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的時候,晏兮翻了翻眼珠兒,似是在想怎麼才能把話說的有力度一點。
季修北:“”
晏兮看了眼對面三個正準備看好戲的人,然後輕輕一巴掌拍在了季修北的胸口,訓斥道,“你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你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自己麼”
季修北:“”
“把我的耳旁風當話了是不是”晏兮皺着眉義正言辭的問。
季修北:“”
下一秒,晏兮自己似是也察覺剛纔那話怪怪的,眼珠兒轉了轉,說,“不是,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說吧,怎麼樣才能跟我走”
此刻的晏兮在季修北眼中不過三歲,他只能用誘哄的方式。
如果他現在不想辦法帶她走,他擔心等她醒酒以後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會喪失掉活下去的勇氣。
季修北有預感,如果繼續讓她留在這兒,那剛剛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至於後面
不可預測,也無法想象。
“你急什麼”
晏兮幽怨的盯了季修北一眼,說,“我把我該做的事情做完自、自然會跟你走。”
“不做不行”季修北低聲問。
“不行絕對不行”
說話的同時,晏兮伸出手掌,掌心面向季修北,示意他你別廢話了。
儘管小姑娘嘴上這麼說,但小醉鬼的話怎麼能當真
季修北正準備繼續誘哄的時候,小姑娘已經輕拍着他的胸口再度開口,“你忍得了她們那樣說你,我忍不了忍不了”
晏兮一邊看着季修北說着,一邊用手指着那三個女人。
也就是這一刻,季修北突然打消了阻止晏兮的念頭。
被她護着的感覺原來這樣好。
那便由着她吧。
至於後果,由他來承擔。
“既然你不會保護自己,那就讓我來。”晏兮小嘴兒一直不停,最後重重拍了下季修北的心口,說,“看好了,看我是怎麼保護你的”
此刻,被晏兮手指着的三個女人更加懵逼。
但她們知道,晏兮這是要爲季修北出氣了。
她們可以無所顧忌的對季修北指手畫腳,但對晏兮不行。
非但不行,還心存忌憚。
得罪得起她,還能得罪得起她背後的晏氏集團麼
她們怎麼可能在人家的場子找人家的麻煩
好在晏兮喝醉了,三個女人對視一眼,用眼神商量好了溜之大吉
一個醉鬼而已,還是能順利開溜的。
卻不料,她們纔有一點點的動作就
“站住。”
“站住”
同時兩聲,分別來自季修北和晏兮,晏兮的聲音更重一些。
三個女人登時僵在原地。
下一秒,晏兮上前一步站得距離她們更近了些,說,“想跑你們能跑到哪裏去是想跳海麼”
三個女人:“”
“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挺能說的麼”
此刻的晏兮就像是隻露出鋒利爪子和獠牙的小母獅子,向敵人發出宣戰信號,“別和他說,來,我和你們說,咱好好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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