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白初夏伸着懶腰下樓喫早餐,她身上穿着吊帶背心跟小熱k,一進餐廳就到對面對坐着,正有說有笑喫早餐白秋晚跟紀夜澈。
白初夏姐姐很開心的樣子,臉上神采飛揚的,望着紀夜澈的眼神,晶亮晶亮的。
可白秋晚到白初夏來,立刻就收起了笑容。
“呃——,我想起臉還沒洗,你們繼續兩人世界,我待會喫”白初夏識趣轉身開溜,她可不想破壞姐姐的幸福,昨天她已經惹的她很傷心了。
“站住——”紀夜澈在背後叫她“先過來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白初夏無奈的轉過身,撇撇嘴,坐在白秋晚邊上“有話快說,有p快放,我沒刷牙,滿嘴的口氣,我怕會臭死你”。
紀夜澈意味的勾笑“等會跟我去辦轉學手續”。
聽了紀夜澈的話,白初夏收起小太腔調,盯着他,小心翼翼的問“這是老爸的意思麼?我以後不用去香港了,可以留在家裏了麼”。
紀夜澈着她,笑意深了一些“是我建議的”。
“切——,你有這麼好心,你巴不得我離你媽媽遠遠的”白初夏揮揮手,拿起姐姐的叉子,就叉小番茄喫。s11();
“話雖這樣說,不過我考慮的比你長遠一些,並非避過一時,就能逃過一世”紀夜澈說的漫不經心,又似話裏有話,淡淡微笑的臉上,平靜的眸底,水深的讓人窺測不到。
“你當我是洪水猛獸啊,又逃又避的”白初夏甩他一記白眼,然後轉向白秋晚“姐,雖然你這個傢伙很y險,不過我可以不用被關進監獄了,太好嘍,太好嘍”她開心的拉着她的手。
白秋晚勉強笑了笑,她倒是希望她能回夠香港去。
紀夜澈瞥着笑着這麼燦爛,杏眼能變成月芽兒的白初夏,桃花眸中倒影出一汪春水。
“不是還沒有刷牙嘛,去學校也該換件衣f呀,上樓去”白秋晚搶下自已的叉子,溫婉中透着一絲嚴厲。
“那好吧,等下我在車裏吃麪包好了”白初夏站起來離開。
白初夏換好衣f下樓,他們已經喫完早餐了,她去廚房拿了兩個麪包,一瓶牛n塞進包包裏。
紀夜澈站在大廳裏等白初夏,白秋晚走過去,躊躇的說道“澈,你能順路也送我過去麼”。
“可以啊!”紀夜澈答應。
白秋晚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謝謝!”
“走吧,我拿好麪包了”白初夏揹着包,莽莽撞撞的從裏面跑出來,一時沒有留意到腳邊的水桶,絆了一下,向前摔去。
紀夜澈眼疾手快的奔去抱住她“你小心點——”
“謝謝——”驚魂未定折白初夏,下意識的推開紀夜澈“我們走吧——”她向前走着,她沒有把紀夜澈抱她的那一下放在心裏,可白秋晚卻猶如被針刺了一般的難受。
走到最前面的白初夏,最先鑽進車子裏,她哪知道白秋晚也要坐同一輛車,很自然的就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直到白秋晚繃着臉坐到後面,白初夏才驚跳了起來,沒有心思的說“姐,你也坐這車啊”。
“怎麼,只有你可以坐,我不能坐麼”白秋晚冷着臉,被搶了前面的位置,心裏已經很不舒f了,白初夏還這麼說。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想跟你搶,我跟你換個位置吧”白初夏說着要下車。
紀夜澈坐進車裏,見她要開門,俯身過去把車門拉上“坐好,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