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滿口答應的小花女王卻被周公叫走了,次日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想到自己的二字頭最後一天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毫無儀式感,小花女王欲哭無淚,最終還是週末晚上補了電影纔算完。
只是,二人世界看電影歸來的次日,正在學各種說話、所以話很多的小胖丫頭瘦瘦一直追問着倆人的去向,很生氣爲啥爸爸媽媽出去玩竟然不帶自己。
唐小花與冷鋒哭笑不得的面面相覷,冷二爺妻奴又來女兒奴,哄了半天、最後還是割地賠款買了棒棒糖纔算哄好了。
兩個人不由得心有靈心的想着:這甜蜜的負擔啊,他們家這三隻,這輩子可是有得折騰了……
小花姑娘的二字頭過去了,她生命中最坎坷、最艱難、曾經最傷心、也是最幸福的二字頭……
雖然她不知道未來還有多少溝溝坎坎等着自己,但是有了這麼一大家子人的陪伴,她知道無論任何事,她都有足夠的信心面對。
至此,小花姑娘已經收到了冷先生四件親手設計的生日禮物。
冷先生的生日禮物每件都是他親手設計的、所以年年都有驚喜:
多年前準備好的求婚鑽戒,是他第一次親自操刀設計,樣子新穎,但畢竟手法有些稚嫩,冷先生後來設計感覺精進之後,每每看到意義重大的第一件禮物都覺得不甚滿意;
小花懷着女兒瘦瘦時,冷先生求婚,精心設計了第二件作品,是一條精緻的腳鏈,不知道是不是想把小花一輩子都拴在身邊的寓意,設計雖精緻,但鏈子有些笨拙,唐小花每次戴上都有種戴上腳鐐的既視感,生產前摘下來收好,那之後就再沒戴過了;
小花生完女兒瘦瘦時坐了三個月的月子,生日那天冷先生的第三件作品,是一條手鍊,吸取了腳鏈的教訓,這一次的手鍊精進了很多,設計技巧也愈發好了,只可惜,照顧孩子戴着首飾畢竟不方便,戴上的第二天就取了下來;
……
如今,唐小花二十九歲生日,冷大設計師親手設計的項鍊,倒是有種畫龍點睛的感覺,一朵精美又含蓄的小花,中間是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不仔細看會被鑽石彩色的反光驚歎到……
這些首飾所用的鑽石,無一不是開採自的礦場,並且都是由冷鋒親自設計的。
看電影那天,像是刻意要表揚某人的心意般的,小花女王全部整齊的戴上,無一遺漏,整個人都閃閃發光,電影到底演了什麼、冷先生根本無心看,好在是情侶小包,左右也是無人看見,冷二爺臉皮又夠厚,倒也顧不得許多,一把將小女人抄起來密密的抱在身上,不管不顧的就胡天忽地起來……
直到電影結束,他還意猶未盡。
搞得唐小花火大……
若是來做這事兒,還不如直接去情人酒店,何必在這地方又不舒服、又緊張兮兮的、沒點私密感,雖說她裙子夠長遮住了,但隔壁總會有些陌生人不小心聽到吧……她可不想第二天上頭條。
她哪裏曉得,冷先生早早就把周圍三排座位全部買下,不告訴她只是想看她臉紅心跳的小樣子……
……
後來,過了許多許多年……
直到唐小花六十歲的壽辰,看着大大的首飾盒裏湊在一起的首飾,唐小花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這些,全部都是冷鋒愛她的證明,每一件都出自他的手筆。
只是,看着看着,她才猛然回過勁兒來,原來,這輩子冷鋒只送了她一份生日禮物,就是這套首飾……居然是分了幾十年才送完……
這摳門可真是全天下無人能及了!
終於想明白這件事,六十歲卻風韻猶存、讓冷先生愛不釋手的小花女王發飆,讓接近七十歲的冷先生睡了足足一個月的書房……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
小花女王生日過後,兩口子就雙雙開啓了瘋狂忙碌的模式。
小花女王自然是非凡集團的地王項目,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地段,任何一個做綜合體的人都會全情投入、要做個標杆出來的。
只是,冷先生到底在忙些什麼,唐小花不僅不懂、也實在是忙得沒時間過問。
軼男就說:還是小花、悠悠和言童這樣的女人比較適合一起生活,女人忙事業一部分男人會認爲忽略家庭不好,但從另外一個角度說,她們有事兒忙、眼睛就不會只盯着家裏的男人了……
聽完軼男這話,凌非凡幾個倒是頻頻點頭,路過的淺淺一個箭步衝上來、揪着軼男耳朵不依不饒的,“你這是嫌我無所事事看你看得緊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花花腸子?……”
這姑奶奶年紀小、平日裏軼男帶她像帶自己的女兒,被慣得不像樣子,哪裏顧得上這麼多雙看好事兒的眼睛盯着自己,有賬就想馬上清算。
這架勢瞅着凌非凡幾個人樂得不行,牧之林難得看軼男在淺淺面前喫癟,一直都是他把淺淺喫得死死的,那丫頭打小就暗戀軼男、一路追着出國求學、二十歲出頭就結了婚,雖說中途短暫的分開了,但那丫頭對軼男簡直奉若神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敢違背的。
這下子軼男可真是丟了大臉了,就連一向性子冷淡的牧之林看到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場面都興奮得直想上去給淺淺幫個忙。
這淺淺肚大如羅。
軼男和淺淺前面蹉跎了兩、三年都沒張羅要孩子的事兒,結果一開張就是接二連三的。
大兒子出生半年多就發現又懷上了,兩家老人自然是開心得不行,只有軼男被淺淺體罰了一個月不準進房……
沒到幾個家庭聚會時,大家總是揶揄這兩個人超高的效率,淺淺臉皮薄,每次被說得面色通紅卻又不好發作,每次聚會結束回家,軼男就遭了秧……
如今小的又懷上了好幾個月了。
淺淺本身身體底子好、加上軼男平日裏照顧得上心,懷孕期間像吹氣球似的,明明肚子裏只有一個,卻比人家懷雙胞胎的漲勢還嚇人,再過十天就到預產期了,這種時候,妻奴軼男哪裏敢反抗,又怕自己動作大了再碰傷了她、或者讓她動了胎氣,只得灰溜溜得任由她欺凌……
這百年一遇的場面,大家看着也開心得不行,難得同仇敵愾的完全不開口勸阻,罪大惡極的牧之林還唯恐天下不亂的火上澆油,把軼男搞得狼狽不堪。
……
“你們這羣人~怎麼回事兒啊?人家兩口子鬧矛盾、怎麼不來勸架的?”
好容易哄着淺淺鬆了手,軼男揉着紅透了的耳朵抱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