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這天還沒亮呢,你怎麼就好意思來打擾爺的清夢哪,有什麼事晚點說不行嗎?”媚兒酸溜溜開口,身體還巴在柳霸天身上,有點應景一個詞——貼心小棉襖。
鳳姐眉目放出一道冷蔑的光芒掃過她,落在柳霸天身上就變得恭謹:“爺,昨夜得來回報,白如霜這次回來並沒有被左家禁足,昨天還在市裏閒逛,昨天還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抓了去。”
“什麼?”
柳霸天一把推來身上的粘人精,忙問:“誰抓了她,現在人呢?”
“據調查,那個男人是突然出現在s市的,他抓了白如霜和姜氏集團董事長姜倩倩,只不過後來左慕南也不知道怎麼得知了消息,將兩個女人帶了出來,還把那個男人抓去了軍區監獄。”
“姜氏集團董事長?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估計那人也是想要抓白如霜,結果她被殃及了。媚兒在一邊輕聲慢語道。
被柳霸天甩下來她不敢再糾纏,卻又不甘心讓鳳姐得了臉,所以不甘示弱地插嘴,以顯示自己的聰明才智。
鳳姐又掃她一眼,嘴角譏誚:“不要隨便顯擺你那比豬還蠢的腦袋,事實上是白如霜被姜倩倩殃及,不過關鍵也不在這個上面,重要的是,左家不限制白如霜的自由,那我們就有了抓她的機會。”
媚兒被噎的面紅耳赤,當即哼一聲,轉身便對柳霸天諂媚:“爺,不如就把抓白如霜的事交給媚兒做吧,媚兒保證一定會將她抓住送到爺的面前。”
鳳姐蹙眉:“這個消息是我查到的,憑什麼抓白如霜的任務交給你?”
狐狸精,仗着自己有些狐魅手段迷的住爺,就想搶功,門兒都沒有。
媚兒懶得和她說,直接嬌滴滴衝柳霸天撒嬌:“爺,好不好嘛,媚兒想替爺分憂,求爺給媚兒一個機會嘛!”
酥綿入骨的聲音宛如春風蕩過浮萍潺潺淌盡男人心裏,柳霸天睨了她一眼,語帶挑逗:“你想接這個任務?”
鳳姐一急,想說什麼又不敢。
媚兒嬌羞點頭:“能爲爺分憂,是媚兒的心願。”
“那好,從今天開始抓白如霜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媚兒大喜:“爺放心,媚兒一定完成任務。”
鳳姐站在一旁,銀牙緊咬,收到媚兒投來的挑釁和傲慢,更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玉齒,雙手在身後隱隱成拳。
憑什麼,憑什麼她費力調查來的線索,最後要讓給這個賤人去搶功勞?
哼,想得美,咱們走着瞧。
清冷的早晨,晨曦剛剛撒進院子,便有麻雀在樹梢嘰嘰喳喳吵了起來,清脆悅耳的鳴叫擾了美人清夢。
白如霜迷迷糊糊伸手去探索溫暖的大抱枕,摸了好幾下發現旁邊是空的,她睜眼,果然早已不見左慕南的身影。
“嗯……”
閉上眼,她還想睡,卻怎麼也睡不着了,外面的鳥叫,還有肚子打鼓,她不得不哼哼唧唧坐了起來,整個頭頂都還籠罩着雲山霧雨,迷糊得很。
昨天醉酒沒喫到晚飯,半夜的時候也不覺得餓着,現在就感覺肚子空的厲害,大概是被左慕南折騰的,那個沒有節制的混球。
儘管心裏罵着左慕南混球,可實際上還是像撒了蜜糖一樣甜絲絲。
迷迷糊糊摸到洗手間洗漱,出來的時候人就清醒了,這一清醒就發現茶几上擺上一個小型的保溫箱,她好奇地走過去。
打開保溫箱的門兒,一股香味迎面撲來,白如霜貪婪地吸了好幾口,肚子裏的小鼓也打的更加歡快。
保溫箱裏,放着一小盆皮蛋瘦肉粥,一盤菜包子,兩個肉夾饃,三隻水煮蛋,還有兩盤清新小菜,旁邊躺着一盒溫熱的牛奶。
“這些都是誰準備的?”她喃喃出口,下意識將食物都拿了出來。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準備的,整個左家還有誰這麼疼惜她,自然是左慕南了。
果然重新關上保溫箱的門兒,她看到了門兒上剛剛沒有注意的便利貼,上面龍飛鳳舞寫着幾個字:好好喫飯,記得想我!
“纔不要想你呢!”
白如霜含着甜蜜的笑,將便利貼撕下來,傻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情不自禁放在脣邊狠狠吧唧一口。
左慕南居然起那麼早給她做早餐,一定是她肚子裏的蛔蟲,都知道她醒來後肯定餓的不行。
小女人頓時覺得肚子已經飽了,整具身體都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填的滿滿當當。
老公的愛心早餐最終還是被某女人喫的一點不剩,肚子撐得滾圓滾圓,仰在沙發上緩了半天胃裏面的積食。
沒辦法,她喫的不是食物,是她老公對她的愛呀。
就是愛有點多,她有點消化不良。
上午十點多,溫暖的陽光透過光禿禿的枝丫撒在院子裏,今天沒有風,是個好天氣。
白如霜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出了門,左家人都看不上她,她也懶得看人臉色,於是決定還是自己出去逛。
剛出南園,兩個身穿棉服的女人就面無表情站到她面前,因爲太過突兀,還嚇了她一跳。
“嫂子好!”
白如霜蹙眉,滿心疑惑:“你們是……”
兩個女人長得很像,其中一個女人回答:“我是戴晴,她叫戴鳳,我們是隊長派來保護嫂子安全的。”
隊長?左慕南?
“你們是特戰隊的成員?”
我去,白如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以爲左慕南昨晚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真把自己的兵派來保護她了。
不是說好了不能假公濟私的嗎,這要是傳出去他的名聲多難聽啊,說不定還會引起上級的不滿,到時候挨批鬥是小,萬一降級或者體罰可怎麼辦。
白如霜正擔心,另一個女人回道:“我們原本是特戰隊的,但是去年特戰隊有了新規定,不再留有女特戰隊員,我們又不想到軍區別的部門去受束縛,於是便退役在家。
今天一早隊長打來電話請我們暫時保護嫂子安全,本來也在家中無事,便來了。”