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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由她八爪魚似的抱着他,說,“現在外面溫度很低,你和我一起去只是看着我跑,會很冷的,容易感冒。”
聞言,晏兮任性的搖了搖頭,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小模樣兒,說,“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許我去,你也不許去。”
“乖。”季修北耐心的哄着,“回來陪你一起喫早餐。”
晏兮還是搖頭,賴皮道,“不行,我就是要看你運動的樣子。”
這個男人穿什麼都很好看,但每次看到他穿運動裝的時候,她彷彿都能透過他那副樣子看到青春年少的他。
那是她從不曾參與過的時光。
說完,晏兮還仰起頭討好的親了親他的下巴,“可以麼”
這會兒,晏兮因爲勾住了季修北,身體大半的重量都被他分擔了去,整個人呈一種半躺不躺的樣子。
而還坐在牀上的季修北因爲要承受她身體的重量,是俯着身的,兩隻手撐在她身體兩側。
親過季修北下巴之後,絲毫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又會引發什麼的晏兮還用額頭在男人的頸窩處蹭了蹭,撒着嬌的討好他,想讓他帶着她一起去晨跑。
嗯
還是他跑,她看着。
“可以。”
季修北聲音突然低沉。
晏兮惺忪的睡眼睜大了一點,驚喜道,“真的”
“真的。”
季修北說。
終於把這塊“頑石”說通了,晏兮鬆開他就要爬起來去換衣服,卻不料,她纔剛有了動作,就被男人制止並拉回來。
“怎麼了”晏兮不解,一驚,“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季修北說,“不會。”
不會
晏兮狐疑。
這男人的表情好像有哪兒不對勁兒,就是覺得陰險,很陰險。
但她不願意把事情往壞的方面想,說,“那我去洗漱換衣服。”
說罷,她就要再次鑽出男人懷裏。
卻不料,還是被制止住了。
晏兮擰眉,“到底怎麼了”
“寶寶。”季修北出聲。
晏兮不明所以,“嗯”
只聽
“運動這種事,兩個人一起比一個人要有意思。”
“”晏兮小臉兒上出現抗拒,“你是要我和你一起唔”
你是要我和你一起跑
事實證明,不作死就不會死。
晏兮的死,主要靠自己作。
七點半的時候,季修北和晏兮一起下樓喫早餐。
“兮兮北北早啊。”早就起牀的靳裕雅女士笑眯眯的,好奇的問了句,“北北今天沒去晨跑麼”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季修北只要在家一定會早起晨跑,風雨無阻。
卻不料,她這句話才問完,她家北北還沒來得及回答,兮兮卻差點兒一個踉蹌崴了腳。
還好北北扶的及時。
“兮兮沒事吧”
晏兮不動聲色的掐了掐季修北的手,說,“媽,我沒事。”
季修北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面不改色道,“今天起牀晚了。”
靳裕雅雖然覺得這事兒發生在向來自律的兒子身上有點反常,但是看兒子回答的一本正經,她就覺得,人嘛,突然犯懶也是可以理解的。
都是凡胎,賴牀實在太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