,“我先走了。”

    等沒人了,我才特別小聲的開口,“岑辭,我可能不住校了,你不要去開我宿舍的門了。”

    要是突然開門,蘇遇一個人的話,估計真的會和岑辭打起來。

    岑辭沉默,順着自己口袋又摸了半天,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我手裏。

    “最後一把。”

    “你還真的藏了一把?”我哭笑不得。

    “說完沒?說完就趕緊走,見你心煩。”岑辭指着外面,耳垂都紅了。

    我立即受傷的低頭,“嗯。”

    但是岑辭比我快一步離開,我跟在他後面也不急着超過去,就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

    我真的可以和岑辭這樣說話了?

    沒有難以啓齒的詞彙,沒有恩恩怨怨,像是正常人一樣交談。

    岑辭也沒有罵我,更沒有冷眼看着我。

    “看夠沒?”岑辭停步回頭看着我,“想問什麼?”

    “岑辭,你爲什麼要把我掛在陽臺上的外套換走?我的衣服和你的相比,似乎有些不值得。”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岑辭,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怕問多了,他不高興了就又吐出那些難聽的字眼。

    但是我心裏實在是有太多的疑惑,結果半天卻挑了一件最不起眼的事情問了。

    心裏也沒有太期待他的答案,可能就是看不順眼吧。

    岑辭看我,多半都是因爲不順眼。

    “留着紀念蘇遇親過你?”岑辭冷淡的說了一句,“還是說……你們還有別的事情?”

    “沒!蘇遇不是那樣的人。”

    “但,我是。”

    岑辭脣角上揚,快步離開。

    我楞在原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在我試着理解岑辭的話時候,師母的電話已經來了,說在校門口等我。

    我跑到校門口,上了師母的車。

    “走,媽媽帶你購物。”

    “不用了吧,我也不缺什麼。”我不想師母破費。

    結果師母直接帶我去了最大的購物中心,而且還直奔女裝。

    換下身上的衣褲後,師母才滿意的看着我,“還是這樣好看,等下個學期頭髮應該也能長長了。”

    店員爲了做生意自然會上前誇讚幾句。

    “太太,這是你……”

    “我女兒,漂亮吧?”師母拉着我的手,笑得臉上都泛着光澤。

    “漂亮,母女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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